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苒道:“那這麼說,這行血字與兇手毫無幹系,壓根不算線索?”
鐘離嫣道:“隻是邪器庫裡肯定是還有什麼是我們沒發現的,所以兇手才會這麼急着把它炸了,我們沒有發現任何火藥的痕迹。”
裴苒問:“那兇手是怎麼把邪器庫炸了的?”
鐘離嫣道:“若是修為極高的,有能力直接灌以靈力引爆,但有那個能力的,不過青一門幾位尊長和長老,此事要是懷疑到這些人身上,可就不好辦了。”
這些所謂的正道楷模無上尊者,表面上與世無争超然世外,但若是誰将他們與那些邪祟等聯系起來,他們可就做不到高風亮節遺世獨立了,非得去抓到那人,與他辯論一番,還自己一個清白。
故而這件事并沒有動太多的人力搜查,不知蕭夜玄是怎麼想的,漸漸地把這件事壓了下去,隐約中還有一絲不想查的意味,可鐘離嫣覺得這樣對裴苒很不公平,她莫名就中了邪術,莫名被卷入這樣的事情中來,卻連一個合理的解釋都沒有。
裴苒知道鐘離嫣話裡的意思,這事往大了說那就是幾位長老之間的争鬥,她一個小弟子,無論如何是插不進嘴的,況且就算是要查兇手,那也是幾位尊長的事。
鐘離嫣将她背上的碎石取幹淨後,拿着藥膏就往她背上塗,裴苒想事情想得入神,突然後背刺痛,她慘叫一聲,掙紮着就要爬起來,鐘離嫣按在她肩上,沉聲道:“忍着!”
裴苒隻好又乖乖躺了回去,問:“既然兇手吸走了塵念大師的修為靈力,那必然功力大增,青離尊是否有發現門内有哪位師長修為猛增的?”
原本鐘離嫣是打算讓她别摻和進這事的,一來裴苒隻是個弟子,得罪師長,往後的日子恐不順遂,二來即便是裴苒發現了什麼異常,有誰會信她這一個小弟子的話呢?可裴苒偏是這樣的性格,不問清楚便難以入睡,若是她不說明白,隻怕裴苒又得像往常那樣,追着她問個幾天。
“暫時沒發現。”
裴苒“哦”一聲,不再言語,知道鐘離嫣已不願多說,她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往下的事就不應該再問了,至于自己中邪一事,要是能查出兇手來,自然水落石出,若是查不出,那她也隻能認栽,隻要兇手别再傷及無辜,其他的事就與她無關了。
鐘離嫣已經塗完了藥膏,裴苒還在發呆,她的背微微起伏,除去受傷的部位,其他皮膚白皙光滑,仿佛是長了鈎子一般,勾着鐘離嫣的眼睛,怎麼都移不開。
突然,她着魔一般,伸出手輕撫着她完好的肌膚,來回摩挲,一股冰冷的觸感順着指尖傳至她的心尖,微微顫動,如小鹿亂撞,撞了心房又折返回來。
“青離尊?”裴苒察覺不對勁,扭頭叫了一句。
鐘離嫣猛然回神,意識到自己所為時,頓時羞紅了臉,忙收回手:“可以了,你先歇着,我去讓人給你送些午飯來。”
裴苒道:“不用麻煩了,芊芊師姐已經說過待會兒會給我送過來,不如青離尊也在這一起吃吧。”
聞言,鐘離嫣臉色一沉,剛要走的腳步停住,轉身又踱回裴苒床邊,看她背上的藥膏已經幹了,冷冰冰道:“穿衣服起來,帶你去個地方。”
裴苒偏頭看她,不曉得她怎麼似乎又生氣了,這幾次相見,她發現鐘離嫣的脾氣是越來越難以捉摸,常常不知她突然的情緒變化是為何,二人對視半晌,裴苒别扭地動着身子,最終忍無可忍,道:“青離尊能否屈尊轉個身,我方才洗完回來,沒穿肚兜,現在前面空得慌。”
聞言,鐘離嫣略一挑眉,心生邪念:“都是女的你怕什麼?”
說着,轉身去衣櫃裡抽出裴苒的肚兜,借着櫃門的遮擋,仔細将它上面的花紋看了個清楚,不知道她是用什麼洗的,總是能帶着一股從未聞過的花香。
“速速穿上,别再耽擱時間。”鐘離嫣扔了過去,負手站在她身後,從這個角度,能将裴苒酮體看個清楚,即便是裴苒刻意拿肚兜遮住,可她還是看見了裴苒那已然成熟了的軀體雙峰,突然全身燥熱,大腦混沌,這種奇怪的感覺讓她亂了方寸,隻能匆匆轉過頭不去看這勾人的景象。
裴苒紅着臉迅速穿好衣服,她看見鐘離嫣一直盯着自己,哪怕是拿肚兜衣服遮了又遮,卻大抵都被她看了個精光,雖說二人都是女子,但這番赤|裸地在另一個人面前換衣服,還是個關系不怎麼能說得清的人,總是尴尬得無地自容。
“青離尊,我換好了。”裴苒整理完畢,恭敬地站在鐘離嫣背後,輕聲喚了喚。
鐘離嫣頭也沒回,隻道:“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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