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虞隽和竹溪也發覺了不對勁,他們用力拍打門扉,嘴裡喊着:“黃掌櫃,你是不是弄錯了,這間包廂有人。”
外頭根本沒有人回答,虞隽和竹溪呼喊了幾聲後,便作罷了。
眼見被困在這地,當轉身看向包廂中二十多個不認識的男人時,扶玉的心裡又驚又俱。
她定晴一看,一眼瞧到了站在雕窗前,背對着自己的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應該是這裡面的老大,若是好好商量,應該會放人出去罷,扶玉心裡如此想,但依舊很沒底。
她緩了緩有些淩亂的呼吸,盡量使得自己的語氣聽上去不卑不亢。
扶玉開口道:“這位公子,我們一行人今日原是上此地用飯,但不知為何,掌櫃地将我們錯帶到您的地盤,叨擾您的清淨雖不是我們的本意,但我們确實給您帶了了不悅。您看,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商量一下,大家和和氣氣地和解了,放我們出去?”
背對着的那人嗤笑道:“放你們出去?”
不知為何,聽到這聲音後,扶玉心裡頭突突跳地得更快了。
此時此刻,她覺得這道聲音異常熟悉,連背影都十分熟悉,和那個被她刻意忘了,那個避之不及的人,嚴絲合縫地對上了。
扶玉心頭一顫,是蕭邺。
她退後不得,卻見蕭邺緩緩轉身,一步步地朝她走來。
她退無可退,後背貼在了僵硬的門扉上。
蕭邺一把将扶玉扯入懷中,聲音冷血地沒有半分感情,問:“你還想去哪?”
時隔多年,再次對上蕭邺,扶玉當下最真實的反應便是神情呆滞,她的腦子、耳畔無一不嗡嗡作響,她的心跳動如雷,若不是還被蕭邺緊緊抓着,她隻怕要倚地而坐了。
見娘親被陌生男子一把拽住,臉上俱是痛苦,而那位男子很是兇神惡煞,遂心心裡頭雖然也很害怕,但她想着要保護娘親,便壯着膽子道:“壞人,不許欺負我娘親。”
娘親?
蕭邺一時錯愕,他的眼中半點笑意也無,發狠問:“你什麼時候有了個女兒?”
還不及扶玉說話,遂心就朝虞隽的方向開口道:“爹爹,有人欺負娘親,你快來打壞人。”
第53章“隻要你跟我走。”……
遂心的那道呼喊聲一點用處也無,就在蕭邺傾身向扶玉而來時,蕭邺的親衛就已經将虞隽和竹溪雙雙制下。
況且,就算此時虞隽沒有被制下,他一個文弱郎中,也很難與蕭邺對抗。
虞隽被按到在地,他的手腳不能自如舒展,但瞧見遂心皺起了害怕的小臉,他還是微微一笑,柔聲安撫道:“别怕。”
但他和竹溪都被蕭邺的親衛用布巾捂住口,是以遂心隻能聽到模糊的聲響。
在此之前,蕭邺的視線之中隻能看到扶玉一人,這會因着令他如墜冰窖的兩道童聲,他才分了些許目光給和扶玉同行的另外三人。
粉妝玉琢、面露驚慌的垂髫小丫頭,被親衛挾持的、氣質溫潤的青年男子,若幹時辰前才在藥神谷見過的竹溪姑娘。
一點一點收回目光後,蕭邺忽然心生冷笑。
蕭懷琅曾經問他,萬一找着扶玉時,她已嫁人有子,家庭圓滿,自己該當如何。
他曾經對蕭懷琅的那句假設一笑而過,他說,她隻能是他的妻。
多年前之所以會那麼回答,原因有二,一是久久得不到扶玉的消息和蹤迹,比起噩耗,隻要她還好好地活着,那就足夠了;二是,蕭邺料定扶玉不敢背棄自己,她就算有那個心思想,也沒有那個膽子做。
在見到扶玉之前,蕭邺一直是這麼想的,但到了此刻,把嬌弱的身子緊緊拿捏在手中後,他忽然反應過來,她有夫有女,而自己完全成了一個局外人,一個笑話。
他想,她可真絕情啊,竟這麼欺瞞了自己五年,自個兒過上了幸福美滿的安生日子,徒留他一人苦苦尋找了這麼多年。
她現在看向他的目光,完全是在看陌生人。
一股寒氣自心底攀升,蕭邺心間騰起無法言說的惱怒來。
若說蕭邺的眼中方才是沒了笑意,這會便隻剩下森冷至極的寒光。
他向虞隽看去,是一個看起來便很溫柔的男人,雖然扶玉沒有明說過,但他知道,這個男人是扶玉喜歡的類型。
蕭邺心底生了冷意,他陰沉着神色,薄唇輕啟,聲音冷硬,“扶玉,那個小孩說的是真的?她是你的女兒?地上的那個男人也是……”
剩下的半截話,他覺得有點無法從喉嚨中吐出,便硬生生止住了。
在一道道質問聲中,扶玉怔怔地擡起眼來,她一不小心就對上了男人那雙明亮精明的眸子,他的眼皮微壓,完全折起來的時候便有些兇狠,正垂着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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