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跟了姐夫自然比我強了。”此言一出,郭主,郭聖通,劉秀都笑了。
晚間劉秀大宴群臣,敕封官爵,大家皆賀蕭王,唯吳漢席間盯着馬武面無表情,郭聖通坐在殿上看階下自然看得一清二楚,看着馬武同席的謝躬她又想起了他們夫妻那番話。
劉秀同鄧禹他們喝的興緻高,她冷眼瞧着郭況孤零零坐着,自己舉杯對另坐的馮異說“馮将軍,我這裡敬你一杯。”
馮異忙捧杯,“謝夫人。”各自飲盡,郭聖通對郭況說“你也替我敬馮将軍一杯。”
郭況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了,自己斟上酒,有些腼腆“馮将軍,我年紀也說不出什麼,但将軍的本事我真心佩服!”
馮異也隻點點頭,各自幹了。
郭況一時幹下去,覺得胸中有點燒得慌。
劉植這才注意到郭況,也過來給他滿了一杯“公子,我這杯你一定得喝,如今會喝酒了,怎能不先記得為兄。”
劉植他是認識的,笑着叫“兄長”看着杯子有點為難,還是閉着眼幹了,“謝謝兄長,小弟先幹為敬。”
劉植大喜,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好兄弟,長大了就是真男兒了,我帶你去敬敬其他将軍們。”
郭況為人又乖巧又懂事,謹慎謙虛,見人就有禮,心眼又誠實,幾圈下來南陽那群行伍出身的沒有一個不喜歡他的,朱祐诓他說“南陽有習俗,喝酒不能喝單的第二杯要用碗才算誠意。”
他隻不好意思,酒燒紅了臉“小弟實在不能喝,将軍若不嫌棄,隻拿個小碗可否?”
“自然自然”案上挑了個羹碗,足足能倒半斤酒,郭況眼裡花也看不出大小,端過來咕噜咕噜給幹了,放下碗還行了揖禮,“啪”就磕案上了。
衆人皆有酒意,哄然一笑,過會兒明白玩過火了,去看郭聖通的神情,郭聖通笑道“男人家酒席間不妨事的。”輕聲吩咐侍者将郭況送到偏殿去睡。
郭況
郭況迷迷糊糊吐了一地,口幹舌燥想喊人,喉嚨裡發不出聲,左右看看除了燭光什麼也看不清。
恍惚聽到一個聲音像劉秀,“這不怪你,馬武是員大将,有他在左右殺不了謝躬,等到出兵你再行事吧!”
“我知道的,定叫他有去無回。”
郭況隻覺得一陣陰風從頭寒到腳,頭上一層冷汗,酒全醒了。
正殿酒席散盡,郭聖通讓劉秀先回去,“況兒醉了,我先把他安頓了。”
自己帶人去偏殿找郭況,郭況呆滞的坐在地上,腦子裡全是剛才的對話,郭聖通以為他喝酒又受了風,趕緊把他帶到溫明殿,讓人侍候他梳洗了。
郭況抓着她手腕不放“姐姐,我有話同你說。”
“你醉了且好好睡,有話明日再說!”
“姐姐”郭況還是不放,郭聖通退了左右,笑道“這麼大了還有什麼知心話同我說?”
郭況定了定心神,“姐姐,我在殿裡聽到有兩個人在外面商量要……”
郭聖通按住弟弟的嘴,正色道“早知世間隔牆有耳,牆角根下的話我是再也不要聽了,除非别人說明天要來殺我們,否則人心叵測人家想什麼說什麼知道也無濟于事徒添煩惱而已。”
郭況咽了聲,抿緊了唇,看着郭聖通鄭重地點了頭。
郭聖通替他掖了掖被,帶人回去了。
第二天郭況起來去見姐姐,走到門口一群宮娥在外面侯着,劉秀開了門和他碰了個對面,郭聖通在内宮青絲未挽,看見他招手讓他進來“你梳洗了嗎?來讓給你蓖蓖頭!”
郭況一時說不出的不自在,原在家裡他與姐姐常常這樣的,此時卻尴尬的不得了,劉秀在捧着手巾在擰水,“進來吧,還醉着不成?”
郭況突然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尴尬了,他看着劉秀“不了,我就想叫姐姐來着,我去母親那邊了。”
一溜煙兒就跑了。
郭聖通梳洗好了也去見郭主,左右不見郭況,“弟弟呢?”
郭主笑說“去外宮同将軍們玩了,他如今大了在你們宮裡住着也不好意思,讓他住外宮去吧!”
郭聖通想起來有點堵心,沉聲說“外宮我可照拂不到,那群南陽當兵的行事作風,他夾在裡面怕是要受欺負吧!”
郭主意味深長地看了她,替她理了理鬓角,溫言“他大了,男人家和我們不同,外間男人們的事我們也不用理睬,内宮裡你和蕭王之間好就行。”
郭主看女兒在想,知道她一時之間也想不透,吩咐身邊的丫頭玉成說“你把公子的東西整理了跟姑娘去。”
“你把你弟弟安排出去吧!”
郭聖通無奈,出門叫人把郭況帶回來,郭況出門時穿了件秋色的直踞,郭聖通看他好好一件衣服出門去屁股後面沾了一片灰,“你這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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