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慢慢弄吧。咱們以後出門都得靠這個。咱們先去吃個晚餐吧,現在快5點了,這次我請。”
然後安迪便啟動了鞋墊,我隻好緊緊跟在他後面。安迪做出了滑冰的動作,這種動作能和鞋墊更好地配合。我最初還是使用跑步姿态,因為我沒有學過滑冰,不過似乎并不影響鞋墊的運作,可以和安迪保持相同的速度。隻是我的腰似乎受力不好,沒走一會我就感覺有些腰酸。看來我還得學學滑冰才行。
10分鐘後安迪在一家咖啡店門口停下,這就是他要帶我來的地方。這家咖啡館名叫“皇城咖啡”,是地球人開的。更準确地說是中國人開的。宣傳牌上顯示出店長的模樣。店長是一個秃頂且發福的中年男人,留着一撮小胡須,看上去像舊時代的人。
進門時門框讀取了我們的基因信息,等我們離開時便可以直接從我們的賬戶上扣錢。然後我們便可以坐下來,在餐桌上點餐。桌子再次讀取了基因信息。安迪點了一隻大烤雞,一個披薩,一份牛排和一杯咖啡。我希望今晚能睡個好覺就沒有點咖啡,其他的和安迪一樣。
“加杯飲料吧。在外面吃個飯怎麼能少了飲料呢。”我便加了份檸檬茶。
“把你的優惠券拿出來。”安迪說,我照做了。
安迪拿過優惠券,直接按在桌面的屏幕上,優惠券就使用成功了。
“我等了你一個下午啊!午飯都沒怎麼吃。”
“你幹嘛不吃啊?”
“我優惠券昨天到期了啊。有優惠券能打五折啊。這張優惠券必須保管好,之後一周的夥食就靠它了。”
我偷笑了一會。安迪根本不缺這點吃飯的錢,但他總是會有各種奇怪的舉動。
“這家店的店主,”安迪開始轉移話題,“我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他。他選擇在芈星開店以後就仿佛徹底抛棄了自己以前的身份。”
“什麼意思?”
“這種人就是牆頭草,哪裡對他有益他就去哪裡。這家皇城咖啡,最初是在芈星首都郢川的穹隆一号市開的,之後幾乎所有穹隆市都有它的身影了。”
“不過他怎樣也沒法融入芈星人,除非做手術。”我看着他那醜陋的樣子,很難想象芈星人會把他改造成什麼樣子。
“我們也一樣。在芈星學習技術,無非也是為了自己。在這種星際時代,大家都在到處開拓,誰還有真正的愛球主義。”
“你覺得愛球主義是好事嗎?”
“很難說,隻是我覺得大家都忘得太快。端星和地球的上一次戰争才過了20多年,但現在我們卻和地球人同處一室,接下來還要一起上課。”
“那隻是一次小沖突罷了。”
“沒事,我隻是感慨一下。吃飯吧。”
在我們談話之時,食物已經從餐桌下升了上來。我也的确有些餓了,想想我上一次吃飯已經是一周以前了。
有時候我搞不懂安迪到底是怎樣一個人。我們是大學同窗,平時也經常一起玩。他的性格要比我活潑很多,他的朋友也很多。我可以肯定他有不少地球人朋友,但今天這番話我卻有些摸不着頭腦。
“你還在寫日記嗎?”安迪問,他大概是注意到了我在速記,我用的速記符号安迪看不懂。
“對。我在記今天發生的事,還有自己的一些想法。”
“我說你怎麼這麼愛寫,我看你把一整天的事都寫下來了。”
“也沒有,隻是記一些關鍵詞,很多事情都沒記。而且也不是每天都寫,發生了重要事情的時候才會寫。”我要是把今天一整天發生的事都寫下來,恐怕就别想在12點前睡覺了。
“你的日記有多少人看?”
“沒有幾個。上個月有一篇閱讀量超過了1000,這已經是我最多的了。我的生活太無聊了,要是你願意寫,那看的人肯定很多。”
“我的生活也很無聊啊。”
吃完以後,還不到7點,芈星的太陽還沒完全消失。我們沿着這條道路一直往前走。穹隆三号市的穹頂幾乎透射了外面所有的光,甚至都感覺不到光的折射。我望着穹頂,想起自己在坎貝爾市的生活。
坎貝爾市——這座端星上最早的城市——的穹頂是泛黃的,即使在地面都能清晰地看到它的斑斑點點。太空探索已經進行了幾百年。坎貝爾市最初是人類在端星建立的第一個太空基地,經過數次擴充才成為今天這個樣子,以後還會變得更大。是啊,畢竟沒有穹頂的限制了。
“你是不是一直有空曠恐懼症?離開了穹隆就生活不了了?”安迪問我。
“隻是習慣了,你現在讓我回端星我也沒問題的。”
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一種疾病,我從來沒有尋求過治療。隻是穹隆似乎的确在影響着我的各種決定。我記得6年前坎貝爾市的穹頂開始拆除時,我經常會感到有些不安。穹頂的碎片被裝上了懸浮裝置,當它們脫落的時候懸浮裝置會立刻将它們帶到回收處。這項技術早已經非常成熟了,根本不會有任何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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