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希苒下了自習回到家已經九點,匆忙洗了澡,爬上床,捧着本書看。
一頁沒看完,寂靜的房間裡響起了敲門聲,咚咚咚,三下,不急不慢。
洛希苒一怔,這個時間,家裡除了孟延宸再沒别人。一想起他,洛希苒就害怕,輕輕地放下書,關了壁燈,裹着被子,一動都不敢動。
門又咚咚咚響了三下,洛希苒屏氣凝神,三下過後,門外沒了動靜,洛希苒悄悄地舒了口氣。然而,一會兒工夫,門鎖轉動,輕微的聲響,洛希苒嚯的坐了起來,急道:“孟延宸,我己經睡了!”
咔嚓一聲,門被推開,燈被打開,孟延宸腰上圍着一條浴巾,赤裸着胸膛,堂而皇之的走進來。
洛希苒渾身一震,猛然跳下床,朝門口沖去。身子被攔截,彼此對視,孟延宸深邃的眸子裡是濃濃的浴火,洛希苒驚慌的瑟瑟發抖。
洛希苒移動腳步,往左,孟延宸往左,洛希苒往右,孟延宸往右,嬌小的身子根本不是高大的男孩的對手。
門被砰的關上,洛希苒絕望的望着一臉隐忍的孟延宸,質問:“你想幹什麼?”她瞪着圓圓的眼睛,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警惕的防着他。
孟延宸伸手去攬她的腰肢,洛希苒後退,躲過。
孟延宸歎息,盯着她怨念的眼睛,說道:“希苒,我們——我們——”他縱使再想要她,望着那雙拒絕的眼神,也難以啟齒。
孟延宸覺得他要瘋了,之前經常半夜驚醒,因為她在夢裡的騷擾,讓他欲壑難填,焦灼不安。如今還未入夢,睡前洗個澡,竟能把他折磨的大汗淋漓,痛苦難堪。
“不要!”她紅着眼,斷然拒絕,她狠狠的瞪着他,為這些時日他有意無意的騷擾,也為他龌龊的想法。
她側身,打算越過他跑出去,卻被孟延宸輕而易舉的攔下,然後箍着她的小蠻腰,扔在柔軟的床上。
孟延宸本來想對她溫柔的,可是還是控制不住力道把她扔了出去。洛希苒驚叫一聲,身體在柔軟的床上彈了彈,還來不及起身,就被孟延宸高大的身軀壓在下面。
洛希苒劇烈的掙紮,抓撓,孟延宸握着她的手,十指相扣,壓在頭的兩側。
她的眼淚嘩嘩的流,哭得身子都開始顫抖。孟延宸像是醉了樣,看着她掙紮哭叫,竟異常的興奮。他的身子太過沉重,她很快便感覺到不适,更難受的是,孟延宸忽然埋下臉,将她的哭叫,悉數堵進喉嚨裡。
洛希苒的視線一片模糊,掙紮與哭叫耗費了她太多的力氣,直到她漸漸安靜下來,孟延宸才放開她的唇,意猶未盡的望着她。
“希苒,你乖一點。”他哄她。
洛希苒喘息,難受的哽咽,視線模糊一片,看不清他深情的眸光。
他把她卷到腰腹的睡裙向上推,越過肩膀,扯落。身下的人已經沒了力氣撲騰,像一條離開水的魚,隻剩下喘息。
他的手落在她微涼的肌膚上,手心的熱度,燙的她輕顫。最後的束縛被他除去,洛希苒汗濕的身子,在他的身下,不停地發抖。
“苒苒。”他叫她,輕喃,誘哄。
她看見他猩紅的目,發出幽暗的光。電火石花中,她想到圖書館那個認真謹慎的男孩,她不該這樣的,她有她想要的生活。
她開始劇烈的掙紮,像溺水的人,恨不得抓住一切東西,攀附,撕咬。他的唇被她咬破了,他沒生氣,反而覺得她此刻有種烈性野味的美。他輕笑,玩味的,笃定的,勢在必得。他繃緊渾身的肌肉,汗滴滑落。
……
她尖叫一聲,徹底放棄了掙紮,淚水模糊了視線,她卻仍然倔強的瞪着他。孟延宸低吟一聲,去含她的唇,堵住,厮磨。
這一刻,他愛死了她,他怎麼那麼愛她,愛她的一切一切,恨不得把心掏出來,塞進她的身體,愛不夠,怎麼也愛不夠。
……
年輕的身體初嘗美好,自是無法餍足,一晚上,睡睡醒醒中,不知道多少次,最後殚精竭慮,他擁着她睡死過去。
幸虧第二天是周末,他們睡到日上三竿。洛希苒醒後,不哭不鬧,仿佛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似的,她去洗了澡,然後安安靜靜的收拾髒了的床褥。
孟延宸去幫她,她也沒阻止,隻是剛收拾完,便沒了力氣,倒在床上。腰腿酸軟無力,渾身疼痛。
孟延宸幫她拿了杯牛奶,她接過,順勢喝下,然後閉目躺在床上,像個乖巧的娃娃。
“苒苒,”他俯身,手指勾纏着她的發絲,低喃:“我會對你好,我發誓!”急于讨美人歡心的孟少忘了,他是個唯物主義者,斷不相信什麼誓言。
洛希苒沒說話,眼睛裡又有了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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