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豐剛犯錯,現在小心肝撲通撲通的,霍裴然讓他做點什麼,他都積極地連連應好。不過他可沒有約翰遜的聯系方式,約翰遜身價幾十億美元,怎麼可能願意跟他一個小小的經紀人直接溝通,樓豐都是跟約翰遜的助理聯系的,因此現在也隻能跟助理要約翰遜的手機号碼,好在助理很幹脆,很快把手機号碼發過來。
霍裴然直接跟約翰遜打了個電話,問約翰遜介意不介意自己再帶個朋友,約翰遜表示不介意,霍裴然就微笑着說:“稍後見。”
單聽電話,一點也聽不出霍裴然此刻正在生氣,但是電話一挂,霍裴然就立刻冷下臉,跟剛才電話中的春風和煦判若兩人,傅甯看得啧啧稱奇,社會社會,難道以前有粉絲說,霍裴然退役以後說不定能去搞外交,說話太穩了,根本滴水不漏。
樓豐小心翼翼地問道:“霍先生,您要帶誰去赴飯局?”
霍裴然拉住傅甯的手腕,直接往外走去,傅甯有點懵逼,樓豐也有點懵,忙勸道:“霍先生,這恐怕不太合适,而且傅甯還不會英文……”
霍裴然一個眼神就讓樓豐閉了嘴,他淡淡道:“帶上傅甯,或許會打消我辭退你的念頭。”
樓豐瑟瑟發抖,慫如狗子,緊緊地閉起嘴巴,再不敢講一句多餘的話。
出租車上,霍裴然仰靠在座位上,疲倦地按了按太陽穴,傅甯小聲地勸道:“然然,别生氣了,這會兒生氣也沒用,還不如開開心心地去蹭飯!德斯的大總裁請吃飯,一定不會差到哪裡去!”
霍裴然睜開眼睛,但沒有擡頭,依然靠着座位,側頭看傅甯,這個孩子氣的動作讓霍裴然的眼睛顯得格外狹長,傅甯看呆了,喃喃道:“然然,你好帥哦。”
霍裴然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輕松的笑,反問傅甯:“你知道我吃飯為什麼要帶着你麼?”
傅甯猜測:“因為我比較可愛?”
霍裴然沉吟片刻,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樣,道:“唔,好像是。”
傅甯捂嘴竊笑,明明得意得不行,卻偏要裝模作樣地繃着嘴角,表情怪異又搞笑,他不好意思讓然然看到自己的呆樣,于是轉頭看向窗外,沒成想,從窗戶裡看到自己的倒影,咧着嘴一副蠢兮兮的模樣,他被吓了一跳,連忙閉緊咧開的嘴巴。
霍裴然剛剛那麼跟傅甯說,并不是調情,而是真這麼想,他因為今晚這個飯局的事情心情煩躁,剛才有個瞬間,他是真的想炒了樓豐的鱿魚,帶上傅甯是因為傅甯能讓他的心情變輕松。
霍裴然參加過大大小小無數比賽,心理素質非常過硬,但他畢竟是個人,不是個神,每次自我排解的過程并不像外人想象中的那麼容易,這次澳網,霍裴然因為過于重視的原因,神經一直繃得很緊,而且一路打進比賽,也稱不上特别順利,半決賽的時候,他跟艾爾欽狹路相逢,外界對他現在的狀态并不看好,艾爾欽的呼聲要高過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方面的原因,霍裴然第一盤的時候被壓着打,之後反超亦十分艱難。這次大滿貫賽事十分重要,關系着他複出後的狀态,接下來的狀态,在人們眼中是否還是那個神,哪怕再不重視世界排名,霍裴然也不可能真的不在意能不能拿到大滿貫冠軍。
也因為重視這次比賽,以往霍裴然在墨爾本總免不了要出席一兩個活動,這次他卻通通拒絕了。
傅甯就仿佛霍裴然的一個外挂,讓他自我調節的過程,變得容易許多。
傅甯說得不錯,約翰遜請他們吃的東西果真差不到哪裡去,這是一家米其林三星餐廳,如果沒有足夠的人脈、地位,現在想要預約這家餐廳,至少要排到半年以後。
約翰遜看上去就是個普通的老頭子,胡子頭發都白了,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個商業大亨,他的好夥伴菲爾斯則是個精明的老頭,兩人都非常溫和,即便傅甯沒名氣沒地位,也沒疏忽了傅甯。
這餐廳沒有包廂,是開放式設計,不過好在座位與座位之間的距離足夠寬敞,控制一下音量不用擔心吵到别人,或者被别人吵到,他們四個人的桌子是個很有設計感的長桌,約翰遜和菲爾斯坐在一邊,傅甯和霍裴然坐在一邊,傅甯坐下以後,察覺自己跟霍裴然的距離似乎有些遠,于是偷偷地挪了挪凳子,離霍裴然近一點,又偷偷地挪了挪凳子,離霍裴然再近一點。
除開傅甯不太會說英語以外,另外三人稱得上是相談甚歡,不過霍裴然很照顧傅甯,約翰遜和菲爾斯看在霍裴然的面子上,也時不時地逗傅甯說兩句話,老實說,傅甯并沒有覺得自己被冷落。
但這餐廳吃的都是什麼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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