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嘴上答應着,内心嫌棄着:“我這種人間清醒這麼會有情感上的問題,智者不入愛河啊,智者不入愛河啊!”
看着師父下班,我也打算下班了,我剛要去更衣室,就聽門口的風鈴響起。
我擡頭一看,是位眼熟的小帥哥,我露出職業微笑:“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我們打烊了。”
那小帥哥卻張口理直氣壯道:“上次讓你聯系我,你怎麼不聯系?”氣鼓鼓的樣子使我十分地莫名其妙。
“你竟然想不起我來了?”男孩依舊氣鼓鼓。
“不好意思先生,每天客流量太大,我想不起來了。”我反思思考了一番,鄭重其事地搖頭,隻要我不欠人家的錢或者有人問我借錢,一切都不是什麼大事。
“你你你......”男孩子好看的臉發了急,扭成一團。
“我就是那個在經常來喝酒,在結算小票背面寫微信和電話号的那個帥哥啊!”他不依不饒。
電光火石之間,我終于想起來了,原來是那個奇怪的客人。那天我收拾店裡的時候,随手将那張小票扔掉了。
這人最近都沒出現,難道突然來店裡就是為了這件事?我哭笑不得:“先生,不好意思啊,最近忙忘記了。您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過來啊?”我抓緊轉移話題。
“我去出差啦!剛回來,就來找你質問了!”他叉着腰,兇巴巴的。
我師父正好更衣出來,看到這幅戲碼,竟是“噗嗤”地笑了出來。他叼着一支煙,中長發散亂着,更顯頹廢,他甕聲甕氣的:“快加人家,這麼帥的,看人家委屈的。”
臨走的時候還一副好人臉:“吃飯了沒?沒吃飯的話讓他給你煮碗馄饨。”
“沒吃!被他氣飽了!”這小哥依舊氣鼓鼓。
我簡直是無語凝噎,我招惹誰了呢!
他直接把手機放到我面前,上面是他的微信二維碼,直截了當:“加我!我要你當面加我!”
“哇,好霸氣啊!”我那敗類師父竟然還沒出門,添油加醋地煽風點火。
我甚是無奈,隻能加他,他的微信名叫Creese,頭像是個可愛的櫻桃小丸子。
我的内心登時對他充滿了鄙視,好好的一個大男人,竟然用櫻桃小丸子的頭像。不像我啊不像我,我就是用“本人”—吳彥祖的頭像。
我被迫加了這隻Creese,加完後,無語地看着他。他卻是很開心,搖了搖手機:“不許删我啊,我要回去加班了,晚點給你發微信。”
“這都哪跟哪啊!”我抓耳撓腮,簡直帥哥摸不到頭腦。
我抓緊收拾好店裡,鎖門騎着我的共享單車,飒爽地朝學校飛馳而去。
回到了宿舍,本以為還是步入醉生夢死的遊戲樂園,沒想到群魔正在看書。此時已經是夜裡一點了。
我嘴裡叼着的便利店雞腿登時不香了。
出現這種情況,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考試前一周。
“不會吧!”我哀嚎道。
本來我就是因為走了狗屎運進了這所名校,人品爆棚地撿了個漏。整體上我的智商與情商都屬于中下遊,不用說染指獎學金了,我對自己的要求就是不要挂科就行。
多麼樸素又真實的願望。
而且那麼多課對我來說都是屬于天書的範圍,什麼線性代數、微積分、宏觀經濟學、政治經濟學等等,全是它們認識我而我不認識它們。
每個人都有能力的天花闆,我過早地認識到了這一點,于是從大二初始,便開始了兼職調酒師的生涯。我總覺得,時代變了,沒錢沒背景的我,完完全全想憑借學曆去闖得一番天地的概率甚小。從小看着父母總豔羨着電工、木工、瓦工等,我被灌輸了一種思想,學得一門手藝和技能,永遠不怕餓死。
哪怕過得不那麼好,也能活下去。
“活下去”看起來簡單,殊不知是多少人拼了命才能實現的目标。
魏子良看着正在看《雪山飛狐》,賊眉鼠眼地撇了我一眼:“哎呀,酒神,抓緊複習啦,老師劃章了,群裡有。”
宿舍四個人中,我的成績很穩定,一般都是排名宿舍的倒數第二,也就是穩坐第三把交椅。
而魏子良則是永遠的那個神,他不僅是我們宿舍的倒數第一,還是班級裡的倒數第一。
他經常對分數嗤之以鼻,并大放厥詞:“放心啦,我哪怕倒數第一,也是能畢業的。而且我以後是要走文學道路的,不用依靠任何人、任何平台,就可以成為金庸那樣的作家。”
我們一緻點頭,都覺得他可以成為“坐家”。實際情況就是,他已經寫了兩年小說,寫了百萬字了,沒有賺到一分錢。
用他的話來說,大家的成名路總是艱辛的,連曹雪芹的紅樓夢也是他死後才火的。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騎在龍背上+番外 我帶着系統擁抱國家 詭秘之囚徒序列 你要告白幾周目?+番外 餘生是糖 似魚 此去經年 和班級第一做同桌是什麼體驗 假面騎士decade:贖罪 仙尊,你靈鳥不見了+番外 五年後我回家了+番外 情深意濃 (偷星同人)(偷星)我很正經的不信你看+番外 釣系美人在七零[穿書] 反派的計謀都被我聽見了 跟校草互換後我被攻略了 掠仙 望書卿(師生gl) 喜歡沒有先來後到 好你個負心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