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沉烏一聲不吭,直接躲開了他朝楚苕那邊去。
乘風和天玑散人再着急也還要應付魔祖分身,攔不住他。
就在沉烏即将到了楚苕那邊的時候,那尊佛像金光大盛,緊接着佛音響徹這一片山谷,上方魔雲中的魔祖分身都暫停了對天玑散人等人的攻擊,瘋狂的怒吼着,想要驅趕這些佛音。
這些佛音遠非乘風之前那些能比,魔祖分身憤怒至極,化出一隻大手,握拳朝那邊砸去。
可金光之中一隻赤金大手同樣伸出,看起來就是輕飄飄的一捏,由魔氣凝聚的大手便直接潰散了。
而金光退去,一座巨大的赤金色法相就出現在了那裡,石台和佛像已經消失不見,那座法相就像是之前從白玉小盒中飛出來的法相放大了數十倍,眉眼也愈發清晰,面上怒目威嚴之色更重。
讓人不敢與之對視,仿佛被其多看一眼,那些藏下的大大小小陰暗便會昭然若揭。
魔祖分身顯然十分忌憚這座法相,一時之間縮在魔雲之中沒有了動靜。
而天玑散人等人也終于得以松了口氣,齊齊朝這邊飛了過來。
尤其是乘風,看着法相的目光炙熱,難掩激動,低念了一句佛号,正要開口說什麼,法相卻低了低頭,也沒看其他人,直接看向了正打算往後挪挪的楚苕。
法相的目光一落下來,楚苕便動也不敢動了,手腳都不知道擺放似的僵在原地。
倒并不是恐懼,她此刻的心境十分奇怪,隐約有一種當初剛拜入宿元生門下時,那時候她還有幾分玩心,背着宿元生玩鬧的時候被他抓了個正着,大抵就是這麼個心情。
此刻便有些類似。
楚苕心中十分怪異,動也不敢動,老實站在那裡。
法相一開口,聲音一響起便有連綿不斷地回音跟着,仿佛是在唱經一般,可實際上它隻是說了一句:“把手伸出來。”
楚苕一動不動,等了片刻也沒見乘風有動靜,連綿斜着眼睛去看,用餘光示意他趕緊把手伸出來。
可乘風卻錯愕的盯着她,片刻後似乎是想明白了什麼,面上的錯愕也收斂了,反倒朝她道:“楚道友,你快把手伸出來吧。”
楚苕:?!
把手伸出來幹什麼?找死嗎?
然而乘風沒動,其他人更加不可能動了,可偏偏那座法相不看任何人,就盯着楚苕,見楚苕不動,眉眼動了動,又說了一遍:“把手伸出來。”
楚苕沒伸手,甚至把手往後面藏了藏,心裡苦笑,也不知道法相能不能聽懂她說話,但還是道:“乘風道友才是佛宗弟子,您是要把法印拿出來嗎?給他就行了……”
而她是鬼修啊!鬼修啊!她哪敢伸手啊?
最先趕到她這邊的沉烏緊皺着眉頭,一臉思索的看着那法相,突然朝楚苕道:“你把手伸給它。”
楚苕冷笑:“你怎麼不伸手?”
她又把手往後藏了藏。
但心裡也已經有點遲疑了,如果這法相真的是要抹殺她,根本不必這麼麻煩,還讓她伸手,她就算不伸手,這法相也能夠對她動手,可若是說這法相認錯了人,是想将法印交給她……
楚苕擔心的就是這一點,所以才遲遲不願意将手伸出去。
即便法相對她沒有什麼惡意,那她也扛不住佛門法印啊,她甚至覺得,要是自己伸手去接這佛門法印,恐怕一碰上這佛門法印,她就會立刻化作飛灰。
正思索着這些的時候,楚苕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人拽了拽,她正想罵是誰要害她就反應了過來,拼命将手往身後藏,卻也扛不住那股力量,隻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右手被拉扯了出來。
楚苕蜷縮握緊的手指也被那股力量給一一展開,完全就成了手心朝上平展着在法相眼前了。
這和那尊佛像一開始的姿勢倒是挺像的。
“乘風道友才是佛門弟子,你弄錯了……大師!法師!前輩!我是鬼修!”眼看着法相微微颔首,擡起一個手掌就朝她的手伸來,楚苕真的慌了。
還有些不甘心。
以至于赤紅色瞬間占據了她的雙眼,而她周身灰霧翻湧着,隐約還能聽見有鬼聲咆哮。
楚苕不甘心,她都能死而複生,能從煉魔淵底爬上來,能以鬼修的身份繼續修煉,她要的無非就是在這條修仙大道上繼續走下去,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她也毫不畏懼。
可她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隕落了。
相比起楚苕的異象,法相卻并沒有什麼變化,直到将指尖落在楚苕的掌心,
方一觸碰,似要将楚苕撕裂的灼熱便傳遍她的全身,金色光芒大盛,佛音也比之前清晰許多,沉沉落在所有人心頭,而楚苕和法相被無數金色梵文圍繞着、覆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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