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是燕陰最大酒樓的老闆,在燕陰享有盛名,燕陰貴族皆以喝到他釀的酒為榮。
相傳他是樓蘭人,樓蘭終年戰争,他便獨自從樓蘭來到燕陰,不知從哪裡學得一手釀酒的技藝,凡他所釀的酒,獨具特色,讓人回味無窮,名叫欄杆意的酒,便是千金難求,前些時日蘇恒曾經幫助暮商鏟除一批盜竊之徒,暮商為感謝于他,才贈他欄杆意,因此那瓶欄杆意也被小七日日惦記着,今日才得嘗所願。
“是暮商技藝高超,我也是粗鄙之人,怎麼暮商今日得空在店中?”
易行雲也不少與暮商照面,平日暮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醉意軒一向是由他的一幫夥計打理,怎麼今日會在酒樓。
暮商淺笑,淡紅的唇瓣一張一合:“燕陰來了大主顧呢?君上命我加緊釀造佳釀,送于王宮,想來這些時日那些異族人也該到了吧?”
他望向熙攘是燕陰街頭,不知何時來了很多兵士把守,一向繁榮的街道,被驅趕的不見一人,老百姓都被圍截在道路兩旁。
“這是?小七宮中可是來了什麼人?怎麼還下了戒備?”蘇恒忙着探出身子,不明所以,這些日子為蕭暮卿之事奔波,亦不知燕陰來了甚重要人物,看戒備之森嚴定然是相當厲害的人物。
小七喝的醉意盈盈,臉頰微紅,笑呵呵的道:“不知,我半月未回宮中,不知有何變故,莫非是那個國家是使臣來了,不過這等場面,啧啧——”
她話音剛剛落下,便瞧見朱雀大門緩緩打開,大幫穿着異國服飾的旅隊,浩浩湯湯的行走在燕陰大道上。老百姓個個争先恐後的出來看,這幫來自異國之人。
“這些是什麼人?穿着怎麼如此奇怪,竟然沒有腰封,衣服随風飄揚,仿若自成一體?”
易行雲雖從小飽讀詩書但自幼在燕陰,從未出過遠門,更不識别國風情。但見這些人是服飾與齊國服飾大為不同,全部着着輕紗,飄然若飛。
暮商坐在窗前,舉起酒壺,暢飲一口,幽幽道:“這是蘭陵國的陣勢,每年初春時節,蘭陵王便派遣使臣來訪,奠定兩國番邦。隻是這次的陣勢的确有些大呢?你們看那輕攆上——”
暮商拿着酒壺,指了指一架紫蓋青裹的輕攆,正沿着長街向南緩緩馳行,輕攆上掩蓋着層層紗幔,一旁的護衛精騎緊緊的護着,前面站着手拿鮮花的侍女,儀列規整,浩浩湯湯。
走在隊伍的正前方的是一個身着白衣的少年,他身量挺拔,衣袂飄飄,馬也是通體雪白,仿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頭上懸着一塊湛藍如海的寶石,束縛着他略微卷曲,肆意飛揚的長發。他的面容被一塊白色的紗巾圍着。唯一可見的雙眸,如清潭一樣澄淨。
小七看着那人,眼前一亮,吃驚的問道:“他們是何人?為何故弄玄虛?還有使臣怎麼這麼年輕?”
小七不禁疑惑,使者定然是德高望之人,怎麼會是一個飄灑俊逸之姿的少年。暮商依舊是飲酒,并未多言。
一陣馬蹄聲響起,馬蹄如飛,踏在青玉的石闆上,發出笃笃的聲響。
一人閃現在那身姿曼妙少年身邊,他着一身銀色長褛,身姿挺拔如玉,半張臉被一塊面具遮蓋住,在薄暮中,煥發出銀色的光輝。
蘇恒見到那人隻覺得心裡咯噔一聲,這人的身影似乎是在那裡見過,眼神焦灼的跟随那人。那車隊确實越行越遠;
暮商放下酒壺,望着越走越遠的車隊,幽幽道:“那一身白衣的少年便是蘭陵最為尊貴的蓮花王子,相傳他出生的時候雪域冰蓮,一夜之間競相綻放。
身旁帶着面具的為蘭陵國師,至于簾内之人,則為蘭陵的小公主。他們此次所來,怕不是簡單的邦交問好,必然别有所求。”
“雪蓮?相傳容貌如冰雪裡的雪蓮,凜冽而美豔,這世間真的有如此出塵的男子嗎?”小七眨巴着眼睛,不可置信道。
長生殿掩映在蒼巒疊障之間,周圍載滿巴山苔竹和大理白茶花,清雅宜人微風吹來,竹葉沙沙,恍若初春夜雨。
“蘭陵王子雪蓮,攜同妹妹雪鸢參見齊國國君。”雪蓮的聲音傳遍整個長生殿。
長生殿下的雪蓮已經褪去面紗,露出年輕而又驚心動魄的容顔。
青裴是孤絕淩厲的美,青沫是傾城之容,而雪蓮是冰雪裡的雪蓮花凜冽美豔。
世間沒有那個男子可以那麼透徹。一身雪白脖領處也是雪白的,寶藍色的水晶煥發凜冽的微光,襯托他的容顔更加的驚心動魄。一同迎接的大臣都被雪蓮的容顔震驚,這羌族王兒子逆天容顔。
雪鸢已經習慣這樣的兄長,無奈的站在一旁,看着那些大臣一個個垂涎模樣,那個齊王也震驚似的盯着自己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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