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恒詫異,此人不正是屢次三番出現在大家口中的吾主,衣着帝王之服,威嚴異常,他從不露出真容,一直在背後操縱着他們一行人的軌迹。
“這人究竟是誰?我不止一次從人口中得知,神秘異常,不以真面目示人。”
“冥主,掌管世間生死之人,隻是他從不以真面目示人,怎會出現再齊笙王府。”
虞輕弧疑惑道,凡間極少有人見到冥主,隻是他這一身打扮與廟宇裡祭拜的冥主一般無二,又聞,冥主出行彼岸花開,綿延十裡不絕。這漫天飛舞的彼岸花瓣,世間再無二人。
绡紗翩飛,搖曳多姿。
“本尊乃冥界之主,齊笙沒想到你意志力竟如此薄弱,讓人生生窺探到我的真身。”
他言語陰冷,手掌間迸發一股磅礴的霧氣,直向蘇恒他們襲來。
虞輕弧見狀忙收起水鏡,一掌将蘇恒推到數十丈遠。千鈞一發之際,水鏡終被縮成水滴大小,但那霧氣仍襲上虞輕弧,虞輕弧猛然的吐血,虛弱的扶着亭柱。
蘇恒正欲上前查看他的傷情,虞輕弧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上前。
“我送你回去吧,那人怕是已經察覺到我們正在窺測他,笙王并非此次的幕後黑手,冥主才是真正的黑手。
隻是他法力無邊,身處高位,我想不通為何不直接抓住你們,反而在這裡任由你們出逃。
他的用意深不可測,蘇恒你萬事務必小心。此後我便和你們并肩作戰,一同攘除那些隐藏在黑暗裡奸邪之人。”
虞輕弧坐在蒲扇上打坐,說罷長袍一揮,蘇恒便覺得意識渙散,如墜雲端。
齊笙猛然驚醒,方才自己似乎在做一個昂長的夢,回憶起自己少時的點點滴滴,随後聽到吾主呵斥之聲,冷不丁的吓出一身冷汗。
方回過神來,發覺薄紗後隐約站着一人,月光灑滿,星輝璀璨。
清冷的月光灑在一人俊朗的面容上,他膚白似雪,濃眉檀口,一雙深邃的眸子震懾人心。
齊笙浸泡在蘭湯中的身子猛然冰冷,他随手拿起一旁的紗衣,包裹着身子,顫巍巍跪倒在冰涼的石闆上。“屬下參見吾主!”
“齊笙,你可知罪?”那人聲音缥缈仿若從未知之境傳來,腳下閃爍着紫色光芒。
紗幔在風中搖晃,風鈴簌簌作響。無數血紅花瓣,飄落在蘭湯,浮浮沉沉。
“屬下自知,搶奪龍吟玨之事一再失手,甘願吾主懲戒。”
齊笙方才沐浴,未及更衣,墨色的長發似瀑布一般傾瀉在身後,長長蜿蜒,逶迤一地。
他本粉潤的臉,被未知的陰風,凍得泛白。冥主見狀,長袖一揮,屏風上挂着的衣袍,安穩落在齊笙身上。
“蘇恒他們已經發現我的真身,我已經在他們一行人中安插了眼線,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彙報于你。
務必盡早鏟除他們一行人,我不希望引火燒身,你知我是冥界之主,身份一旦被揭露很難在三界立足。
你的榮華富貴,我也難保,蘇恒的眼睛極美,我不會忘記對你的承諾,也希望你不要有二心。”
齊笙聞言頭低的更甚。“吾主對在下有再造之恩,但凡交代與我之事都銘記于心,不敢有一絲懈怠。多謝吾主寬宏大量,我等定當肝腦塗地,做牛做馬,任您驅使。”齊笙匍匐對冥主十分恭敬。
直到冥主冷哼一聲,滔滔不絕的阿谀之詞才算止住。輕薄如雲的紗幔後看不出他臉上的神情,聞聲定是不悅。
“這些溢美之詞還是不要說了,你知我看中是是辦事能力,你笙王在凡間八面玲珑的本領在陰間是不受用的。
那個阿銀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可是你一手養大,怎會倒戈向蘇恒,不然我等早就得到了龍飲玨和九霄!”冥主震怒。
齊笙腿有些發麻,全身抖索。“阿銀她察覺苗疆一夕覆滅有些蹊跷,再三逼問我無果,她知虞輕弧早年居住在苗疆,卻奇迹般的幸存,定然知曉此事真正的來龍去脈,暗自放走易行雲,幫助蘇恒他們逃脫,皆是為了知道苗疆覆滅的真正死因。不過吾主放心,我已喂了阿銀吃蠱心,她現在隻是殺人工具,唯我是從。”
“你倒是舍得,這些年你已經同阿銀為自己的親生女兒,蠱心便是生生毀了她。也罷那丫頭倔強如同牛,若是任由她胡鬧,讓他查出我們的所作所為,後悔莫及,隻是委屈你了——”冥主柔聲道,随即齊笙察覺自己的身子被人提了起來。
“你身子虛弱,地闆太硬太涼,見到我不須長跪,再者我不吃人,為何見到我總是一副懼怕的樣子。莫非我這長相在人間也是極醜陋。”
冥主琉冠上的寶珠,冰涼劃過齊笙臉頰,齊笙擡起頭發覺自己跌落在冥主的懷中,他從蒙着眼睛的白紗,看清冥主俊朗如玉的臉,不覺心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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