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方宴推開了庭院之門,回首環視一圈黃皮修士與他的追随者們,沉聲道:“不要再試圖施展小手段了,這位仙子的斷魂腿神通可并非兒戲。”
黃皮修士等人雖心中憤懑,卻又畏懼于江茹芸的絕世神通,皆已暗自盤算如何悄然脫身。
江茹芸輕笑一聲,催促方宴迅速離開。待他們跨出院門,方宴這才察覺到自身因先前一番激戰,此刻全身上下每一道經脈、每一絲肌纖維均疼痛難忍,雙膝一軟,險些站立不穩。
江茹芸眼明手快,及時将其扶住,并在他耳邊低語:“你可别關鍵時刻掉鍊子啊,若讓那些家夥追上我們,咱倆可都得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于是,江茹芸故意做出親密姿态挽起方宴的手臂離去,唯恐身後那些修煉散亂的修士看出端倪。
方宴本不願受此恩惠,奈何當前情形無他選擇,隻得暫時屈服于現實。
這對昔日相互競争對抗的兩人,此刻卻不得不聯手演繹一出看似親密實則危機四伏的戲碼。方宴的手臂貼近江茹芸的嬌軀,後者敏銳感覺到自己的胸部被有意無意地觸碰,但卻礙于眼前處境不便發作。
兩人終于從混亂的修行者聚集區中擺脫出來,江茹芸立刻放開了對方。
方宴猝不及防,幾乎栽倒在地,勉強依靠牆壁穩住了身形:“喂,你這個女人有沒有一點良心啊?我都成了這樣,你怎麼還能放手呢?”
“呸!你以為我不知道,分明是你借此機會對我動手動腳!”江茹芸反駁道。
“我……”方宴啼笑皆非,目光掃過她的胸襟,而後搖頭道:“得了,就你這點修為,就算我有意也提不起興緻。”
“你說什麼?”江茹芸羞憤交加,“剛才真不該救你,讓你落在那些臭男人手裡被人欺負才好!”說完便一跺腳,快步走向靈石公交站。
方宴困惑問道:“你說什麼呢?你是說我救了你?呵,如果不是我将那些家夥制服,你現在隻怕已經被一大群修行者玷污了……”
江茹芸頓時駐足,回頭厲聲道:“你還好意思說出口?若不是因為你招惹是非,我又怎會牽扯進這場麻煩之中?哼,幸好安然無恙,若是出了岔子,我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方宴心知不宜再多費口舌,腹诽不已:這些女修的腦回路真是讓人捉摸不透,明明是老子救了她,她反倒倒打一耙!
他忍受着周身酸疼,蹒跚前行,看到江茹芸正拿出通訊法寶準備撥通傳訊符,便調侃道:“怎麼,又要向你的師尊投訴去了?哼,我還以為你們修真界的長輩也會講道理呢。”
“師兄,我是要聯系執法堂報告此事呢!遇到如此大變故,你怎麼就沒想着通過官方途徑解決呢?”提及剛才那些修煉散亂修士們的惡行,江茹芸恨得牙根癢癢,一心盼望着早日将他們繩之以法。
方宴一聽,瞬間臉色大變:“此事萬萬急不得!你現在一旦上報執法堂,萬一引來衆多修真界的注意,我們的獨家新聞豈不是付諸東流了?”
瞧見江茹芸似乎有所猶豫,他又補充道:“放心吧,現在我們已有确鑿證據在手,不妨等到發表報道之後再上報執法堂也不遲,難道還會擔心那幫人逃脫法網不成?”
這一次,江茹雲的确是深有感觸:沒錯!我日夜修煉仙法,渴望通過驚天動地的大事件來證明自身修為,為何這擺在眼前的機會,我卻不善加利用呢?
她收起了手中的靈犀通訊器,警惕地瞥了身旁的方宴一眼:“今日之事,乃是吾輩修士共同參與的采訪任務,你休想獨自攬功離去!”
方宴朗聲一笑:“你多慮了,我正欲與你共商此事——這篇報道,或許非你執筆不可啊!”
江茹雲瞠目結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竟然願意把這個珍貴的獨創報道機會讓給我?難道這其中另藏玄機?
“喂,你未免太過疑心了吧?”方宴洞悉其憂慮,解釋道,“适才的新聞事件,我身臨其境,若再由我撰寫報道,則難以保持中立公正,你明白嗎?”
在修行者的法則之下,江茹雲臉頰微紅,默默點頭,心中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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