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摸了摸,冰涼沁心的觸感傳來,左右晃了晃,那兩顆翡翠也跟着晃了晃,嘴角的笑容揚起,那信箋上寫着喜歡嗎?他送的東西她怎能不喜歡呢?
倒是很想帶出去給他瞧瞧,沉吟稍許卻還是摘了下來,這樣一對翡翠耳環,實在太引人矚目,她隻能把它裝在一個小盒子裡。
去老太太那請安,他卻沒來,聽孟丹說,是因為這兩日天氣降溫,染了風寒。她慢悠悠回到了秋祺閣,含秋說她母親一大早過來了,在屋裡待了一會,又說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下次再來了。
青黛點點頭往屋裡走,走到屋裡,發現妝台上有些微亂,她下意識的就走過去,将那小盒子打開,方才她出去時,分明将那對耳環放在這盒子裡的,此時已沒了蹤影,将其他的幾個盒子打開,全都空了,她的腦袋也随之一空,頹然坐了下去。
忽然想起上次和母親說過的話,“這些東西放在我這,反正也是收着,母親拿回去務必給父親請個好些的大夫。”
所以母親她這是說都不跟她說了,要也不跟她要了,這直接就拿上了。
可那對耳環與那些首飾是不一樣的,她怎麼能說拿就拿呢?
這對耳環她是有多喜歡啊,可是不是越喜歡的東西,它就越難擁有的呢?這份喜歡她不能帶出去,見不了光,所以這就是它的下場嗎?
窗外又傳來一陣聲響,她走過去打開窗戶,果然又是那隻鴿子,把它腿上的信箋拿下來,上面寫着兩個字:涼亭。
她把信箋放入盒中鎖好,把盒子放入床榻裡側的被褥下,然後才出了屋子。
到了涼亭,見到他時,明明才隔了三日未見,卻好像很久很久未見了似的,收斂好心神,踏步走了過去。
“你不是染了風寒麼,怎麼不在屋裡好好養着,這地方寒涼,嚴重了怎麼辦?”青黛說着隻見他披了件薄薄的披風,臉色有些蒼白。
孟佪走至她身前道:“這點風寒算什麼。”他瞧着她白皙的臉龐,淺笑道:“難道你不想見我嗎?”
怎麼會不想見他呢?可見了又能怎樣,她索性轉移話題道:“今日這天氣出來走走也是好的。”
說着青黛轉身走到了涼亭邊,看着池中的紅鯉遊來遊去,好不惬意。
孟佪從身後抱住她,道:“你這幾日有沒有想我。”
他柔軟的聲音含着綿綿情意與思念,青黛心裡一軟,轉過身來面對着他,語氣也柔軟起來:“想。”
孟佪輕笑出聲,用手撫了撫她的臉,她柔滑的肌膚像綢緞一樣劃過他的指腹,他忍不住在她唇上輕輕啄了啄。
青黛才反應過來,他的唇已經離開,如蜻蜓點水款款而飛。
“我也想你。”孟佪說的動情,又壓着聲音道:“得了風寒,不能過了病氣給你。”
青黛的心一點點膨脹着,像那緩緩升起的明月,最後高高挂在空中,也像那加熱的孔明燈,因為溫度升高了,而慢慢騰起。
孟佪把她頰邊的碎發撩開:“你知道我為何染了風寒麼?”
她搖搖頭,澄澈的眸子瞟着他,難道不是因為氣溫驟變的緣故嗎,便問道:“因何?”
“因為那天下雨時,我出門給你買了那對耳環,不知那對耳環黛兒喜不喜歡?”孟佪溫柔的望了過去,俊俏的濃眉橫斜入鬓亦神彩飛揚,似乎連病态都消退了幾分。
青黛心裡軟軟的,眼裡卻閃出疑慮來,問道:“什麼耳環?”
“那對翡翠耳環,你沒看見嗎?就綁在鴿子腿上的那對,還有我寫給你的字條,就今早上。”孟佪道。
片刻間,青黛搖搖頭道:“我未曾見過一對翡翠耳環,也沒有收到過字條,今日就收到了你一張字條,是讓我來這的那張。會不會是這鴿子貪玩,跑到了其他地方,這耳環和字條都被人拿走了?還是掉了?”
孟佪聽完這話,有一瞬間的慌神,眸光流轉間,最後定定瞧着她:“不可能會掉,因為我當時綁的很緊,隻有一種可能,是被人拿走了。”
孟佪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
青黛微垂着眼眸,須臾又擡眸,道:“那會是誰将耳環拿走了,你說我們的事情會不會被别人發現了,如果發現了,我們怎麼辦?”
孟佪定了定神,略一思索道:“你别怕,如果我們的事真的被人發現了,有我擔着,你就說,是我死纏難打的纏着你,是我想要你,他們要是為難你,無論生死,我都相依。”
“真的嗎?”青黛目不轉視的看着他。
“黛兒,你是不相信我嗎?既然我與你在一起,就會承擔起責任來,我這些天其實已經在為我們的未來籌劃了,我想參加今年的科舉考試,如果可以,我還打算把在舅父那掙的體己錢在汴京城裡開一家鋪子,已備不時之需。”孟佪說着眼裡已然有了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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