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忘焦急地望着手術室亮起的紅燈,絕望地搖了搖頭,“還不清楚……”
如果母親有什麼不測,那還未說出口的話就再也說不出口了:陳以緣的事情,媽媽沒有必要自責或者認為自己失敗,這都不是媽媽的錯。
想到這,何以忘眼眶酸澀,沒忍住又紅了鼻子。
她還在危險中護着何以忘,不然,他現在不可能站在這裡。
蕭未秋上下掃視站在一邊半裸着上身的常栎檸。
常栎檸的身材無可挑剔,标準的運動員身材,而且肌肉線條十分剛勁漂亮,膚色也恰到好處,小麥色展示了雄性的魅力,走近點,還會嗅到年輕人難以控制溢出腺體貼的信息素。
蕭未秋眉毛一擰,站在何以忘面前,故意為了擋住他的視線而整理他的衣裳。
“教練,别擔心,不會有事的。”常栎檸安慰,然後支支吾吾,“對了教練……”
這時,手術室燈滅門開,截斷了常栎檸的話。
“再晚一分鐘,那位女士就會失血過多性命難保了。”醫生摘下口罩,“不過現在兩位都已經脫離危險,不幸中的萬幸。”
何以忘剛剛被擦幹的臉頰又因為喜極而泣濕潤一片,随後探頭看了看被推出來躺在擔架上的兩人。
他打了電話給舅夫報平安。
舅夫在電話裡哇哇大哭,“臭Joe,吓得我皺紋都出來了!!”還哭鬧着嚷嚷要來照顧何軒琅。
“舅夫,你乖乖待在家裡,這個天氣岷淨山這裡不利于出行,聽話!”何以忘還得用哄孩子一般語氣,把自己給整得破涕為笑。
常栎檸靜靜地站在一邊凝視着何以忘的各種各樣的表情,他的全身上下,每一個部位,眼神都要駐留許久,像在觀賞,但更像是在盯獵物。
何以忘被常栎檸盯得不是很自在,走到他面前,“栎檸,謝謝你,如果今天不走運沒遇見你,後果都不堪設想。”
“教練。”常栎檸撓了撓後腦,有點不好意思,“上次言語不敬,沖撞您,我還得對您道歉。”
何以忘垂眸,不一會兒,裝滿釋懷的雙眼又擡起來,“下周訓練别遲到!”
常栎檸點頭如搗蒜。
蕭未秋忽然掏出了一張紅票子,遞給常栎檸,十分不爽,“去買件衣服穿上,别裸着在你教練面前晃來晃去!”
那輛與他們相撞的白色的車主也受了傷在急診,隻是讓何以忘沒想到的是,躺在另外一個病床裡昏迷不醒的,竟然就是曾經幫他設計比賽服的大設計師。
這世界上的巧合真的會讓人窒息。
當她醒來後,看到何以忘的那一刻,捂上了嘴巴。
“Ciel!”溫茉不敢相信,他們會以這樣的形式見面,如此狼狽,“怎麼會這樣!”
何以忘驚訝得說不出話,他甚至以為自己活在夢裡。
“溫老師?”他半晌才說出話,“您怎麼會在這個地方?”
“我……來辦事。”溫茉沒有想要說出自己來岷淨山目的的樣子。
何以忘隻覺得奇怪,溫茉平日裡不待見除了她欣賞的人以外,她不會為之離開歐洲,出現在岷淨山這樣一個二線城市,不像她以往的風格。
可是他也不敢多問,這女人讓人琢磨不透,來這做什麼,也不是他該管的範圍。
“以忘,我實在是抱歉。”溫茉又對他說了一句,她把藝術家刻進骨子裡的傲氣全部收斂,此刻隻留有愧疚,滿懷抱歉,捂了捂額頭上被玻璃劃破的傷痕,“出了這次意外,我全責,所有的醫療費用和賠償都由我來負責。”
這次行程不得不因為這次意外泡了湯,不久之後,何以忘就收到消息,他們要找的人已經離開了岷淨山,不知去向。
這次行程毫無收獲,還損失巨大。
何湘怡的丈夫陳慎時得知了何湘怡撒慌,不僅把她卡裡的錢全部移走,還對着剛在手術後蘇醒的妻子大發雷霆,從頭到尾都沒有關心過她的身體情況,還惡狠狠地挂了她的電話。
曾經她是一個獨立的Omega,又堅強又美麗,音樂創作是她畢生的夢想,在自己的小酒吧裡,建立自己的樂隊,唱着自己寫的歌曲,既潇灑又自由。
自從進了陳家,她不再自信也不再自立,酒吧被陳慎時改成了金碧輝煌的酒樓。
陳慎時不讓她走西她不敢往東走,甚至就連精神都在陳慎時的掌控之中,不然身上就會多幾塊可怕的淤青,但是合約簽下,陳慎時就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她根本飛不出這個囚籠。
霎時間,悲哀充斥了何以忘的内心。
“媽,陳以緣對我所做的一切,這都不是你的錯。”何以忘握着她冰涼的手,“媽要是再自責,我也不會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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