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路朝天各走一邊,萍水相逢,他鄉之客,是誰規定我們不能這麼走在這條官道上了。”蘇任啟說道。
“好一個萍水相逢他鄉之客,倒是妾身失禮了。”蕭氐說道。
“我們也不是不相幹的人,我們是為朝廷打仗的。”秦少英說道。
蘇任啟聽到秦少英的話,沖他做了一個呲牙咧嘴的表情。意思是警告他‘少tm亂黑說話’。
秦少英領會蘇任啟表情的意思。他立馬閉嘴,并且表情嚴肅起來。
“替朝廷賣命?原來有朝廷作後盾,難怪如此肆無忌憚。”蕭氏說道。
“聽你的口氣似乎對朝廷有所不滿;我看你的手下細數是薛延陀人?或許你們是奸細也說不定。”蘇任啟說道。
“嚴伍極,搜搜他們的行李若不是貨物,或者不是他們口中匹配的貨物,立刻将他們全部抓起來,如有反抗一律格殺。”蘇任啟繼續說道。
“是!”
嚴伍極應聲便檢查去了。
“不…不要搜,妾身能解釋清楚。”蕭氏緊忙說道。
“妾身,本是薛延陀國人嫁與耀陽城做鐵器生意的李家,這次北上賣了鐵器後順便帶些上等布料回來。”蕭氏又說道。
“為了在草原行走方便,所以雇傭的家丁也是草原上的人,所以請公子不要誤會。”蕭氏繼續說道。
“哦!嚴兄弟看看他們是否有上好布料就可以了。”蘇任啟說道。
過了一會,嚴伍極從他們的行李那邊回來了。
“公子,他們馬車上确實有不少布料。”嚴伍極說道。
“那便是誤會了,蕭氏你走吧。”蘇任啟說道。
蕭氏見行李被檢查後臉帶怒氣瞥一眼蘇任啟。她轉身便準備走,但嘴裡嘟囔着說話。
“最讨厭打打殺殺的人,所謂打仗不過是兩個皇帝之間,讓一個窮人家的孩子去打另一個窮人家的孩子罷了。”蕭氏說道。
“你給我站住。”蘇任啟喝道。
蕭氏站住了。她轉過身來直視蘇任啟。
“皇帝高高在上,打仗死的不都是普通人,難道妾身說得有錯嗎?”蕭氏說道。
“當然有錯,而且是大錯特錯。”蘇任啟說道。
“一個朝廷沒有強大的武裝力量支撐,不能以健康的方式運轉的話,那普通人想過着普通生活的機會都沒有。”蘇任啟繼續說道。
“就算你們為朝廷作了貢獻又能怎樣?那些權貴還不是整天吃喝玩樂,不僅坐享其成,還騎在百姓頭上作威作福?”蕭氐說道。
“你這話又錯了,雖然我不排除朝中确實有少部分人無所作為,仍然能享福享樂之人,但是你現在的思維問題在于妄圖用個别人的腐敗或傳承階級來否定團隊存在的必要性;例如一支軍隊給國家帶穩定和繁榮所作出的貢獻。”蘇任啟說道。
“依你的意思:團隊的意義是維護朝廷安全和穩定的保證,其實不過是既得益者用來忽悠老百姓的說詞罷了;妾身且問你千百年來這片土地上更換過多少朝代,出現過多少皇帝,每次打仗都有老百姓參與,但是普通百姓手上的資源始終隻有那一畝三分地的事實,從未改變過。”蕭氏說道。
“你不團結,那外族入侵時部分地區百姓被亡族滅種的事情你怎不說?人性是自私的,就拿改朝換代而言,當一個國家上層機構無法約束百姓的個人行為時,個體強者和奸詐小人會為了私利變得活躍起來;他們甚至可以以最直接方式侵害他人獲取好處;這便是利益之下人性醜惡的一面;當一個國家機構搖搖欲墜時,人性的醜惡會再次被放大;隻有在戰争中,各個階級的人都被無情地蹂躏後,他們才會對好的傳統産生共識,并建立起新的所有人都認可的秩序來維護社會穩定,而這些都不是個人力量都能做到的,這時便是團隊的社會作用。”蘇任啟說道。
“可是…可是……”
蕭氏還想要繼續争辯。
“可是你别忘,你身後也是一個團隊;他們也是你奴役的對象;倘若當馬賊來時他們先跑你又如何說?”蘇任啟說道。
“這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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