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音機調音有沙沙聲,是電位器老舊,動臂觸點磨損,導緻接觸不良,清洗一下再試試看,不行就需要更換。”
“……縫紉機機針沒有安裝到位,當然會跳針,重新裝上就好。”
“修理手表要開表匙,表起子,放大鏡這些,這裡沒有工具,這些我恐怕幫不上忙。”
即便是這樣,雨停之前傅白還是幫不少人修理好東西,這裡住的都是化肥廠的職工家屬,生活水平都不錯,在傅白離開之前這人給一瓶罐頭,那人拿點餅幹點心雞蛋之類,不過傅白都并沒有收,隻說是舉手之勞。
這下子這些職工家屬對傅白就更是稱贊有加,甚至有不少人跟李青梨刁婆子她們打聽傅白今年多大,有沒有對象。
李青梨覺得這裡面除了人品加成,傅白美好的皮囊絕對占據一半以上的功勞,不信你把傅白換成豬八戒試試?
雨終于停了,眼看時間也不早了,恐怕回去半路上就得摸黑,可是這時還是不見李老三的人影,也不知道在哪裡躲雨。
李青梨準備趁天亮出去找,傅白也幫忙,兩人下了樓梯,剛好跟拎着東西急匆匆趕回來的李老三迎頭碰上。
李老三見到傅白愣了一下,但是并沒有過問,将裝着布料的袋子往李青梨懷裡一扔,人便三步化作兩步大步流星上樓梯。
李老三進屋見到刁婆子,第一句話就是:“娘,我去郵電局問了幾次,這個月沒有老五的彙款單!”
刁婆子當即從椅子上站起來,“那咋會沒有呢?以往老五每個月都會寄錢回來,最遲沒有超過兩個月,這回都快七八十天了,不會是老五出啥事了吧?”
刁婆子在老太太中就算白的,這下子臉色更白了。
李老三忙過去扶着她的胳膊,“娘你别急啊,說不定老五有事耽擱了呢?”
就在剛才,刁婆子還在明裡暗裡跟刁大姨炫耀,說自己五兒子多能幹多孝順,每個月都向家裡寄錢,還給她和老頭子買過紅罐的強化麥乳精,至于李成陽出錢給侄子侄女上學,這都是例行公事地每次必提,那嘴臉,不知道有多得瑟。
可說出去的話還熱乎着呢,李老三就回來說李老三沒往家裡寄錢,這臉打的也太快了,刁大姨忍不住幸災樂禍,捂嘴假惺惺地道:“小妹啊,看開點,說不定成陽是給你找了個好兒媳婦,想攢錢辦酒了呢!再說成陽都二十六了,是得趕緊張羅娶老婆的事了,等他也有了媳婦,就該分家了吧,那他掙的錢肯定得給自己媳婦啊。哎呀,兒大不由娘,都是遲早的事,而且錢這東西不是攥在自己手裡就是自己的!”
這話簡直句句戳在刁婆子肺管子上,刁婆子要強了一輩子,底下五個兒子從小就被她拿捏在手中,她從沒想過分家,但是五個兒子都大了,等最小的兒子李成陽也成了家,離分家恐怕就不遠了。
分家也就算了,重點是還要分家産,刁婆子近些年才鼓起來的錢包眼見就要癟下去,這于她來說不是分家,是分屍,是把她的肉割成一丁丁的分了出去!
那是錢嗎,那是肉啊!
因為刁大姨這話,她一方面擔心小兒子會不會出了啥事,又擔心小兒子已經找到媳婦,自己兜裡的錢眼見就要長翅膀飛了,一時間又急又氣,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嘴唇竟然都有些微微發紫。
李老三見自己老娘是真氣着了,臉色也不好看了,一邊給刁婆子順氣,一邊對刁大姨說:“大姨,你今天心情這麼好,看來志毅志鑫兩位表哥最近沒惹事?”
刁大姨臉色一綠,仿佛胸口中了一劍。
刁大姨孩子少,就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兩個兒子被慣廢了,上工偷懶,偷雞摸狗的事情沒少幹,這也就算了,連親爹親娘的錢都偷,偷了錢就出去打牌,不輸個精光不回家。
兩個妯娌也不對付,見面就掐,刁大姨時常因為帶大孫子的時間比帶二孫子時間長幾分鐘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被兩個兒媳婦埋怨謾罵……總之,一地雞毛。
李青梨進來聽了一半,心裡也有氣,便跟李老三一唱一和揶揄道:“三哥,你這話就不對了,志毅志鑫表哥惹事那哪能叫惹事呢,那叫年輕不懂事,畢竟人家還隻是四十歲的孩子呢!”
刁大姨:“……”
第40章
刁大姨讨了沒趣,又自認為自己這邊隻有兩張嘴,刁婆子那邊有三張嘴,自己吃虧了,不能跟李青梨他們硬碰硬,于是便挪到稍微遠些的地方跟周書桃說悄悄話。
不過看她母女倆眼神閃爍的樣子,恐怕也說不出什麼好話。
李青梨也在刁婆子身邊坐下,輕聲安慰:“娘,你别想茬了,五哥不會出啥事,也沒給你找兒媳婦,他就是要退伍了!不信你等着吧,不出一個禮拜保證他就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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