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小浪想去勸她回家,但是被咩咩拉住了,她說:“你還不如勸喻姐快點醒來比較有用。”
從那以後,就沒人再讓向零回家休息了。
押送宋深的車子在回警局途中發生意外墜海,警方連夜派人搜救打撈,在隔天清晨六點多,車子終于被撈上岸了,前座兩個警察殉職,謝學行和宋深二人不知所蹤,上午十點左右,有人在附近的岸上發現了昏迷的謝學行,緊急送院後已經搶救過來了,大約在當天晚上九點左右恢複了意識。
宋深仍舊是失蹤狀态。
謝學行在醒來後的隔天早晨就強行出院了,警方繼續派了大量警力将整片水域都搜索了一遍,仍舊無果,當天晚上在牧羊場因為爆炸銷毀了大量證據,牧羊場主人林興成被流彈擊中身亡,但好在宋深車子因為車胎爆了沒能被人開走,裡面還留存了一些準備帶走的重要資料,其中就有部分名為“PNT”的藥物數據,全數被警方繳獲,足以問罪田氏藥研。
PNT藥物,全名不詳,田江受審時解釋,那是一種有關神經方面的藥物,正在研發中,警方所獲得的數據是他們在研發過程中丢棄的副産物,原本可以讓宋深直接指證田江,但因為宋深正處于失蹤狀态,田江似乎也抓住了這個命脈,聲稱宋深隻是自己的一名保镖,他背地裡是做什麼的,自己一概不知情,完全撇清了關系,至于其他被逮捕的研究室成員,也完全表示一切都和田江無關。。
在好幾名警察殉職,多名警察負輕重傷後,案情陷入了膠着
謝學行在辦公室裡一個人呆着,他剛剛罵跑了好幾個人,他壓力很大,那麼多人員受傷,好幾個死了,還有一個在醫院昏迷不醒,宋深還在他眼皮底下失蹤了,他該怎麼去負責?他該怎麼給那些殉職警察的家屬一個交代?
他記得那天晚上發生的所有事情,一輛貨車從他們側面撞了上來,警車在空曠的馬路上翻滾了好幾圈,然後掉進了海裡,宋深在車裡實施攻擊,他利用手铐鍊子勒住了他的脖子,他首先是給自己解開了安全帶,兩個人在後座扭打起來,前座的兩個警察在被撞之後就昏迷了,根本沒有辦法自救。
鐵鍊深深勒進他的脖子裡,完完全全堵住了氣管,之後他陷入昏迷。
肇事的貨車司機當場被捕,經過酒測證明了司機醉酒駕駛,司機本人主動承擔認罪,已經移送法辦。
一切都過于巧合了。
喻時昏迷的第五天,她的父母接到通知從國外趕了回來,兩個人見到向零就坐在外面長椅上,喻母方佳凝首先問她:“你是?”
向零看着兩位陌生的伯父伯母,嘴裡幹澀,她舔了舔唇,回答:“我是喻時的朋友。”
喻父喻畢軒露出微笑說:“我聽護士說了,你最近一直在照顧我們小喻,辛苦你了,現在我們來了,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嗯好”向零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起身告辭。
并沒有離開醫院,她在外面草地上找了張椅子繼續坐着,拿出手機,裡面有不少消息,和自己從來都不怎麼聯絡的刑偵二隊其他人每天都在自發給她透露點消息,她當然知道現在案情如何膠着,但是她已經不在意了,任何事情都沒有喻時來得重要。
不管這一次事情會如何收尾,她都不打算再查下去了,她已經切身體會到了差點失去喻時的恐懼感,比不知道真相更可怖,她想為了她,放棄曾經的堅持。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她還坐在外面的長椅上,日頭漸漸往西邊傾斜而下,直到刑偵二隊全員趕來醫院,她才被通知說喻時醒了,在其他人詫異的目光下,她邁開腿就往喻時病房跑去,喻時的病房在七樓,她嫌棄電梯太慢,就跑樓梯跑了七樓,跑到加護病房外一個急刹,她雙手趴在玻璃上使勁往裡面看,她能看見伯父伯母就在裡面,背對着她擋住了喻時,她似乎能看見裡面的人在說話,她控制住了自己沖進去的欲望,坐在外面長椅上耐心等待。
刑偵二隊全員來到時,看見的是向零坐在外頭,雙手掩面腦袋低垂,幾個人默契地背過身子将向零擋了個嚴實,喻畢軒和方佳凝夫妻從裡面走出來,明顯也是剛哭過,他們沒看見幾個人身後的向零,隻是和其他人說了幾句話便走了。
李遇在玻璃邊上看見裡面喻時對着自己說話,他讀懂了對方的唇語,說的是:“叫她進來。”
李遇拍拍向零的肩膀,說:“進去吧!”
向零使勁擦了一遍自己的臉,好讓自己顯得淡定從容一些,走進去之後,喻時露出了微笑,聲音沙啞且虛弱說:“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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