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鐾剡是蘇丹王又怎樣?!一個讓人尊服的王,首先他必須是有擔當的男人!左葳已從楊少保嘴裡得知段鐾剡的真正的身份,汗一個,身為一個新聞工作者,左葳明白自己是新聞人中的異類,除了自己的欄目,别的她一概無知,嚴重缺乏求知欲。段鐾剡作為蘇丹王可能很威嚴,但作為一個男人,他的行為太遜了,讓一向崇拜美色的左葳也為對他失望了。想當初,她也為段鐾剡俊美的外表而驚為天人呢!“你媽媽沒有男人!你爸爸是個膽小鬼,縮頭烏龜!”左葳對阿寶說,順道嘟囔了一句,“蘇丹王怎麼了,蘇丹王就可以随便抛棄人嗎?!”“嫂子,我現在已經不是蘇丹王了——”段鐾剡的視線沒有離開過裡屋的屋子,他溫和地回答着左葳。“不是蘇丹王了?!”楊少保一聲驚呼,“你真的不做國王了?!”“是的——”段鐾剡平靜地回答着楊少保,“我現在隻是個普通人,而且這次我回來就再也不會走了——”楊少保與左葳互視一眼,都不說話了。“那,是我錯怪你了?”左葳有點呐呐道。為了美人舍棄江山,活生生的愛江山更愛美人的例子!原來現實中真有這樣的事讓她遇到。可惜現在她大着肚子,否則應該将這個浪漫愛情故事記錄下來,說不定還能再創像上次台風時期那樣轟動的新聞效應呢!但左葳骨碌碌亂轉的眼波被楊少保接收到了,知妻莫若夫,他連忙用一個狠厲的眼神制止住了愛妻子想搞怪的念頭。“幹媽,你說錯了,我爸爸才不是膽小鬼!”一向靈巧可愛的阿寶一直聽着大人的說話,突然出聲,認真糾正着左葳。“幹媽,媽媽說過,我爸爸是好人,他永遠都是我的好爸爸,隻是因為不得已,他才離開我們的——”“所以,我愛我的爸爸,永遠都愛他!”阿寶摟着段鐾剡的脖子,看着段鐾剡,小小的腦袋轉動了好久的念頭,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問,“叔叔,你——是我親爸爸嗎?!”“我——”段鐾剡克制着眼中不停湧上的朦胧淚意,他深吸一口氣,想要回答他心愛的女兒那個“是”字。裡屋的門卻開了,雙目紅腫的司瑤倩徐徐走了出來,她半低着頭,先是走到楊少保和左葳的身邊,對他們說:“大哥,大嫂,你們先回去吧——時候不早了,感謝你們幫我帶了一天的孩子——”說着,轉向挂在段鐾剡身上的阿寶,說:“阿寶,下來,别再和陌生人說話——”“叔叔不是陌生人,叔叔就就是我爸爸,他和你給我看的照片上的爸爸是一樣的——”阿寶雙手緊緊抱住段鐾剡不肯下來。“爸爸——爸爸——你是我爸爸對嗎?”阿寶哭着問段鐾剡。“是,我是你爸爸,乖孩子,爸爸對不起你和媽媽——”段鐾剡心裡一陣刺痛,他抱着阿寶親了親她,不肯撒手。“你沒有爸爸——你爸爸早就不存在了——”司瑤倩忍着眼淚對着阿寶說。然後她轉向段鐾剡,用最冷漠的聲音說道:“假如你真的有愧疚之心,就将我女兒還給我!”趁着段鐾剡的愣神,司瑤倩将阿寶從段鐾剡的懷裡硬是抱了回來,然後面無表情地下了逐客令,“對不起,請你走吧,我從來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所以請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謝謝——”“司瑤倩,你,你也太不近人情了嘛,段鐾剡又不是犯了死罪,你幹嗎這樣——”聽着阿寶的哭聲,看着段鐾剡眼裡隐約的水光,楊少保有點着急了。“大哥,你别管——”司瑤倩禮貌但卻堅決地說着,她讓楊少保和左葳先行回家去,接着又毫無回轉餘地将段鐾剡請出了門外。之後,她不顧阿寶的哭鬧聲,硬着心腸将房門關上。門在緩緩關上,掩住了段鐾剡那張猶如孩子一般無助與凄惶的俊臉,也順帶關上了司瑤倩的那扇心門……即使段鐾剡不再是蘇丹王,即使當初她發的毒誓已經不再起效,但司瑤倩的心,經過歲月的滄桑與折磨,卻已經鎖上了厚而沉重的枷鎖。她已經不想再對任何男人敞開…………作者有話要說:背景音樂:lover’sncerto若是我說不忍心結尾,會有人拍我不?寫了那麼久的文,曾經真想放棄過,因為無愛,但還是堅持了下來。真要寫完了,卻覺得還有很多事情沒有交代清楚,再看寶貝們寫來的評論對這小文還是表示了肯定,讓某西感動莫名,所以結尾越寫越多,不忍罷手。哈哈不折磨大家了,争取今晚再更一章,就結文了。