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鳳來儀。
“啟禀皇後娘娘,阮貴人與睿王的孩子,沒能保住。”
聽了葉邈的話,皇後心中的大石仍未落下,她一手撚着佛珠,轉眼瞥向跪在堂中的兆雪嫣,面無表情地對葉邈說道:“有勞葉太醫為阮貴人好好調理身子。”
“是,微臣謹遵懿旨。”說罷,躬身行禮告退。同時,玉妍從殿外進來對皇後附耳說了句話。
皇後颔首,面無表情地看着兆雪嫣,冷冷地問:“事已至此,你還有什麼辯駁的?”
“母後明鑒,此乃莫須有,單憑我與玉姗之言不以為證,但全憑春桃一言,也不足為信。”
“眼下,無人能證明你與此事毫無瓜葛。”
“母後,您不能冤枉兒臣啊!”
“你并不冤枉。”皇後輕描淡寫道。
“未做過的事,我抵死不認!”
皇後緩緩俯下身,臉色雖未變,但眼神卻是綿裡藏針,“那你做過的事,你敢認嗎?”
皇後一語便讓兆雪嫣亂了心神,“母、母後此言何意?”
見兆雪嫣有了些許懼意,皇後别過眼,“玉嬌,傳懿旨,豫郡王妃言行有失,罰禁足一月。命宮正司即刻拿下塔娜郡主的内侍文竹,處杖刑三十,罰俸半年。
豫郡王妃内侍玉姗勸導失職,處杖刑五十,罰俸一年。着衛尚宮拟内侍令,罷塔娜郡主尚儀局司籍司尚儀一職,并施鳳印,曉谕六宮。”
“是,奴婢遵旨。”
花晨月夕,明居。
淩芸一言不發、目光呆滞癡坐了多久,景明就陪着在暖閣前一動不動地站了多久。
“蓮心她,從來就沒有懷孕,對嗎?”
日漸黃昏的時候淩芸突然開口,卻絲毫不帶任何情緒。
“是。”
“為什麼?”淩芸冷冷地問。
“是我利用了她去試景晔。”
淩芸難以置信地問:“所以,父皇、母後、景昕,還有我哥,甚至蓮心、秋菊、春桃、福祐,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隻有我不知道?”
景明低下頭,不敢去看淩芸的眼睛,“對不起,我不該瞞你的。我隻是怕你多想,我考慮到你和蓮心的關系,我”
淩芸倏然站起身,仰頭瞪着眼看景明,将自己内心的悒郁不忿發洩出來,“你這叫考慮我的感受嗎?你不會不知道我有多在乎孩子,你怎麼可以拿這種事情作籌碼?
不管蓮心是不是自願的,你難道不應該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嗎?你從來都不知道人言可畏有多可怕,那是一把殺人無形的匕首,可以一刀一刀地把人活剮了,可你竟然親手把它插進我的心裡!”
景明緘默,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解釋再多都是徒然,這件事,真的是所有人知情,隻有淩芸不知情,的的确确是他诓騙了她,自私地用她最不能接受的方式為她做了這件事。
“你變了。”
景明被淩芸一句驚心,理智瞬間被不安擊潰,不假思索,脫口便道:“我哪裡變了?”
“以前的你不會這麼做,更不屑這麼做。”
“不是我變了,是你從來就沒有真正地了解我,體諒我。”禍從口出,景明說完便後悔了,可惜覆水難收。
淩芸當即反駁,“你要我了解你什麼?了解你暗度陳倉,體諒你不擇手段嗎?”
看淩芸淚流滿面,想要伸手去為她拭淚,可當景明的手剛舉到淩芸胸前,就被淩芸一手打掉。面對淩芸眼中那從未對他有過的憎惡眼神,景明滿心隻剩懊惱,恨自己做了這件龌龊的事。
虛脫感忽然湧上心頭,他毫無底氣地說:“我此計也是蓮心自願配合,為的是要她睜開眼,好解開你們主仆的心結!你嫁我至今,難道還不明白在這裡要怎樣活命嗎?”
哪知淩芸突然爆發,“你别說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跟蕭旻岐當年一模一樣背叛我!”
“你說什麼?”景明心中酸楚,恍惚道:“阮淩芸,你信她,懷疑我?”
“那是奇銘婼啊!你”
看景明的一滴淚滑了下來,淩芸才發覺自己方才失言了,欲要解釋道歉,可景明似瘋了一般抓住了她的手臂,一邊不停地搖晃她,一邊對她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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