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所有人都在鬧哄哄的時候,我認真思考了一下該怎麼處置顧淑怡。
揍一頓,停掉她的卡,這些都是小兒科。
就算把她揍的皮開肉綻,就算扣掉她的零花錢,公司的分紅,工資,也不過是皮肉痛一下,手頭拮據一段時間,不傷筋不動骨的,她不會長記性,隻會日後對我和媽媽的報複變本加厲,我倒還好,但是媽媽現在住在顧家,這次就算是殺雞駭猴。
這隻雞一定要殺。
錢寶慧把她從身後拽出來,難得跟我陪着笑臉,把顧淑怡往我面前推了推:“晚凝,你四姐知道錯了,快,跟晚凝道歉。”
“在這裡不方便。”我看着我爸說:“我要回顧家,爸,我可以幫我的孩子執行我們顧家的家法嗎?”
沈家人的目光都向我爸投射過去,這麼多人的目光注視下,我爸當然不能說不。
他點點頭:“好,晚凝,我依你。”
錢寶慧明顯慌了:“晚凝身體這麼虛弱,好好在醫院裡休息,今天晚上我來陪着。”
“出院。”我掀開被子就下床,腳剛沾地就一軟險些跌倒,我身邊的沈玉潔趕緊攙扶住我。
沈時倦将我抱了起來,走出了病房。
回顧家的路上,跟來時一樣,車上隻有我和我媽還有沈時倦。
我媽攥着我的手,憂心忡忡:“晚凝,你到底要怎樣啊!”
“媽。”我靠在椅背上,語氣極淡,聲音極小:“今天借此機會,一次性跟顧淑怡讨回來這麼多年的屈辱。”
“可是她并沒有把你的孩子...”
我看向我媽,她終究是沒說下去。
我握緊了她略帶涼意的手指:“媽,我不能天天回來,你一個人在顧家生活,這次不把威信豎起來,以後你每一天鬥過得如履薄冰。”
“晚凝。”我媽還想說什麼,我打斷她:“媽,忍氣吞聲換不來尊重。”
我媽不再說話了,她隻是悠長地歎了口氣。
快到顧家的時候,我問沈時倦:“你能支持我做到什麼程度?”
“人弄死了,我負責埋屍。”
有他這句話就夠了。
剛才我那場戲沒白演。
顧家的家法,是一條皮鞭,不知道使用什麼動物的皮毛做的,上面都是倒鈎的小刺,這個家法,連顧家從小到大最混蛋的顧焰騁都沒挨過,但我挨過。
事情的起因還是顧淑怡,具體什麼事我忘了,那天我爸的心情也格外不好,顧淑怡告我的黑狀,錢寶慧添油加醋,也不知道我爸的心頭火那天燒的如此旺盛,抄起了家法就給了我一鞭子,我那時不過十多歲,身體也不好,哪裡受得了這麼一鞭子,我媽哭着撲過來護着我,錢寶慧當時的嘴臉我到現在都記得。
她用眼白冷冷地掃了一眼我和媽媽,拉長尖細的聲音:“老爺,我們顧家的家法好像隻要動了,就是三鞭起步,不然為了這點小事驚動了我們顧家的列祖列宗,他們可都在天上看着哪!”
我爸那天喝了酒,生意也不太順,就把所有的氣撒在了我和媽媽身上。
後面的那兩鞭子,都抽在我媽的後背上,到現在我們娘倆的後背還有傷疤。
今天,但凡錢寶慧過來護顧淑怡,我一定會讓她的後背開滿紅色的花。
顧家的家法供在顧家的香堂裡,顧家人都回來了,我爸讓大哥去香堂拿家法。
當那條數十年都沒用過的鞭子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忍不住地在發抖。
沈時倦握住我顫抖的手臂,幫我接過了那條鞭子。
“你來還是我來?”
“我親自打。”我接過了鞭子,很沉,鞭子的把手處是皮質的,很光滑,想當年我爸經常拎着皮鞭威懾他那些頑劣的兒子們,但不管氣的怎樣跳腳,那鞭子也沒有落在他們任何一個人的身上。
我握住了鞭子,從椅子裡站起來,顧淑怡還躲在她媽身後。
我在大廳中央站住,甩了一鞭子試試手,雖然很重,但是很順手,抽起來相當過瘾。
隻是極為響亮的鞭聲領在場的人都為之一愣,或許是我眼睛裡流露出來的狠厲,讓顧淑怡第一次對我驚恐的哭出聲來了。
“不要,媽,救我,爸,救我...”
我提着皮鞭向她走過去,錢寶慧都滿臉惶恐:“顧晚凝,你不要亂來。”
“爸,你不發話來幾個人把顧淑怡拖出來,我可就這麼打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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