與函谷關外的張、熊二人不同,顧玉成已經用了近四個月時間,終于算是适應了他的身體。
然而顧玉成卻依舊沒有醒來。
顧玉成已經猜測出自己将要離開這裡,因此選擇繼續吸收這绛陽亭内的靈力。
在顧玉成吸收這绛陽亭内的靈力時,顧玉成能夠明顯感覺到那掌心的無名火焰對于顧玉成吸收這裡的靈力的幫助,顧玉成此時才發現,這裡的火屬性靈力與自己十分契合。于是顧玉成一邊吸收着靈力,一邊修煉起來。
那紅發男子早就感受到了顧玉成的狀态,然而感知着顧玉成靈海那閃爍着的紅光,便又放棄了叫醒顧玉成的想法。
紅發男子想看看不打擾這顧玉成,他自己能修煉多久,也就是他的毅力有多高。
顧玉成不知道這些,隻是在專心緻志的吸收着靈力。
而函谷關外……
張之林看着那巍峨的高大關隘,腦海中直想起那當初太一之戰時,兩軍交鋒時的氣魄,那是一場天地會聚、江河鼎沸、山川更叠的戰争。
這函谷關,算得上是張之林看到過的最高的建築物了。
熊懷看着那函谷關,流露出追思的神情,這裡,他的師傅曾無數次提起,這裡,是師傅夢想實現與破滅的地方……現在再看,隻說得出一句“聳峰危閣與天齊,俯瞰塵寰處處低。”
二人看着長長的隊伍,看到了衣衫褴褛的中年人在瑟瑟發抖,看到了衣錦佩香的少年在緊張搓手,同樣能看到那衣容普通的一群人聚在一起。
這些人有的可能隻是來做生意,有些則可能是來避難,而有些則也有可能是和張之林與熊懷一樣,是為了融入到函谷關内的。
衆人便這樣慢慢的向着函谷關的關口挪移着。
而此時,在張之林與熊懷看不到的地方,一個女子緩緩的走出了矗立在函谷關上的房子裡,來到了函谷關上,慵懶的伸了伸腰。
女子長發亂如墨流,眉目如梅凝香,說不上多麼風華絕代,但是女子的一舉一動,都有着無數的風情,有着無盡高貴。那是一種在凡間是求不得的人,在天上,又是比不上的仙的感覺。
女子橫放錦瑟,微微仰望,那天上無物,雲色成空,正是一番慵懶的美,空虛得令人醉。
風滑佳人指,旖旎出明光點點,指上舞出一場悠揚的曲,似乎繼續了昨天還沒睡醒的夢,夢外是一片暖江,傾瀉在佳人的心田上。——女子自然知道,在這高處之上,一曲無人,奏之無知音,因此這一曲,便是女子彈給自己聽的。
婉轉的曲音輕輕騷動着風的手,那遠方的雲在天上,似乎也聽到了琴聲,竟抖動了起來,一個不小心,被瘙癢的風之手,拍散了……
張之林正在隊伍中緩緩的前進着,一點點朝着那函谷關的關門走去,正思考着時,那耳邊便緩緩的飄揚起一聲聲錦瑟琴聲。
張之林頓時被吸引住了。因為張之林能聽出那無端的埋怨、氣憤,以及不甘。那軟綿綿的慵懶中,有着一種置身事外的态度,同樣還藏匿一份不甘!
張之林随即四處張望了起來。那熊懷立刻發現了張之林的不對勁,随即抓住張之林的肩膀,問道“你怎麼了?”
張之林被拍後,下意識的拉來了一下距離,看了一眼确認是熊懷後,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張之林雖然已經養成了這種什麼時候都要謹慎的習慣,然而這一路來都是熊懷幫助自己,為自己繳納傳送陣的錢,因此自己與熊懷的關系已經算是十分要好了,對于熊懷,張之林還是信任的。
張之林也曾在趕路時與熊懷交談許多,因此對于熊懷上來就用力拍肩膀這種有點兒吓人的行為,已經有些習慣了。
張之林于是問向熊懷道“你,沒聽到什麼?”
熊懷側着耳朵,過了許久才看向張之林,茫然的搖了搖頭。
張之林有些驚訝的看着熊懷,确認的問道“你真的沒聽到?”
熊懷疑惑的看着張之林,詢問到“你聽到了什麼嗎?”
張之林沒有回答,而是再次凝神尋找起聲音的來源。熊懷見狀也就沒有去打擾張之林。
張之林聽了許久,才驚訝的發現聲音竟然來自于函谷關之上。于是擡起頭來,想要看到那函谷關上到底是什麼,然而那函谷關有着摩天之高,蔽雲之巨,以張之林現在的實力想要看清函谷關上的東西,實在是有力不逮。
然而張之林雖然無法看清到底是怎麼回事,冥冥之中卻又能感覺到方向,即使是毫無根據,但在心底依然會有着一種強烈的沖動,那種沖動就如同磁針對于南北方向的感應,那怕四周沒有任何依據,但總能夠直接感應到那最準确的方向。
張之林在這種強烈的感應下,死死地盯着那一處方向。
歲月不見行人,距離也隻是一大長段的空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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