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京總部,會議室。
七位胡子花白、穿着中山裝的老人圍着一張桌子坐着。
一位老人将手裡的電話狠狠拍在桌子上,吹胡子瞪眼,“這個黎明,真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竟敢罵我是老年癡呆!”
“行了吧老張,”坐在對面的老人皺着眉頭,緩緩說道:
“是非曲直咱們都明白,蘇白确實不是叛逆者,咱們之所以給他貼上這個标簽,也是為了向外界宣告他的離開,從而暫時扭轉怪物協會的目光。黎明的話雖然說得難聽了些,但是他對大夏的忠誠,你我都知道,如果因為這麼點兒小錯誤就對他加以責備,難免惹人心寒。”
姓張的老人重重歎了口氣,苦笑道:
“我倒不是生氣他說的那些混賬話,我是生氣他看不明白我們的真實用意。蘇白執行過的任務歸檔資料我都看過,各項指标幾近完美,确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孩子。
正因如此,咱們才更應該盡快把他帶到總部好生保護培養啊,他掌控着那麼恐怖的神谕,如果他跟着外界超凡勢力瞎混,一旦沾染了不良習性,後果不堪設想啊!”
“罷了,”坐在首位的老人撐着拐杖站起身,面色威嚴,緩緩說道:
“守墓人體系起步太晚,高階血脈資源被外部勢力嚴重封鎖,稀缺得厲害,每一次出去狩獵,總是要産生巨大的犧牲,這也導緻咱們的高階戰力遠遠落後......摸着良心說,咱們就算有保護培養蘇白的心思,也沒有這個實力。不如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這小子在暗處發展吧。黎明既然這麼相信蘇白,我們這些迂腐不化的老東西,也應該相信黎明。”
姓張的老人撐着桌子站起身,罵罵咧咧道:“黎明這小子,真是把咱們都當成壞人了,把咱們全都當成貪官污吏妖魔化了已經!還說什麼等他坐上了總部首長的位置把咱們都一腳踹出去,聽聽,這話也是他能說的?回頭的時候,我非得揪着他的耳朵狠狠罵他兩句!”
“那還不是因為你老是讓他背黑鍋?他對你啊......有怨念,”坐在桌子末尾的老人笑了笑,“不過,這小子的身上确實有着獨特的領袖魅力,首長不是都說了嗎,先把這小子放在特别行動小隊鍛煉幾年,隻要他能扛得住壓力,就給他提拔到核心管理層。
唉,咱們這群迂腐不化的老東西,早晚是要退下去的,現在需要多給優秀的年輕人一些成長的時間和空間,他心裡不痛快,讓他罵兩句就罵兩句吧,洩洩氣也好,反正咱們又掉不了兩塊兒肉。”
坐在他隔壁的老人擡起頭,看着拄着拐杖的老人,問道:
“首長,我們在守墓人内部散發了很多蘇白的通緝令,既然消息已經散出去了,通緝令需要收回來嗎?”
拄着拐杖的老人微微搖頭,沉吟道:
“通緝令照發,而且要多發,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蘇白叛逃的事情,要讓超凡領域人盡皆知才姓。不過,如果咱們的人遇見了蘇白,不要真的動手抓他。如果他有困難,必要的時候,可以在暗中照應一下,但是不要以守墓人的名義......就這樣吧,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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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長甯區。
萬科城市花園,和平咖啡館。
蘇白推門走入,還沒來得及看清裡面的情形,就聽到“啪”的一聲脆響,一顆黑8桌球以極快的速度朝他迎面飛來。
“時凝”開啟,瞬間加速體感,蘇白擡手穩穩抓住這顆台球,慢悠悠走入咖啡館,看到了兩個手握球杆的家夥。
發出這顆台球的,是一位面容秀美、身形嬌小的年輕女孩,她很漂亮,典型的歐亞混血,穿了身淺白色的碎花裙,身上自帶着一股純淨與樸素。
另一個手持球杆的家夥,是個二十歲左右的短發男人,穿了身深色的休閑運動服,眉眼耷拉,面色困倦,一雙招風耳配上他的表情,滿是喜感。
蘇白把黑8桌球輕輕丢在球桌,輕輕打了個響指。
“時凝”解除。
年輕女孩将球杆豎起,輕輕抵在大理石地闆上,盯着蘇白的眼睛,眉眼半彎,笑吟吟道:“嘿!歪國人,堪憂死皮可前膩子?玩不玩桌球呀!”
她名為餘香,是和平咖啡館的服務員,也是郇山隐修會的A級成員,别看她今年才十九歲,實際上已經是五階超凡者。
蘇白伸手拍了下招風耳男人的肩膀,“香姐,什麼時候你能赢過封陽了,再來找我,不然我怕你輸得太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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