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不言不喜歡這種引人注目的感覺,所以當裴野興緻勃勃告訴他回來就有暖氣的時候,他也期望起來。
周五放假,依舊是謝慷帶着李舒來接左不言。雖說這不是第一次有人來接,但左不言還是開心到在這寒冬裡紅透了臉。
李舒今天換了個風格,走的知性風,黑色長款大衣配淺色圍巾,長發飄飄,略施淡妝,一點都看不出是個有十七歲孩子的媽。
李舒親親熱熱把左不言塞進了車,看他臉頰紅撲撲,以為是凍的,兩隻手捧上去,嘴裡還說着:“哎喲,我可憐的小乖,臉都……”凍紅了。
李舒仔細摸摸,有點奇怪:“咦?怎麼凍狠了臉是燙的?”
左不言能說他是因為有人來接興奮到腎上腺素飙升所以臉發燙嗎?
必定是不能。他就隻是對着李舒笑笑,沒有說話。
謝慷開着車,通過後視鏡看了兩眼:“燙的别是長凍瘡了吧?不言你平時出門可得把圍巾圍好,不然真長凍瘡了有你難受的,還影響顔值。圍巾要是遮不住,你也可以戴個口罩,再戴個耳帽……”
“诶诶诶!”李舒打斷謝慷,“我說謝大律師,你平時上庭話還沒說夠呢,現在怎麼越來越啰嗦了。”
謝慷不管李舒的調笑,在後視鏡裡和笑彎了眼的左不言對視一眼,嘴角也噙起笑:“不言,你看看你媽媽,她不關心你還不允許我這個叔叔關心你,唉,可能是叔叔沒有資格管你吧。”說到最後不知是演的還是真切的情緒,臉上浮現一絲落寞。
自覺告訴左不言哪裡不對,看謝叔叔和媽媽的感情這麼好,兩人竟然還沒有談婚論嫁,而且謝叔叔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他想要合法的身份,那說明,兩人沒有進展的原因是出現在自己媽媽身上?左不言心裡思慮着,面色不顯,他沖謝慷害羞的笑笑:“謝叔叔有資格管我的。”
謝慷聽了這話,爽朗一笑,話裡話外還不忘拉踩李舒:“我們不言啊,比某些人有良心多了。”
左不言聽說過很多有了後爹就有後媽的故事,謝叔叔現在還不是他的後爸就對他足夠好了,要是成了他的後爸,還不知道會對他多好。想到這裡,左不言的眼睛都亮了幾分。他永遠記得,那天他躲起來,糾結了許久才惴惴不安的打通了從他父親手機裡看來的李舒的電話。真的是很慶幸,李舒這麼多年都沒有換電話号碼,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聯系到她。
那天電話接通之後,他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媽媽,李舒滿頭問号說了句:“誰是你媽?我可沒有兒子,我還是十八歲的少女呢。”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心寒如冰雪,看來媽媽一點都不想念他,甚至根本不承認他這個兒子。就在左不言即将絕望的時候,一道溫潤的聲音插入:“等等,誰說你沒兒子的?”
後來在謝慷的提醒下,李舒想起自己有個十七年沒有聯系的兒子,這才問了左不言打電話是有什麼事情嗎?
那是左不言第一次聽到媽媽的聲音,陌生而溫柔,還有一些不分年紀的俏皮,他瞬間聽紅了眼,原本壓抑了十多年的委屈一時間全部冒出來了,他聲音帶着哭腔說了一句:“他打我……”
左不言跟着父親長大,挨打了給媽媽打電話,誰打的他自然十分明了。
左不言以為李舒會和家裡的親戚長輩們一樣說:“爸爸打你是想要你成才,你想想,要不是爸爸一直約束着你,好好教育着你,你會有這麼好的成績,這麼多榮譽嗎?”
李舒開口卻是一句:“誰她媽不想活了,竟然打我的兒子!兒子你别怕,媽媽馬上趕回來,帶一車面包人去揍死他!”
聽聲音,電話那頭應該是謝慷搶過了電話,他安撫着左不言的情緒:“是不是你爸爸打你了?聽叔叔的,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要是你爸爸給你打電話你就把錄音錄下來,争取留下他家暴你的證據……”
後來在謝慷的安撫和安排下,左不言順利躲過了那次打。躲了一天之後,謝慷像一個蓋世英雄一樣出現,帶着他回家收拾行李,将他帶回北城,給他安排好學校,叮囑他好好照顧自己,與此同時開始着手和他父親打争取撫養權的官司。
在左不言的心裡,對于謝慷成為他父親這件事十分希冀。
他真的好想要一個謝慷高大又有擔當的父親。
左不言眼含希望的看向李舒。也不知道李舒是真不懂,還是裝沒看見,她隻是翻轉手掌用略微冰涼的手背去貼着左不言的臉皮,汲取熱量,邊取暖還邊感歎:“我們家不言寶貝的臉可真小,給媽媽暖手的面積都不夠。”
就在左不言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李舒的手直接從左不言的脖頸處伸進去,冰了左不言一個激靈,下意識就想躲。李舒不讓他躲,嘴裡還笑着說:“小乖讓媽媽摸摸,看看你有沒有腹肌,八塊腹肌可是校草必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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