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曉峰,出生在一個封閉且貧窮的小山村裡。我們家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裡,靠着幾畝薄田勉強維持生計。我的父親是個勤勞但脾氣暴躁的農民,母親則是個溫順卻有些懦弱的家庭主婦。他們一輩子都在這片土地上辛勤勞作,卻始終未能改變貧困的命運,于是心中漸漸滋生出了對生活的不滿和怨憤。
在這樣的家庭環境中,我身形瘦弱,眼神裡透着山裡孩子特有的淳樸和好奇,但也有着與年齡不相符的敏感和憂慮。由于長期生活在山村,風吹日曬讓我的皮膚略顯粗糙和黝黑,頭發總是亂糟糟的,像個沒打理的鳥窩。
我的姐姐叫周玲,家裡一直把她視為賠錢貨。隻因為在重男輕女的父母眼中,女兒長大後終歸是要嫁人的,是别人家的人。周玲從小就被要求幹各種繁重的家務活,還經常遭到父母的打罵和斥責。
直到有一天,父親不知從何處得到了一個神秘的配方,說是能煲出一種神奇的肉湯,從此我們家的命運開始改變。
我家住在一個與世隔絕的小山村,這裡四周環繞着連綿起伏的山脈,山路崎岖蜿蜒,陡峭難行,車輛根本無法駛入。要想到我家那獨特的餐館,得曆經一番艱辛,走上足足半個小時的艱險山路。
我家的餐館規模倒是不小,足有200平的寬敞空間。然而,奇怪的是,這裡隻售賣一道湯。
這道湯可不一般,我爸精心煲制的肉湯,一碗竟然要價8000元。可即便如此,仍有無數的吃客為其癫狂,每日從四面八方不遠千裡地奔波而來,隻為求得這一碗珍貴的湯。隻因為這湯有着令人難以抗拒、按捺不住的神奇功效。
我的爸爸年近五十,可他那身軀卻壯碩得如同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雙臂結實有力,肌肉線條清晰可見,每一次的動作都帶着一股生猛的勁兒。他的眼神犀利而堅定,仿佛能夠穿透一切迷霧。盡管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些許痕迹,但那旺盛的精力和無窮的力量,讓人絲毫感覺不到他的年齡。
媽媽呢,更是如同被時間遺忘的佳人。她的面容不僅面若桃花,粉嫩嬌豔,而且臉上竟然連一絲細微的皺紋都尋覓不到,肌膚嫩滑得如同剛出生的嬰兒,吹彈可破。有了他們這兩個活生生的招牌,客人們自然是紛至沓來,絡繹不絕。
這湯限量供應,一天僅僅隻做一鍋。每一次有客人前來喝湯,爸媽總會面帶微笑,親切地将這些人引領進懷孕的姐姐周玲房間裡。不一會兒,爸媽就會從姐姐屋裡端出做湯的神秘食材。
印象中,姐姐似乎永遠都處于懷孕的狀态。今天,姐姐的屋外照例排起了長長的隊伍,那些客人一個個伸長了脖子,翹首以盼,眼神中透露出迫不及待的渴望,恨不能立刻沖進屋裡去。
我内心深處一直被這個謎團緊緊纏繞,好奇的種子在心底生根發芽,愈發茁壯。這屋裡到底隐藏着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為何爸媽始終堅決不讓我窺視?
伴随着姐姐那熟悉卻又令人揪心的急促哼叫聲,趁着爸媽在前廳忙碌得不可開交的間隙,我那被壓抑許久的好奇心終于如同決堤的洪水,徹底沖破了理智的防線。我蹑手蹑腳地靠近姐姐的房間,趁機将眼睛緊緊貼在了窗戶的狹小縫隙處。這一看,我卻幾乎驚掉了下巴。
隻見姐姐無力地躺在床上,她的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那模樣簡直比冬日的霜雪還要冰冷幾分。她的肚子大得驚人,圓滾滾的,好似一個即将被撐爆的巨大氣球,皮膚被繃得薄如蟬翼,血管和青筋清晰可見,仿佛随時都會破裂開來。
而爸媽此刻正手持一把鋒利無比、寒光閃閃的刀,步步逼近姐姐。那刀刃在昏暗的房間裡閃爍着令人膽寒的冷光。
“爸,媽,你們要幹什麼?”極度的震驚讓我不由自主地大聲喊叫出來。
爸媽被我的突然出聲吓得渾身一顫,他們猛地轉過頭,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驚恐,惡狠狠地瞪着我。
“誰讓你偷看的,滾!”爸爸的怒吼如同驚雷在耳邊炸響,他的面容因為憤怒而扭曲變形,顯得格外猙獰恐怖。
我被爸爸那兇狠的樣子吓得雙腿一軟,整個身體癱坐在地上。“你們,你們不能這樣對姐姐!”我聲嘶力竭地哭喊着,聲音因為恐懼和憤怒而變得沙啞。
媽媽緩緩地走過來,試圖拉住我,她的眼神中帶着一絲無奈和決絕。“孩子,你不懂,這都是為了咱們家。”
“為了家就能傷害姐姐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淚如雨下,歇斯底裡地朝着媽媽吼叫,心中的悲憤如同洶湧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沖擊着我的理智。
媽媽長歎一口氣,聲音中充滿了苦澀和無奈。“這湯之所以有神奇的功效,就是因為用了你姐姐肚子裡的東西。每次你姐姐懷孕到一定時候,我們就會給她灌下特制的藥水,讓她流産。那流出來的未成形的胎兒,就是這湯的關鍵食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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