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紅窯,官府正在查抄。
小巷子口圍滿了人,平日裡大街上一個人影不見,這會兒看熱鬧的倒是不少。
人群中,一個穿着長袍的儒雅先生駐足片刻,然後離去。
他獨行一會兒,進了一間獨院。
裡面早已等候兩人,都帶着鬥笠遮蓋面容。
“紅窯完了。”儒雅先生開口。
其中一人後悔說着,“要不是青木幫的不省心,我昨天就去那邊了,也不至于出這樣的事兒?”
另一人惱怒道:“那小子什麼人,怎地兩名一品高手都死于非命?”
“難道是二品?”
“不可能,”儒雅先生非常肯定,“城裡的二品高手就那麼多,除了我們幾個,其他人都不在場。”
“聽說好像是偷襲得手的。”他猜測。
“行了,這門生意當初我就說過,一錘子買賣,遲早出事。”儒雅先生沉聲道,“大不了我們換個地方就行,好在沒人知道我們的的真面目。”
“事情雖是如此,但我可咽不下這口氣,那小子必須死。”脾氣暴躁的那人恨恨道。
“不行,這會兒正在風口浪尖,不要多事。”他接着安撫了一句,“等以後事情平息了在算賬不遲,還有,我們幾個最近也别見面了。”
“好。”另外兩人答應。
鐵手幫總部,溫九來到傳功閣。
他現在有二百貢獻點,過來問一下兌換鐵掌功第三層功法還差多少。
那個滄桑的聲音再次出現,這次溫九看清了身影。
是一個面容枯槁的老頭子,雙眼無神,頭發灰白。
“鐵掌功第三層功法需要三百五十貢獻點,年輕人,繼續努力吧。”老人回應。
還差一百五十?
溫九詫異,也就是說,還需要一次危險極高的任務才能湊夠?
他離開此地,想着最近探手堂還有那些任務可以接。
要不,到前方,與青木幫死磕去?
收益是高,但危險也高。
不然每天一筆安葬費是給誰的,算了,再想想其他辦法,他可不想和一個人都不認識的生死相鬥。
這時溫九想到了一個人,馬執事,看他有沒有路子。
還是那個角門,馬執事正愁眉苦臉坐着。
看到溫九,這才擠出個笑臉相迎。
問起原因,馬執事打開了話匣子。
還不是給幫中事務給愁的?
與青木幫的摩擦日益嚴重,每天幫衆都有減員。
減員就要補充,可上哪去找那麼多符合條件的新人。
一名新人從鐵手營出來最短都要兩個月,可這條幫規是硬性規矩沒辦法更改。
所以壓力集中到了馬執事身上,每天各堂堂主主執事都在催促要人。
“唉,不提我的事情了。”馬執事換了個語氣,“聽說老弟最近又立了個大功?”
“沒什麼,救了個縣衙主簿的女兒。”溫九平淡回答。
“你啊你,”馬執事恨鐵不成鋼,“你可知道縣衙的特殊,多少人想要扯上關系都沒有門路。你倒好,如此大的恩情這樣平白放着。”
溫九早就有點奇怪,于是問道,“縣衙怎麼特殊了,據我所知,大離朝廷羸弱,縣衙也管不住這些幫派吧。”
馬執事搖着頭,“你知道青木幫的實力吧,壓着我們鐵手幫和金刀門打。”
“可為什麼這麼多年還沒有吞并呢?”
“難道是縣衙有意維持的局面?”溫九猜測,“讓三家互相掣肘,消耗實力。”
“可憑什麼?”溫九不解,“論武力,那班捕快也就和一般幫衆差不多,最多有幾個二品武者。”反正他是沒聽有三品以上的。
“這我不太清楚,”馬執事搖頭,“總之這麼多年縣衙的地位很是特殊,所有幫派都繞着走。”
溫九聊了一會兒,本來想要找個賺取貢獻點的路子,現在也不好開口。
臨走時,馬執事提醒溫九,“我聽說,王勝父母快回來了。”
溫九了然,心裡剛剛升起的一點滿足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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