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客不知他重問是何意,但根據伏月給他的信件猜測:“三天前,至多不超過四天。”
“三天。”
重厭思考,雖然他今天過去宮殿沒有找到北魚,但三天前他因為刺客一事加嚴宮中守衛的時候亦未看到有宮人在門口待命,他對香客點頭說:“有事,先走一步。”
不理會香客的詢問,他又回到了北魚的宮殿。
這次女官不在,反倒是一個面生的小宮女端着香爐走進來,她一直在聞香,待近了才看到他,看到他臉色一變,倉惶跪下:“奴婢不知道攝政王在此,攝政王恕罪。”
重厭心下一動,說:“我是奉陛下懿旨來取披風,陛下出門匆忙,路上覺得清冷。”
那宮女顯然沒什麼心眼,聽到重厭那麼說,轉笑了開來,說:“這個時節宮外該刮北風了,陛下體弱還要獨自駕馬去丞相府,沒人照拂果然受凍了,禦寒之物在寝殿,攝政王請過這邊來。”
重厭心裡一動,似乎從這段話裡捕捉到了很多信息點,但他未說什麼,跟着宮女走進北魚的寝殿。
北魚在丞相家裡練字。
他站立着,手握着筆杆,眼睛卻忍不住往後面看。
後面丞相坐在閑榻上,單手支額,阖眼假寐,香爐袅袅。
丞相昨晚估計是通宵整理資料了,北魚過來的時候看到丞相眼角病色更重,不由得心疼。
但那蒼白的臉色在日間圓窗下一照射,早晨的白光将丞相的皮膚打得冰霜一般,幾枝紫薇又将那一身清冷氣質勾了出來,看得北魚直舔嘴唇。
正感歎着,突然聽到一道清冷詢問,“習字還發呆?”
北魚轉過身去,嘴上卻不閑着,一邊動筆一邊說:“丞相昨晚什麼時辰歇下的?眼角都紅了。”
聽到後面冷淡回答:“未有歇息。”
北魚歎了一聲,說:“丞相為國勞作辛苦了,但也要注意身體才是。”
“嗯。”聽到丞相聲線淡淡的,像是發困了不願意回,但為了補足禮儀又加了五個字,“謝陛下體恤。”
北魚說:“陛下陛下的,朕覺得丞相也可以跟朕親近點嘛。”
他一邊寫字一邊說:“雖然我們是君臣,但朕覺得私下見面時,以‘你’‘我’相稱也未嘗不可。”
他快速塗完,又換了一張紙,“你看,舊時古人是最注重師生情誼的,丞相已是文人宗師,又親自指導朕的學業,朕覺得,丞相不必再和朕端君臣那一套,比‘你’‘我’相稱不顯得更加親近嗎?倘若丞相與朕坦誠相待,于朕的學業,與丞相的仕途,不是更有幫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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