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導師為人很好,學生畢業後大多享受到了他社交關系的蔭庇,在外找個心儀的工作不成問題。”
程伯月對韓璐璐談論他在美國的留學生活時,興緻勃勃的說。
上班午休的璐璐依靠在酒店一樓清吧裡的長條沙發上,含着甜蜜又崇拜的微笑凝視着身旁的男人。
“國内的研究生導師怎麼樣?對學生的就業有關照嗎?”
她茫然的輕輕搖頭,有幾分失落的說:“反正當初我沒受到導師的幫助,我也沒想留在上海工作,畢竟離家鄉親人太遠了!”
“是嗎?”程伯月遺憾的輕輕歎息,正要說什麼,卻一眼瞥見方文山從酒店大堂的過道裡走進清吧來。
不自覺的停止了和女人親呢的談話,他審時度勢的思忖着自沙發裡站起身來,默然望着情敵淡定從容的走近前來。
方文山早已望見依傍在沙發裡低語淺笑的這對男女,滿懷抑郁卻佯作無事的走來對他們說:“這麼悠閑啊!談什麼呢?”
“沒什麼,随便聊聊。”程伯月冷淡的說着,并不請他就座。
一直陷于輕松惬意的氛圍裡的韓璐璐立刻如臨大敵般緊張兮兮,坐立不安的問候方文山道:
“你怎麼來了?我以為這時候你在公司裡休息呢!”
“生意挺清閑的,所以我出來轉轉。”文山語氣平淡的說着瞥了瞥她,”畢竟對你這裡,我不甚放心。”
韓璐璐登時羞愧的漲紅了臉,急切的解釋說:“他也是沒事來看看我,我們才坐了一會兒。”
程伯月挑釁的傲慢輕蔑的望着氣定神閑的在他面前坐下來的方文山說:
“青天白日的,我們在大庭廣衆下又不能有越軌之舉,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這樣說來,到底是這樣的大雅之堂,反而不适合你幹壞事啰?”文山仰面譏諷的笑問他,眼神犀利。
感覺受辱的程伯月一字一句斬釘截鐵的回答他:“我們因為純潔的愛情在一起,幹什麼都是光明正大!完全用不着偷偷摸摸的幹壞事。”
“哦!我倒想洗耳恭聽你的光明正大,說說吧!”
韓璐璐怯懦的起身走到方文山的身旁,使勁的拉拽他的胳膊,想要他撤離火藥味越來越濃烈的現場。
方文山氣憤的奮力一把甩開她,跳起來叫嚷道:“你拉我幹什麼?!你應該讓這個不知羞恥的野男人滾蛋!”
他赤裸裸的話語徹底激怒了自尊心強烈的程伯月,遏制不住沖動的跨上前一把揪住方文山的衣領,幾乎将他從地上拎起來道:“你叫誰野男人?誰是野男人?”
兩個實力相當的年輕人奮不顧身的扭打在一起,激烈的搏鬥和叫罵聲立刻引來清吧的工作人員和不多的幾位客人的圍觀,酒店大堂裡的客人聞聲也紛紛奔過來充當吃瓜群衆。
韓璐璐一直暗自煩憂的事情終于不受控制的發生,她知道自己從今往後在安盛酒店會聲名狼籍,再無美麗清高的個人形象可言。
酒店掙錢酒店花,一分都不帶回家。她自我解嘲的暗暗念叨着,默然注視着大堂經理一五一十的清點着被他們損壞的清吧物品,逐項逐條的填寫着客損賠償清單,然後親切有禮的請她在右下角簽字确認。
韓璐璐因為心煩意亂而特意請假休息,回到荷花廣場附近的家裡時,方文山正獨坐在客廳的沙發裡,憋手蹩腳的給他受傷的左臂塗抹藥膏。
愧疚心疼不已的在他身旁坐下來,接替他小心翼翼的在患處搽着藥膏,她忍不住嬌嗔道:“你們都是成年人了,幹嘛還像小孩子一樣動手打架?簡直不可思議!”
“還不是因為你!”方文山責怪她,“那小子我忍他很久了,今天實在忍無可忍!光天化日之下,他竟敢公然跑到酒店去找你,将我置于何地?”
“我很抱歉,讓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你們反目成仇!”她心情沉重的低聲歎息,“出現今天這樣的局面,也是我實在不願看到的。”
“到底誰給他的底氣呢?作為一個可恥的第三者,他竟敢跟我動手!”方文山越想越覺得可恨的悻悻說道,“我想,可能是你的愛情助長了他的嚣張氣焰吧!以至于他自覺與我平起平坐,要和我一決高下。”
韓璐璐将手裡的藥膏叭的扔到茶幾上,不耐煩的起身道:“我累了,進房休息去了,懶得聽你唠叨,說來說去就這些!”
方文山激動的一把抓住她說:“你可千萬不要再出軌!璐璐,記住我的話。若你一錯再錯,我不知到時候會幹出什麼事來!”
“我明白。”韓璐璐冷淡的聲音低沉的說,厭煩的掙脫他走進卧室裡去。
以她對男人長期深入的了解,他一定會說到做到。所以即便她和程伯月又睡在一起,她也絕對不能讓方文山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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