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瓜雙錘,單隻重約五十斤,如果不是氣血五重的大力士,舞動起來都非常困難。
錘法以蓋、擂為主,沖、雲、轉舞為輔,招式大開大合,重攻不重守。
錘身重量加上慣性和武者力量三力相結,任何防禦在它面前都形同虛設,幾乎是觸之即死。
但是一招尚始,蓄力未施,一招用老,後力不上,孔武有力,笨重不已。
在潘九的眼中,王玄沒有絕對的實力,拿錘如小孩推磨,圖有架勢,還不如拿把快刀實在。
落點在腦殼,在腳下,潘九一個箭步,抟拳發力。
“當”的一聲,銅錘落空,而王玄哇的吐出一口血,小腹一陣絞痛,後手揚起的錘子無力的落下,哐個當啷,脫力掉在地上,全身無力趴在潘九身上。
四下一片安靜,風度翩翩的李昂在台下,色如豬肝。
這時台上又是“啊”的一聲慘叫,王玄被推開,像一坨,蜷縮在邊角抽搐發抖。
“王玄敗了嗎?”
“一拳打在小腹,勁力全散了,這要是打在我身上,我也招架不住。”
“卧槽,九少爺有這麼猛?”
“我看是王玄托大了,誰料到潘九會不要命沖上去,要是王玄一錘子砸在他腦袋上,肯定開瓢。”
“一招落敗,滿盤皆輸,王玄隻怕死定了。”
大勢已定,台下議論紛紛,誰也沒料到後天十四重戰力的強者,居然被廢物擊敗,而且隻用了一拳。
“潘九勝!”
主持敲響鐘聲,大聲宣布。
潘九将金票寶鈔揣進褲兜,在衆目睽睽下走出主持台。
生死對決,财物都會交由主持台暫時保管,一來防止家屬鬧事,二來以示公正。
“不,你要相信我,我是一時大意。”
王玄被人擡下擂台,癱在擔架上說道:“李公子,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他赢了,下次肯定還會答應我的挑戰。”
李昂沉思片刻,王玄笨重,潘九以巧取勝,雖然潘九的力量暴漲,但要不是王玄顯擺,若是單用拳頭,一拳就能打死潘九。
“好吧!本侯爺就再相信你一次,下次你若再讓本侯爺失望,王家就不要留在西陵城。”
廢柴逆襲的消息不胫而走,但要說到潘九有多厲害,也沒人比劃出來。
“那小子身上,可是有二千多兩金子的寶鈔。”
昏暗的小巷,一群混混。
“還是和以前一樣,揍他一頓,讓他乖乖地交出保護費?”
“你傻呀,這一票幹完,咱們幾輩子不愁吃喝,誰特麼還做混混。”
“三爺,您說怎麼做吧,我們都聽你的。”
能被稱為爺的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賊眉鼠眼的瘦小男子有些飄飄然,他撫着三根胡須,冷哼一聲:“先下手為強,不能讓黑虎堂的人,搶了先手。”
“哼!敢在我黑虎堂的地盤劫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牆頭跳下來一群人,五大三粗的古銅漢子走在最前頭,肆無忌憚的嘲諷道:“三棒子,燕雀堂的狗頭軍師,還尼麻成了三爺,真是笑掉古爺的大牙。”
三棒子的十幾個小弟将他圍在中間,掏出匕首、柴刀甚至鐮刀和殺豬刀。
“你特麼的狗腿子,比爺也強不到哪裡去。”
城中多山路,黑虎堂替人跑腿挑擔謀生,是一群抱團取暖的苦力腳夫。
而燕雀堂,是菜市場幫忙賣菜的夥計,平日有些小偷小摸的習慣。
有時黑虎堂的人挑擔,但是雇主的腰包被摸,都與燕雀堂的人脫不開關系,而倒黴的卻是黑虎堂的人。
黑虎堂的人瞧不起燕雀堂,而燕雀堂的人在市場幫忙打工,經常被黑虎堂的人搶事做,對黑虎堂的人也就咬牙切齒。
兩撥人不太對付,正劍拔弩張就要大打出手時,一個小混混風塵仆仆跑進巷子道:“青蛇幫出手了。”
兩撥人聞言一驚,就像到嘴的肉,讓别人吃了。
青蛇幫是怒川江上的一大勢力,在西陵城下有兩個碼頭,幫衆有幾千人,一般不會進入城内讨生活。
“他奶奶的,這不是虎口奪食麼?”
三棒子捋捋三根胡子,沖着黑虎堂為首的漢子遞了一個眼神,兩人來到巷子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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