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摸着三隊的張隊,還有酒畫法醫和書夏法醫都知道了。”
君子掐指一算,花以城那天天到處跑的人,和誰都熟,她這算的人員還是挺保守的。
“我們能不能先不聊你有女朋友這事?”
謝學行覺得不能再聊下去了,再聊下去他就要遭殃了,于是馬上換了個話題問:“那你從你女朋友那裡拿到了什麼情報?”
哎呀他這嘴,說好不提女朋友的
“進房裡談。”喻時指着封閉的房間示意對方進去。
小浪在後頭說了一句:“喻姐你要潔身自愛,不要做對不起向記者的事情。”
“滾你的,還有,誰告訴你們是向記者的?”喻時迅速轉身,這群人到底是怎麼知道那麼多的。
“咩咩說的。”李遇指着隔壁的咩咩。
咩咩立馬起身就說:“對不起我去給大家買奶茶。”說完她用這輩子最快的速度沖出了基地。
謝學行在房内沖喻時仰頭,喻時這才走進來,把門關上。
“說吧!什麼情報?”該談正事時還是要認真的。
“逮到了一條大魚。”将前額的劉海往後撩,她繼續道:“之前我說過我們在查快樂糖的事情,還有其他的原因我沒告訴你,接下來我要告訴你的,是連我的人都不知道的。”
喻時下定決心将逼供藥的事情說了出來,但是隻提到藥物的存在和功效,她要将整個行動設法提前,刀疤男的身份既然已經暴露,那麼在不久之後向零一定會親自查到更多的資料,她不知道她還能撐多久,她必須搶先她一步。
“所以你要我相信你女你線人的片面之詞,就将整個行動重新部署?”謝學行堅決不會為不确定的事情就将行動改變。
“不是片面之詞。”喻時死盯着謝學行,她咬牙切齒一字一句說出來:“她親身感受過,我親眼看見過。”
她仍舊記得那天夜裡向零不斷發抖抽搐的身軀,還有她痛苦的聲音,她以前是連肋骨斷了都不吭聲的人,到底是如何劇烈的疼痛才能讓她沒忍住,她至今也不能感受,也無法想象
如果藥物就在她面前,她會試,她想感受所有向零感受過的,一點不落。
謝學行緊盯着對方,專業與毒品打交道的他,卻從來沒聽說過那種藥物,是他的情報網不夠廣,還是敵人藏得太深
“不行,白狼固定了每半年和那位毒枭會面拿貨,這一次會面就固定在五月二十五”謝學行見對方眼裡有難掩的失望,安撫道:“就十天,十天後隻要把白狼和那位毒枭抓到,那之後的事情全聽你的。”
喻時掐着太陽穴,她為她剛剛無理的要求道歉:“對不起,當我什麼都沒說過。”
向零的問題是自己應該要去處理的,而不是讓一個毫不相關的人為自己的沖動負責。
“再說一遍,你不知道藥物的事情。”喻時再三确認對方不會将事情以任何形式說出去。
謝學行一拍腦袋,說:“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可不好,你是有女朋友的人了,請你自重點,誰讓你進來的?你進來幹嘛?你有何企圖?”
“識相。”喻時滿意地轉身離開。
“欸!喻隊”謝學行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又把人叫住了。
“幹嘛?想起來了?要不要一拳?在犯人那裡他們都能想起來,你說不定也能忘記。”喻時撸起袖子。
謝學行有些手足無措地指了指她,又在自己嘴唇比劃了一下,說:“你口紅”花了。
“你什麼時候見過我用口”不是她的!
她這一路上回來遇見了多少人,光顧着給向零擦,倒是把自己的給忘了!
喻時用手背狠狠地擦過嘴唇,擦了好幾遍,向零從來不用大紅大紫的顔色,她櫃子裡那些大多是偏自然的色号,深色的倒是有幾支,據說是在某些時候會派上用場,但是她今天偏偏就用了特别顯色的那種。
謝學行從西裝内口袋拿出一條手帕遞給對方,結果對方非但不領情還用非常嫌棄的眼神瞥了他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她為什麼嫌棄他?她憑什麼嫌棄他?!
喻時回到家的時候,看見向零就躺在沙發上,一條手臂搭在眼睛上面,無聲無息的,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她沒有去叫她,就趴在沙發背上看她,直到對方察覺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看,向零擡起手臂盯着喻時。
“什麼時候回來的?”向零伸手抓了一下喻時搭着沙發的手,借力起身。
“怎麼那麼燙?”喻時感受到對方手心裡傳來的溫度不正常,她盯着對方看起來有些無神的眼睛,伸手探了一下對方額頭,便問:“家裡有退燒藥嗎?”
“有的吧”向零偏頭想了一下,自己不怎麼發燒,所以上一次買的藥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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