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我,你會過得很好的,我求求你了”
她的吳晖,未來應該是光輝而明亮的。
吳晖手裡的藥丸落了一地,他哭着鼻子,就和小時候一樣,拿起了枕頭,壓在龐宣的口鼻,龐宣本能地掙紮,但是吳晖很清楚,自己這一次不能再心軟,他要親手送她離開。
晖字,代表着光輝,可惜姓了吳。
“她不記得我了,不記得我的名字,不記得我是他兒子,她隻有毒瘾犯了才會叫我,我隻是想聽她叫我的名字,我錯了嗎”吳晖将前額重重的撞在桌上,他嘴裡那一遍遍“我錯了嗎”在外人眼裡聽起來無助又悲哀。
“那麼多年了,為什麼吳添福還在”吳晖的頭終于擡起來,眼裡滿是對這個世界的憤恨,“我為什麼不可以殺他!他要殺我!他要殺我媽!我為什麼不可以!為什麼不可以”
審問在吳晖歇斯底裡的悲嚎下結束。
晚餐時間,向零在廚房做飯,門鈴響了,她放下手裡的勺子,透過貓眼,看見喻時站在門外,心裡疑惑着對方明明知道密碼為什麼不自己進來,她開了門,迎面而來得卻是一個大大的擁抱。
喻時對于工作從來都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站在律法的角度,她隻負責抓犯人,但她也是人,面對那些無可奈何犯下的罪,她也會有情緒。
感受到對方反常的情緒,向零什麼都沒問,抱緊了她,她又想起了那天晚上一起吃火鍋的場景,她抱得更緊了,外表風風火火行事淩厲的喻時,其實也有脆弱的一面。
覺得抱得夠久了,但向零仍舊沒有松開手,她說:“你的鍋好像要炸了。”
向零笑着回答:“那能怎麼辦?女朋友心情不好,那鍋要炸就讓它炸,你比鍋重要。”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喻時終于松開了手。
“恭喜你發掘了新的面貌,後續期待解鎖更多吧!”向零關上門,牽着喻時的手回到廚房。
靠在牆上,看着對方下廚的背影,喻時的眼神變了,她絕對無法原諒那些傷害過向零的人。
剛剛對吳晖審問結束後,喻時就收到了來自酒畫的簡訊,讓她去一趟她的辦公室,單獨把她帶進私人辦公室,酒畫遞給她一張紙,上面是她檢測快樂糖得知的成分。
“快樂糖和上次向記者被注射的藥物成分很像。”
雖然那唯一一張成分表早就交給了喻時,但是憑借着記憶,她也能記得裡面的大部分成分。
“毒品裡面的成分不都大同小異嗎?”喻時看着成分表,上面好些成分她都已經很眼熟了,以前沒少驗過。
酒畫将紙拿回來,在上邊畫了幾個圈,說:“主成分和其他毒品無異,但是副成分就不一樣了,這幾個都是當時驗血驗出來的結果,我當時說過,副成分的存在是為了中和主成分之間的抗性,甚至達到協調的作用。”
酒畫撓撓頭,想了個簡單明了的解釋:“簡單來說,快樂糖看起來就像是逼供藥的副産物,把幾個主成分抽出來,替換上一般毒品會使用的成分,就成了快樂糖。”
喻時在向零轉身時馬上低頭,收起若有所思的眼神,假裝整理自己的衣物。
将碗碟都端上桌,兩人安靜地吃着飯,她們大多數時候并沒有那麼多話聊,各自安靜的呆着對她們來說就是理想的狀态,一起吃飯、看電視、或者是隻單純的抱着睡覺,她們都覺得舒服。
喻時幾乎每天都睡在她家,向零每次隻能感歎:“你房租跟白交的一樣。”
晚上喻時抱着向零睡覺,她喜歡這樣抱着她,柔軟且舒服,誰不愛?
抱着抱着,喻時就聊起了吳晖的案子,她以前可不是這麼憋不住的人,但是一看到向零就想把所有事情都告訴她,尤其是她心裡還憋着快樂糖那事,她不打算告訴對方關于快樂糖的事情,所以就挑了吳晖的事來說。
雖然喻時說的是關于案子的事情,但是她似乎察覺到了,喻時心裡藏着什麼沒有告訴她的。
聽完後,向零隻是問了一句:“你在擔心什麼?”
擔心你會自己去調查,擔心你會出事,這些喻時都沒有說出口。
見對方沒有回答,向零想了想,問:“你記不記得你問過我,我心中有沒有光。”
“嗯。”她說她曾經沒有,後來有了。
“你就是我的光啊!”向零反手去摸摸對方的腦袋,說:“見過黑暗的人才懂得光的可貴,所以我不會輕易地就去舍棄。”
“哎喲原來你那麼早之前就喜歡我了,怪不好意思的”
“那我走?”
打鬧着,兩個人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隔天是向零先起床的,看了一眼時間,喻時該去上班了,她翻了個身子,伸手捏了捏對方的臉頰肉,這一捏一發不可收拾,二十九歲的人怎麼還那麼軟,于是她開始從一隻手變成了兩隻手,玩弄着喻時的臉給她捏出各種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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