說是10月底寫完,希望我沒有食言,親親寶貝們,麼麼!我和幸福有約定(結局下)夜已經深了,司瑤倩替躺在她身邊的阿寶掖好被角,然後撫摩着阿寶挂着淚痕的小臉,幽幽地歎了一口氣。阿寶一直吵着要爸爸,司瑤倩硬着心腸不去理會一直哭鬧的阿寶。她知道段鐾剡并沒有走,他在楊少保和左葳的家裡住下了,帶着他的大行囊。他就在她的對門住着。司瑤倩從床邊站起身來,走出了裡屋,她站在外屋,看着以前段鐾剡住過的屋子,思緒萬千。她俯身拿起桌子上的畫框細細端詳,段鐾剡畫上的女子在對她微笑,神采飛揚,栩栩如生。多年後的女人對着多年前的女人蹙眉,然後歎息了一聲,将畫框放下,唉,老了。不僅人老了,心,也老了。太多的回憶,太多的情感,都被歲月給沉澱了,現在的司瑤倩,心底如死水,波瀾不驚。屋子擺設的一切都沒有變。司瑤倩坐了下來,眼前仿佛看見當年那年輕俊美的男人正在桌前專心地畫着畫,時不時回轉過臉,給她一個溫存的微笑。窗台上還留着一個花盆,原來種着段鐾剡給她買的仙人掌。但自從司瑤倩去了一趟蘇丹國,回來後那仙人掌已經幹枯成一張皮。司瑤倩再怎麼珍惜這盆植物,最終還是逃不過将其種死的命運。現在的花盆寂寥且空蕩,立在窗台上提醒着司瑤倩,它也曾因為一棵植物而鮮活過。司瑤倩向後靠在了床頭,疲倦地揉了揉眉心。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在沒有見到段鐾剡之前,她一直認為自己很堅強,會慢慢将這個男人淡忘在歲月的流逝中,至少,從表面上,她成功地做到了這一點,連左葳都以為她可以重新開始,所以拼命向她推薦好男人淩昊。就在司瑤倩也認為自己做好了開始新生活準備的時候,命運又和她開了個玩笑,讓段鐾剡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讓她震動,讓她驚慌,讓她不安。為什麼不安,為什麼驚慌?其實,司瑤倩心裡很清楚,那就是她和多年前一樣,對段鐾剡這個男人還是完全失去了抵抗力,她還是會為他心痛,還是會為他牽挂。但是,這次,她絕對不會再讓這個男人闖進她的生活中來了,她曾經因為這個男人,愛到歇斯底裡,痛到翻江倒海,傷到體無完膚。一想起宋靜瓷在她面前倒下,想起那麼多蘇丹百姓義憤填膺的臉,想到蘇丹皇妃與段木槿冷酷無情的臉,司瑤倩就不寒而栗。當她被逼着面對着真主發下了毒誓,當她昏迷中被送回中國時,司瑤倩就已經告訴自己,不要再愛了,她已經不能再愛了。段鐾剡為了避開她曾發的毒誓,不惜放棄了蘇丹王位,但是,這一切都是那麼虛幻,萬一蘇丹王國的人不肯放過他,又叫他回去,或者又要傷害他呢?!再想到段鐾剡胳膊上中槍流血的場面,司瑤倩的心髒差點都停止了跳動。她不能再愛他了,她相信愛他是遭受了天譴的,所以一直帶給彼此痛苦與災難。她千瘡百孔的心,已經不起任何的傷害了。她要好好保護自己,她還有比她更弱小的人要照顧,她的父母,還有她的孩子。她要遠離他,遠離不被祝福的愛情,才能明哲保身。這樣,對誰都好。司瑤倩再一次打定好了主意,她倒在從前段鐾剡躺過的小床上,疲倦地睡了過去,隻是在夢裡,她依然如往常那樣,又流了眼淚…………“女人的心,海底的針。”對面的楊少保家裡。楊少保對着段鐾剡面授機宜,“唉,哥們,你可别灰心,那女人還是愛着你的,她是愛怕了的,她怕愛你會害了你,也會讓家人再次受到傷害所以才一直逃避你的——你小子可别放棄哦!”楊少保認真地對着段鐾剡說道。“我知道,這次不管有多大阻力有多大困難,我都不會放棄她們母女倆的——”段鐾剡低着頭,堅定地說道。“真的嗎,段鐾剡,你知道麼,現在你又是我偶像了!”左葳一雙不大的眼睛裡不停冒着星星眼。“你會一直待在司瑤倩身邊嗎?”左葳問着段鐾剡。“當然,這是我的家,我一輩子都不會走的,”段鐾剡說。“那就好——”左葳想起什麼,“對了,段鐾剡,你現在不當國王了,有考慮到将來幹點什麼來養活你老婆孩子嗎?”“我——”段鐾剡還未回答,左葳已經接過話頭,“你有沒有興趣到演藝界當演員,或者模特?——”左葳看着清理過後的段鐾剡,幾乎是谄媚地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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