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是我的錯,不該沖趙季大哥發火。可是你們千小心萬小心,提防了這個人提防那個人,為什麼對自己入口的東西沒有好好檢查一下?這不就是都在做無用功嘛!”
再有下次那不就是連人帶盒共五斤麼?那她豈不是白折騰這麼久了?!
“這次出行匆匆,确實沒有做好準備。入口的東西我們都拿銀針測過……”趙年見趙季不敢說什麼,隻好開口對薛半夏解釋了幾句。
“你們……是沒少看話本子嗎?銀針除了□□以外,什麼都驗不出來啊!!”劃重點了啊兄弟們!!
薛仁瑕不忍看趙年趙季兩個大男人因為自己妹子寥寥幾語就這般不堪和愧疚,站出來解圍:“好了好了,半夏你少說點,人人都知道這些的話,還要我們這些醫者做什麼?
兩位兄弟,半夏也不是在怪你們,就是她生在醫家長在醫家,醫者父母心,最見不得有人糟蹋自己的身體、或是因疏忽受罪的。她性子直爽,口無遮攔,還請兩位兄弟莫要怪她。”
接收到哥哥的眼神,薛半夏也明白是自己沖動無禮了,她也從來也不是知錯不改的人,于是便痛快地沖趙年趙季二人拱手行禮:“是半夏唐突,還請兩位大哥莫怪。”
趙年趙季簡直無地自容,二人滿臉羞愧地對薛半夏拱手:“薛姑娘句句有理,本就是我們疏于防範。還請薛公子薛姑娘救救我們主子!”
薛仁瑕伸手攔了馬上要跪下的二人,急忙道:“使不得使不得,醫者仁心,我們既見到了就不會不管。隻是趙兄,”他轉向趙冶,嚴肅了神色鄭重解釋:“目前我還無法肯定确是雪上一枝嵩,既然明日就要進京,不如先去我家,到時我們應該就可以确認。趙兄放心,看症狀,用量仍未到緻命的程度,引起的也并非急症,我們還有時間。”
趙冶皺眉忍過這一輪頭昏,掙紮坐起身來,對着薛仁瑕薛半夏規規矩矩行了一個禮,“萍水相逢,薛兄和薛姑娘如此傾力相助,在下實在是無以為報……”
薛仁瑕笑得見牙不見眼,一副盡在不言中的樣子:“欸,趙兄言過了,醫家嘛。”
說着他又要遞給趙冶一個青色小瓷瓶,慢吞吞地說明:“趙兄,如果今夜有心悸、絞痛的症狀,就取兩粒壓在舌下,切記,不要吞下,就壓在舌下就好。這藥有強心功效,也算是對症。”
趙年剛被薛半夏訓過,眼下正是敏感的時期,再加上主子确實沒和他們說明眼前這兩人的身份,他便下意識開口要攔。
趙冶擡頭涼涼看他一眼,趙年立刻低頭不再多說什麼。
薛半夏在遠處将這主仆二人的眉眼官司看了個明白,她早就發現,這位名叫趙年的護衛很是謹慎,從來都不肯離開趙公子半步的。也不知眼前這位光風霁月的趙公子是何方神聖,身邊居然養了這樣不簡單的護衛。隻是這也似乎與她并無關系,若是趙公子不是京城的什麼權貴,她倒是有心一交,與他相處,她是很舒服的。但如若不是……那邊也罷了。
腦子不停地轉,薛半夏的動作也沒落下,她率先從對眼前狀況無知無覺的哥哥手裡接過瓷瓶:“我先來一顆吧。”
說完便倒出一顆嚼吧嚼吧就咽了下去。嗯,雞肉味,嘎嘣脆。
薛仁瑕一笑,拿過薛半夏重新塞好的瓷瓶遞到趙冶手裡:“這藥不僅可以強心,也可以用作鎮痛、助眠等,不同功效需用不同方法服用,趙兄切記,不可學半夏吞服。”說罷嗔怪地看了薛半夏一眼:“真是牛嚼牡丹,枉費我花了那麼多心思加的好藥材!”
略略略,薛半夏不理他。
等薛仁瑕薛半夏離開後,趙年和趙季便直挺挺地跪倒在地:“屬下辦事不利,連累主子受苦,請主子責罰!”
趙冶閉着眼靠在床頭,手裡捏着瓷瓶,對他們二人的動作并無驚詫,隻是緩緩開口:“他們一路上數次截殺,也許就是為了掩蓋這後頭真正的手段……待回了王府,你們自己下去領罰吧。”
“是!”趙年趙季低頭。
待趙季出門後,趙年猶豫片刻還是開口:“主子,這藥……”
“你沒看薛姑娘為了讓你我安心,自己都吞了一粒嗎?不妨事。”趙冶垂眸把玩着手裡那個不起眼的小瓷瓶。
見自家主子多說了幾句話,心情似乎也不賴,趙年便也多了幾句嘴:“說也奇怪,這位薛姑娘,多此出手相助,但是每次卻又隻是将人打傷,從未見她下死手。屬下看她的身手,取人性命也是盡在覆手之間,可是甯願與他們纏鬥許久,也不肯再進一步。屬下擔心這薛姑娘……”
“這薛仁瑕、薛半夏,是太醫薛濟的子女,兩年前離京遊學,今日才功成歸家。薛家世代行醫,家世清白,薛姑娘怕也是自小耳濡目染,不願輕易拿人性命。”趙冶輕歎,他是敬重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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