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鵬師兄,你就别對我施展世俗權術那一套了!我答應前來與你會面,并非想聽這些。”呂玄殇臉色黯淡,終于是吐露了心底話,“你剛才所言,我都心中有數,那位方師弟分明背後有着高人庇護,那些高人,你自然惹不起,因而才打算拿我當作墊腳石,對吧?”
這些道理,其實也是在今日之事發生後,呂玄殇靜下心來,方才逐漸悟透。
“為了飛鵬師兄你能在修真界更進一步,我可真是實實在在地做出了犧牲啊!作為丹堂的堂主,你總不能對此無動于衷吧?”
呂玄殇的質疑,恰恰與柴飛鵬的心機不謀而合。
隻聽得柴飛鵬嘿然一笑,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這正是我想告訴師弟的!怎能讓你白白作出犧牲呢?”
拿起一隻靈液杯,他與呂玄殇相碰共飲,繼續說道:“你說得沒錯,在我當前的位置上,确實不宜直接針對方宴動手,萬一觸動了宗門高層的神經,他們便會借由打壓新入門弟子、私報公仇的理由對我施壓。
“但是師弟你不同啊!嘿嘿,今日我看似步步後撤,将整個宗門情報線交給了方宴,表面上看這是一個修煉資源豐富的美差,但我已經明确告知他,若情報工作處理不當或是出現重大疏漏,那是必須承擔全部責任的!”
說到此處,柴飛鵬意味深長地朝着呂玄殇邪魅一笑:“師弟你是宗門情報線的老手,哪裡易生變故、何種情報敏感且危機重重,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這種情報線交給一個新手來管理,你覺得他會處理得妥善嗎?”
呂玄殇身為老江湖,柴飛鵬的暗示已然這般直白,他立刻會心一笑:“飛鵬師兄的意思是,一旦他處理不當,這條情報線還能重新回歸我手中麼?”
“哈哈,若是僅僅将其物歸原主,那豈不是讓師弟你仍舊處于虧損狀态?今次這出‘示弱誘敵’的戲碼,讓你付出了不少代價,我如果不給你一些補償,良心上如何過得去?”柴飛鵬裝出一副豁達的姿态,“我已将重要情報線交付給方宴,這就足以表明我對他的高度重視,宗門高層即便想找茬也找不到。至于他能否勝任長久,那就得看他自身的修行造詣了,嘿嘿,相信隻要有師弟你在幕後運籌帷幄,這個期限必然可以大大縮短!
“待那時,我再設法與你默契配合,對于那些與他走得親近的同門,我看他們的好日子也不會太久了。師弟你看,是不是這個理兒?”
呂玄殇握着靈液杯陷入沉思,半晌後低聲道:“飛鵬師兄你所說的,莫非是指……林曉月師姐?”
他琢磨良久,仍舊百思不解:衆所周知,林曉月與柴飛鵬之間關系暧昧不明,盡管最近坊間流傳二人起了紛争,但如今聽柴飛鵬這麼一講,莫非是因為方宴這個小輩插足其中,攪亂了他們的感情?
将問題歸咎于情感糾葛,呂玄殇反而更加信服柴飛鵬的意圖——這可是“奪愛之恨”啊,飛鵬師兄他又怎會忍受得了?看來他對那方宴是下定了決心要施以雷霆手段啊!
便接口道:“有了飛鵬師兄的這句話,我心裡就踏實多了!隻要師兄你點頭首肯,我就敢放手一搏,那時除了情報線能歸還給我之外,師兄有任何好處,也請多多關照于我便可!”
柴鵬滿意的輕輕一笑:“放心吧師弟!以你的修煉資質與功績,豈不是比那個女子更适合擔當副掌教之職麼?呵呵,師兄我早晚會讓其退位,助你登臨高位,到那時,這整片宗門之地便是咱二人共同執掌的乾坤……”
兩人心意相通,共同舉杯,詳議接下來的行動策略。
此時此刻,方宴也在一個交際場合中穿梭應對,手中的靈酒杯交錯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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