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發靠近,呼吸相融之時,他的聲音也變得越發酥麻入耳,一字一句,簡簡單單便撤去她所有的冷漠與疏離。
“我不認識那人…”她喃喃道。
“是麼?”他輕笑,“素不相識便能如此親密?”
她擡眸,眼中帶着驚愕冷不丁地撞進了他的眼眸裡。
“哪裡親密了?他說自己喜歡聽琴,又見我從玲珑坊裡出來,便想向我打聽幾位樂師而已。我都不知道他叫什麼,從哪裡…”她的話音未落,他的唇就貼了上來,溫柔卻滾燙灼熱,一寸寸地将她點燃。舌尖與唇齒交纏着,如火焰般熾熱。
壓抑已久的思念終于找到了出口,如洪水般兇猛而來,将二人深深淹沒。
良久,她才輕輕推開他,喘息道:“我真的不認識他…”
沈屹一把将她摟入懷裡,忍不住笑道:“其實,你第一次說的時候,我就信了。”
方吟聞言,一時生氣狠狠推了他一把,委屈道:“你當初說走就走,連句告别的話都沒留下。又在那木材旁邊寫些什麼讓我等你的話,卻連要去哪裡都不肯多說半句。現在,現在又來胡亂地猜疑我…”
“我留在陰房裡的字,你看到了?”沈屹聽到一半,突然驚喜道。
方吟卻轉過頭,不再理他。
“我錯了。”他趕緊過去,柔聲哄道,“當日緊急,來不及多說便離開了。如今,你想問什麼便問罷,我定知無不言。”
“你究竟是誰?”她微微轉回頭些,擡眸觑着他。
“在下确實姓沈,名屹,字遠塵。我是餘安先生,也是南越的世子。十幾年前南越國大亂,我爹娘,也就是當時的世子和世子妃被人追殺,無奈之下帶着年幼的我逃到了西蜀。可是,就在兩年後他們終究還是被那些人找到了。所以為了護住我,瞞天過海,爹娘将我交給師父,然後相繼自盡了。”
“我那時不懂事,騙過師父偷偷跑回去找他們,卻不小心看到了娘親自裁的一幕。師父好不容易将我從那些人眼皮子底下救回去,給我換了名字和身份,才躲過一劫。”
“叔父在前年終于将叛黨全部剿滅,才派了人來找到我,将我帶了回去。”
“那你這些日子都在南越?”
“對,南越國中山脈衆多,地勢崎岖險峻,雖說是易守難攻,卻實在也出入不便。我雖然有心早些來找你,但皇叔派了太醫來給我治手傷,不肯提前讓我離開。我也沒那個本事在群山之中找到出來的路。”
“那你,還要回去麼?”
“你想與我一同回去麼?”
“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怎麼與你一同回去呢?”
沈屹笑了,将一枚刻着繁複花紋和蟠龍的白玉圓牌放在她手裡。然後起身,端端正正斂裾一禮,認真道:“在下身無長物,唯此玉牌乃是祖上所傳,是證明身份之物,最為寶貴。今日遠塵願以此為聘,不知姑娘是否願意屈尊,與在下共度此生呢?”
“若我說,想要考慮一下呢?”方吟将玉牌遞回給他,佯裝沉吟。
“無妨,”沈屹卻灑然一笑,接了玉牌拿在手裡。但轉而又湊過去,在她耳邊悄悄道:“我帶回南越去斫的那床杉木百納已經初具雛形,聲音美妙無比。名字也都取好了,就叫盈川辭。你真的不想與我回去瞧瞧麼?”
他的話音未落,方吟便将玉牌從他手中拿了回來,緊緊握在手裡道:“如此,那我就答應了。”
沈屹滿意地一笑,将她拉過來摟緊了。
“那就說定了,不許再反悔。”
“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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