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有個印象的,是個穿黃色紗服的絕色美女,望向我時眼中的憤恨之焰簡直能将我活活燒穿,望向衛聆風時卻馬上化為一江秋水恨不能将人融化。感歎于美女眼神變換的速度,和衛聆風面對如此柔情都波瀾不驚的神色,一時太入神便記住了有這麼一個人,卻還是漏聽了她的名字。結果很不幸的,到最後,我還是連一個人名都沒記住。折騰了大半天,總算是完成了所有該完成的大禮,我接過太後賞賜的新婚賀禮,叩謝拜别正待離去。卻聽太後綿粘好聽的嗓音響起:“皇上,你且留下,哀家還有話要問你。”“是。”衛聆風聲音無喜無波地回道。于是,我便随着衆妃子先走出了大殿。一路行出大殿,衆妃子鄙夷、嫉妒、怨恨、輕視、憐憫真是除了崇拜什麼樣的表情都有。不過這裡畢竟是長春宮外,她們沒膽放肆,行出宮,無夜和心慧便在門外,我又與她們分道揚镳,所以最終我還是安全地回到了落影宮。深夜刺殺]話雖這麼說,不過晚上來臨的時候多少有些尴尬、難堪和緊張,原因在于那群太後特地派來伺候和教育我的女官。且不說她們幫我洗澡,完全不顧我的意願非要在一旁伺候,我一發火她們就在地上長跪不起。好吧,不就是洗澡嘛,我忍就是了。可是,不過是洗個燥,有必要恨不得搓下我一層皮嗎?接着是梳妝打扮,什麼不宜太濃也不宜太淡,什麼要柔要媚但不能太妖!真虧她們看上去都一把年紀了對這種魅惑之道還這麼有經驗。既然勸不住,我索性閉上眼睛随他們擺弄,權當這腦袋這臉不是我的。但最恐怖的還不是這些。化完妝她們滿臉嚴肅地将我圍成一圈,開始一個個講述侍寝時的一規一矩。我初時聽着不解,十分鐘後,紅着臉狼狽地沖出屋外,落荒而逃。靠!真逼我想狠狠地罵句髒話。什麼侍寝的規矩,不就是變相的性教育嘛!虧這群老妖怪竟然還說得一本正經。可能是因為聽了這些話的關系,晚上我赤腳踏着從落影宮一路鋪到風吟殿的紅地毯走進衛聆風寝宮的時候,多少有點尴尬。寝殿中有彌漫着淡淡的龍涎混雜檀香的氣味,很适合凝神靜氣。衛聆風正撩着袖子半彎了身在案前寫書法,聽太監吆喝:“新娘娘到!”不由擱下筆,擡起頭來。看到我的時候,他明顯一楞,眼中閃過淡淡的驚訝,随即揮了揮手道:“你們下去吧。”衛聆風望向我,露出一個略帶嘲諷的笑容:“看來你打扮起來倒也還能見人。”倒也還能見人?我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他。不過想到今晚睡覺的問題還是難免犯愁。“你過來。”衛聆風招了招手,繞過書桌走到另一張案幾前,那裡已經鋪了一張寬大的紙。我疑惑地走上前去,看到眼前所畫内容不由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問:“這是你畫的?”衛聆風沒有回答,隻是微微揚了揚眉,意思是:不是我畫的誰畫的?那張紙上赫然畫着我上次拿來做談判籌碼的“唐朝戰船”,隻是他畫的要遠比我當初亂塗的草稿來得精細和傳神的多。我細細地看了一遍,由衷佩服:“真沒想到。你除了會當皇帝,也不是一無是處嘛!”“朕可以把這個當作誇獎嗎?”衛聆風有些無奈地笑了笑。我笑得開心,在他對面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當然是誇獎,哪天你要是不當皇帝了也有一技傍身啊!”衛聆風眼睛微微眯起,湊近了我幾許沉聲道:“這麼大逆不道的話,你竟也敢在朕面前說?”我向後瑟縮了一下,撇嘴道:“不說就不說。喂,你到底要我來看什麼的?”衛聆風淡淡一笑,指着紙上的第一幅“樓船”,問道:“你說這個叫樓船,與我們如今的母船相似。那麼你所畫這個部分是什麼?”我湊過去瞄了一眼,點頭道:“這個是艨艟,恩,也就是攻擊船的維修和補給中心。一艘艨艟在作戰過程中受到損傷,如果不及時運回修補便肯定會報廢。尤其你們祁國的士兵多不擅長遊泳,一旦艨艟被毀,這些士兵也必然犧牲,太劃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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