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值夏日正午,炙熱的太陽高懸,神秘男子卻穿着一件連帽黑色衛衣,帽子扣在頭上遮住了眼睛,黑色的口罩格擋開了旁人窺探的視線。背上姜黃色的登山包塞的鼓鼓的,手上戴着黑色的半指作戰手套,腳上蹬着一雙沾着泥的高幫馬丁靴。
沈清川望見來人唇角略微上揚,接過了他手裡的資料轉身就遞給了一旁的江泠。
“進去說。”外面的溫度實在是太高,樹間的蟬鳴聲也越發高昂,此起彼伏的叫喚着,為本來就炎熱的夏日更是增添了幾分沉悶。
“謝謝小姐。”神秘男子接過了沈清川遞過來的一杯冰水,摘下帽子揭開口罩一飲而盡。
江泠這才看清楚男子的長相,區别于現在的大衆審美,男子輪廓棱角分明,斜飛兩條粗粗的濃眉,一雙黑眸銳利。美中不足的是小麥色的左臉布滿了坑坑窪窪燒傷的痕迹,還有一道淺淺的傷疤從眼角斜至臉頰。柔軟的布料貼在男子的手臂上,發達的肱二頭肌棱棱地突起,江泠懷疑她自己能不能完好無損的接下男子一拳。
怪不得這大夏天的臉還捂得那麼嚴實,這完全是可以止小兒夜啼的程度。
男子把手裡的空杯子擱在桌面上,看見一旁湊熱鬧的江泠并沒有回避的意思,蹙了蹙濃眉欲言又止,殊不知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更加駭人了。
“你可以說。”沈清川理解男子的謹慎,雖說自己和江泠兩人的關系在圈子裡已經鬧得是沸沸揚揚,兩家的長輩也不約而同的散播了消息,但是男子常年在外面奔波,不理解世家這些彎彎繞繞也很正常。
沈清川思索了片刻對着一頭霧水的江泠說道:“這是我母親的保镖,現在主要幫我做點事,你可以叫他阿三。”雖然這個名字一聽就是個化名。
其實對于沈清川來說,她也不清楚阿三的來曆,隻知道從幼年起,他就是母親的保镖。從蘇黎曼去世後,他們就隻在葬禮上見過一面,這還是這麼多年她第一次找阿三辦事。
阿三并不是沈家的人,不用受制于沈家的繁文缛節,他和沈清川之間一直都是電話聯系,這麼多年他在外面忙什麼後者也并不是很清楚。她隻知道阿三是母親留下的人,凡事有求必應就足夠了。
“這位叫江泠,是我未來的夫人。”沈清川暗戳戳的宣誓了主權,明确了自己的家庭地位,說完還淡淡瞥了江泠一眼,江泠看懂了裡面蘊含的威脅。
罷了,夫人就夫人吧,好歹有個名分不是。
阿三聽完微微一愣,很快就收斂了外露的情緒,然後正色道:“本來醉駕案件性質都已經定了,結果李叢發的兒子卷進了一件校園霸淩緻死的案件。”
他抽出了李明瑞在看守所拍的照片放在了最面上,綠毛難得的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樣子,拍了一張嚴肅的正面照。
江泠看了一眼就認出了照片上的綠毛就是當時在樓梯間不小心撞上的小混混,依稀記得當時還訛了她一塊表。
“原來是他。”江泠喃喃道。
“你認識?”沈清川有些意外,江泠居然和這種不務正業的小混混有關系。
“不認識,一面之緣罷了,他手腕上那塊表就是訛我的。”江泠解釋道,忙甩下照片,仿佛多看一眼就會長針眼似的。
“我當時遇見他的時候,他手機不小心摔碎了,據他說那是他新買的手機。不過按照他當時的家庭狀況,父親車禍住院正是用錢的時候,應該是支付不起這種程度的消費才對。”江泠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江泠也是調查過李叢發的家庭背景的,男人每年跑車掙的錢隻能剛好夠糊口之用,更别說家裡還有個遊手好閑的兒子和一個沒有勞動能力的全職主婦,一家人的褲兜掏出來比臉都幹淨。
“是的,這就是疑點,警方在李叢發的家裡搜出了将近200萬的現金。”阿三又抽出搜查現場的照片。沈江兩家作為京市的納稅大戶,兩家企業不知道解決了多少人的就業機會,養活了多少公職人員。上面給的壓力很大,警方辦案的動作也十分迅速,在确定線索真實性的當天就下發了搜查令。
沈清川詫異的看着阿三,這種保密的照片居然都能拿到。紙币堆在李叢發夫婦主卧的床上,照片上的床單被完全掀開,一摞摞的紙币整整齊齊的碼在床闆上。獨獨右邊靠門的邊上缺了幾塊,應該就是被李明瑞拿去揮霍了。
“呵,我就值200萬?”沈清川很生氣,氣的卻不是有人想置她于死地。
作為衆星捧月的家族繼承人,從小到大想要她命的人不少,出價這麼便宜的還是第一次見。
“李叢發認了嗎?”江泠握住沈清川的手藏在了阿三看不見的身後,撓了撓她軟軟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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