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國公摳門都摳到宇宙銀河系外去了,竟然如此意外送了他一座硯台,無論質地還是做工都屬上乘,讓人不懷疑都難。果然他剛懷疑上,這小子就哭着入宮來請罪了。
黃國公自知理虧,喃喃的道:“那,,也是很貴的。”
随後他想到了那被偷走的鳳輪草,欲哭無淚的道:“尊上,我的鳳輪草不見了。嗚,,你一定要給我做主。”
他怎麼就如此倒黴啊,嗚,,他剛拿回來的鳳輪草啊!
顧雲瀾微抽嘴角,道:“表兄,不是你的,而是我的。當初,你自己當着衆人的面将東西送給我了。”
“我。。”:黃國公正想反駁,眸光瞄到尊上陰沉下來的臉,立馬噎住了語氣,不敢哼一個字出來,心裡啊,滿是委屈。
玄澤居高臨下的望向他,道:“表兄,如若鳳輪草找不回來,本尊就将你當作草,種入禦花園内。”
黃國公一聽,脖子一縮,本能的顫抖起來,更加委屈了。嗚,娘,你兒子要被表弟埋了,你快來救我啊。
玄乘望向玄澤,道:“哥,可有什麼線索。”
玄澤搖搖頭,道:“查到有一輛馬車出了王都,随後被棄于王都來。對方心計深沉,與上次血蓮花隻怕是同一個人。”
顧雲瀾望向他們,道:“從表兄卧病那一刻起,隻怕早就成了别人的算計對像。”
玄澤冰冷的眸子望向他,道:“王兄,告訴我,之前誰告訴你這個法子的。”
從小與他一起長大,他太過了解這個表兄了,如若不是有人驅駛,不可能想到這個大逆不道的法子來。偷入王宮,說得難聽一點就是想造反,更何況他十分了解自己的脾氣,平時絕不敢造次。
果然他的話一落下,黃國公眼神閃爍,欲言又止,一副被猜中的模樣。
“如若不說的話,就将之前送你的藥材全收回來。”
顧雲瀾見到他的樣子就立刻明白當真有人在背後指使着,心中瞬間明白老夫人有時候想将這個兒子幌死是何心理了。蠢成這個樣子,隻怕都不能要了。
他的話讓黃國公的氣勢瞬間軟下來,忙道:“我。。我隻是聽自個的随從說了一句,說尊上要不還的話,可以偷回來。到時候誰也不知道,隻要沒證據,尊上,尊上不能把我怎麼樣?
當時他鬼使神差的一想,發現是個理,然後就開始幹了。
玄澤側頭望向聞語,道:“去,把那個随從提來。”
好歹是自己多年的随從,黃國公深怕他将人處理掉,忙擡頭道:“尊上表弟,你。你可别殺了他。他隻是随口一說,是我自己不好。”
“随口一說?”玄澤不以為然的輕笑,道:“随口一說就說動了主子來王宮偷東西,還偷到尊上的房間裡來。這樣的随從,你不覺得很可怕嗎?”
黃國公被他這麼一噎,瞬間說不出話來,他明顯感覺到尊上的怒氣越來越甚。
過去的傳話的人很快回來,不過卻帶回了一個不好的溪水消息,可以說是震驚了黃國公。“尊上,那個随從屬下找到之時已被滅口,被人強行溺死,找不到一絲的線索。”
龍衛恭敬跪于宮殿内,平靜的語氣卻讓黃國公寒毛豎起。
他不敢相信的望向那龍衛,道:“你是說,你是說。。死了?”
這可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心腹,就這樣,被殺了?
玄乘不屑的望向他,道:“表兄,現在你明白過來了吧。你的身邊心腹早就被人收賣,如若今天坐在上王位上的不是王兄,而是另外與你毫無關系的尊王,隻怕你黃國公一家早就被打入獄,滿門抄斬了。”
黃國公霎地軟倒在地,再沒剛才的氣勢,隻覺得一股寒意襲上尾椎骨,冷寒得不行。
隻要一想到他的身邊多年心腹被不知名的人收賣,驚恐浮上心頭,還好,還好對方不是要他的命。這一刻,他整個人遍地生寒,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發抖,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玄澤自然知道他根本不知情,隻是被别人利用,道:“表兄回去吧。閉門思過,今年不要出門了。”
這還是看在姨母的面子上,不然的話一頓撸爵是少不了的。
“曰”
疋〇〇
黃國公此時還能說什麼,蔫兒巴腦的站起身子,生無可戀的往外面走去。
随後,暗衛全力徹查整個王都内外,仍是一無所獲,而端木意已在兩天後,回到了自己的宅子内。
宅子内,端着手裡的盒子,端木望着寒冰内的血蓮花,緩緩将鳳輪草拿起來放到它的身邊
兩花相映,意外的十分好看,映得雪白的冰都多了幾分的粉紅。
踱步來到冰棺前,望着裡面沉睡的美人,端木意眼底一片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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