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被攔住,謝莫遙心中不悅,但他脾氣還來不及發,就看到眼前的陸霜瑜看着他那隻被抓了正形的手,眉頭微微皺起,謝莫遙立刻意識到陸霜瑜又要羅裡吧嗦地講道理了,他要收回手,陸霜瑜卻扣得更緊,那張俊臉上的神情越發嚴肅,看着有長篇大論的趨勢。
陸霜瑜極為嚴肅地俯身看着謝莫遙,扣着謝莫遙的手腕像是扣着搗亂胡鬧的孩子,拉着那想要逃跑的孩子好好認識一下自己的錯誤,他薄唇微啟,剛要說話,耳畔忽然響起一個清冷好聽的聲音,那聲音壓低着音量伴随着時有若無的溫熱呼吸在他耳邊:“我沒有,我心裡隻有你一人,不要這樣粗魯,輕點好不好,我疼。”
陸霜瑜心髒重重一跳,那邊的耳朵燒的通紅,強勢扣着謝莫遙手腕的那隻手,也像被燒到了一般登時松開:“你!”
然而謝莫遙完全沒有一絲知悔改的意思,手得到自由了後不但不規矩收着,反而繼續上前,這次陸霜瑜沒來得及阻攔,他順利拿到了陸霜瑜的一縷頭發,手指玩着陸霜瑜的那縷頭發,得意地挑眉看陸霜瑜:“怎麼這麼大反應,怎麼我教你的這句話,你說不出來?”
教他的話?對,他們還在演戲,陸霜瑜想起了還在門外沉默等着的陳潇,他重重呼出一口氣,現在趕走陳潇要緊,他深吸一口氣,平定下心神,變着聲音開口說了三個字:“我沒有。”說完就沒有下文了,說話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看謝莫遙。
就這幾個字,怎麼打發走外面的傻子,是陸霜瑜要做任務,他好心幫着,結果陸霜瑜就這麼敷衍?謝莫遙不悅地輕拉了一下手中頭發,威脅命令陸霜瑜:“看着我,一字不落也不許漏。”
陸霜瑜隻好看着謝莫遙,謝莫遙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中已經含着不淺的怒氣,手中的頭發也不再玩,而是拉直着,仿佛陸霜瑜再不聽話,他就要拉斷手中的頭發,兇得不行。
看着這樣的謝莫遙,陸霜瑜内心對于說那句話的羞恥感漸漸消失,反而能順利說那句話了,他認真地看着謝莫遙,那句話耐心溫和地說出來:“沒有,我心裡隻有你一人,不要這樣粗魯,輕點可不可以?”
謝莫遙不滿意:“你怎麼改台詞了?”
“真的會疼。”陸霜瑜看了眼自己那落在謝莫遙手中的頭發,補充了漏的台詞。
謝莫遙甩開陸霜瑜的頭發,勉為其難地算陸霜瑜過關,雖然斷斷續續,七拼八湊的。不過雖說不生氣了,但總覺得有點不帶勁,他想象中陸霜瑜說這台詞時,應該羞恥地不想說,一邊又要努力忍住羞恥說,就陸霜瑜那純情程度,臉應該能紅成紅蘋果。他故意想了個這樣羞恥的台詞,就等着陸霜瑜的臉紅成紅蘋果,結果什麼都沒看到,好不容易被哄好的謝莫遙,又開始有點不高興了。
“打擾了。”在外面陳潇聽到這種話,實在是在外面呆不下去了,應當是他想錯了,隻是長得像而已。霜瑜被那可惡的大魔頭搶去了,應該還被那大魔頭關在某個地方,不可能在這裡。而且那紅衣男子生得那般美,且還是不情不願被帶走的,怎麼可能是那變态的大魔頭。
雖說傳聞那大魔頭也挺好看,但魔頭終究是魔頭,再好看能好看得過裡面那美得跟天仙一般的人嗎,所以定然是他看錯了。
謝莫遙闖赤羽派那日,陳潇正好外出做任務了,因此也未看到謝莫遙的模樣,隻知道陸霜瑜被那大魔頭給搶走了。
陳潇這般想着分析着,也不敢再外面聽那種話,又想到自己的任務,趕緊離開了。
“怎麼,舍不得了?”謝莫遙擡眸,輕笑看了一眼出神看着房門的陸霜瑜。
陸霜瑜認真地分析:“這樣下來,那狐妖應該放松警惕了,想來他要動手了。”他一臉嚴肅地分析着,起身長腿邁開往窗戶處而去,走過去的同時迅速利落地脫掉了身上的女裝,露出了裡面的正常男裝,修長的手指輕輕打開窗戶,他垂眸靜靜觀察着,同時擡手快速摘掉頭發上的發钗,拿起發帶,将頭發高高束起。很快,原本的小雙姑娘一下變成了翩翩幹淨少年,專心立于窗戶旁。
謝莫遙看着這一番賞心悅目,利落幹淨的換裝過程,心情莫名其妙地又好了起來,歇了原本要走的打算,也罷,就再陪小孩玩一會兒。
“出手了。”陸霜瑜看到張羅癡迷地跟着一個陌生男子離開,要出滿春院。
正門不方便出去,陸霜瑜快速走到房間另一邊,打開對着後街的窗戶:“我們從這裡出去。”他回眸看謝莫遙,卻發現謝莫遙已經站在了他身後。
“都聽你的。”謝莫遙心情不錯地回,他垂眸,看着後街處人人來人往的場面,眼中的愉悅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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