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照映出他自信的笑容,水浪朝上翻滾,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球形水牆,完全遮擋住了他的身形。
隻是瞬息時間,那水球從中心、朝四周炸開,水花四濺,達達利亞手中紫色的雷電長槍從半空中淩厲下劃,雷光乍現。
潮濕的水汽在半空擴散,和雷光相遇,電弧在滿是水汽的空氣中跳躍,發出「滋啦」的響聲。
閃爍跳躍的電弧和四濺的水花一起纏繞在他的四周,一張紅色面具蓋在臉上,面具似乎是咧開了嘴,那笑容滿是邪氣,腰間的水藍色神之眼也已經變成了紫色。但那正中間的符号卻并非是雷元素符号。
達達利亞手中長槍一揚,四周雷元素聚集而來,一道雷光之輪出現,細微的電弧以其為中心擴散,隻是瞬息,那雷光之輪便朝着伏黑甚爾而去。
伏黑甚爾仿佛早預料到一般,微微側過身體,恰好與雷光之輪擦肩而過,隻是邊角的微弱電弧觸碰到了他的皮膚而已,微弱的酥麻感傳來。但這種狀态顯然還影響不了「天與咒縛」的身體。
“啧,小鬼,我為什麼要和你打?”
他捏了捏拳頭,活動了兩下身體,嘴角的疤痕在說話時被扯動——
嘴上說着不打,身體卻自然地繃緊了肌肉,手臂揚起之時,利落的肌肉線條完美露出。
“戰鬥不需要理由……”達達利亞一邊回答着,手中長槍一邊甩動,雷光之輪連續抛出,他的笑容給人一種猖狂之感,“更何況,你也需要強敵吧!哪怕隻是保留手感呢。”
伏黑甚爾朝着對方的方向拉近了距離,借着朝前跑動的動作,錯開了和雷光之輪接觸的時機,這些小把戲隻是拉慢了些許他的速度。而他和對方之間的距離正在迅速縮短。
就在他移動的同時,達達利亞也已經判斷出,在接下來的距離裡,單單隻是那雷光之輪的話,對他已經産生不了什麼影響,還容易讓自己在毫無戒備之時被近身。
于是他微微側了身,手中長槍橫掃,劃出了極寬的扇面,正巧在伏黑甚爾要進入長槍攻擊範圍的扇面區域時,将其朝後逼退了兩步。
早一秒晚一秒,都會将對方放進來,而隻有時機恰好,才可能讓長槍在氣勢正足的時候,掃到伏黑甚爾眼前。
而就在将其逼退的那兩步之間,長槍在劃過伏黑甚爾身前之後精準利落地一停,達達利亞空着的手握住了長槍另一頭,瞬時間長槍化作兩柄雷屬性短刃。
緊接着,随着他擰身朝前的動作,雙刃順勢朝前進攻,帶起躍動的粗壯電弧,直截了當地朝着伏黑甚爾面部而去。
“要是像剛才那家夥一樣手生的話,可是會被我這樣的小鬼揍的!”
伏黑甚爾朝後退開一步,恰到好處地側身閃開雙刃帶起的粗壯電弧時,眼中也印出對方那張覆蓋着面具的臉。
不用看,也知道在那之下,是自信又滿帶着銳氣的笑容。
“哈,小鬼就是煩人,我都死了,要手感幹什麼。”
他冷笑着,一邊吐槽,一邊卻在側身避開之後,僅憑餘光鎖定了達達利亞握着雷元素短刃的手,瞬息之間,他的拳頭避過雷光,直直地朝着上臂肱骨而去——
肱骨靠近肘關節上方半截食指的距離長短,是人手臂最脆弱的地方。
雖然平日裡對待的對手身體都沒有強悍到能抗住他這實打實的一拳頭的地步。但是眼前的對手給了伏黑甚爾必須要「認真對待」的感覺。
這仿佛是野獸和野獸之間的交鋒,戰鬥的直覺和經驗缺一不可,為自己的攻擊蓄勢、尋找對方的破綻和弱點……這些都隻在瞬息之間。
不進則退,每一步退後都是在給對手造勢,當對手的勢蓄至頂峰時,那大概就是勝負已分之時。
伏黑甚爾不想給對方這個機會,那便隻能在一邊判斷對手的攻擊範圍、恰到好處地朝後退開之時,一邊悄然尋找對手的破綻。
他那雙眼睛在戰鬥時冷靜得過分,人被盯上之時,仿佛就面臨着一隻在暗處伺機而動的野獸,隻要有破綻仿佛就會被瞬間咬破喉嚨。
要是和普通人對戰,這樣的目光隻會增大對手戰鬥的壓力,壓力之下必然失誤,而對于達達利亞這樣的純種戰鬥狂來說,這樣的目光就是興奮劑。
這讓他的身體迅速分泌出腎上腺素,将他的精神集中,肢體的每一個動作,仿佛都在興奮的大腦中變慢,從而無論是進攻還是防守,都精準得恰到好處。
而他眼中捕捉到的對手的動作,也更加細緻入微,從而不放過對手的每一個破綻。
就在伏黑甚爾那一拳精準地落到達達利亞手臂上那個最脆弱的點位時,他也在那一瞬看見了對方驟然綻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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