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茉生看着鏡子裡穿着爹爹衣服的自己,哭笑不得。雖然蘇大人也步入中年,但是身材保持的還是很好的,剛開始時蘇茉生以為就算大,也不會大很多,但是穿上之後知道跟她預期的情況相差千裡。長袍的袖子耷拉着就算唱戲的飄逸水袖,肩膀完全塌陷着,腰帶也根本束不上,她整個人就像包裹在巨大黑色麻袋裡的小小倉鼠,可笑之極。
一旁的新月也好不到哪裡去,蘇茉生歎了一口氣,小說裡的那些女主真的長的花容月貌嗎?确定不是虎背熊腰?隻想知道她們怎麼穿着男裝出去溜達的。
“脫了吧,我可不想被人家誤以為是神經病。”蘇茉生邊把老爹的衣服從身上扒拉下來,邊對新月說。
新月本來就不想穿男裝,這多有傷風化,還好小姐放棄了女扮男裝的想法,她欣喜若狂的把身上的衣服除了下來。“不過小姐,神經病是什麼病啊?”新月化作好奇寶寶,這段時間和小姐待慣了,她的膽子也變大了,而且小姐跟她說過,在她跟前不要把自己當奴才,就做朋友的關系。
額,蘇茉生狡黠的說:“神經病就是嗷嗚——”她鋪開衣服張牙舞爪的撲向新月,新月被蓋在玄色長袍下面,“啊—”驚吓出聲。
“新月小姐姐,麻煩你把爹爹的衣服速速還回去喽。”蘇茉生笑嘻嘻的說。
新月把長袍從頭上拿下來,可憐兮兮的樣子,“小姐,你就别逗弄新月了,要是被老爺夫人發現,我會被打死的。”
蘇茉生雙手叉腰,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仿佛在說:“你看我像是在逗弄你嗎?”
蘇茉生的樣子還真的唬住了新月,她抱着袍子站在原地不敢動彈,好像有萬般委屈一樣,淚水止不住在眼眶裡打轉。
蘇茉生撫額,這時代的人還真的開不得玩笑,她無奈隻能安慰:“好了,好了,逗你玩呢,你可别哭啊,不然我就成罪人了。”
新月抹了抹眼淚,認真的說:“不關小姐的事,是新月的不是。”
又來了,蘇茉生害怕新月開始無盡頭的自責和剖白,所以她立馬拉着新月出了房門,朝側門進發。
不走正門,是以防節外生枝,萬一老娘知道了,又要噼裡啪啦說上一堆文绉绉的話,什麼女孩子不要抛頭露面之類的。而且側門靠近蘇茉生居住的院子,出去十分的方便,蘇府也挺大能省了不少腳力。
看側門的老楊頭自然認得自家小姐,要知道從側門進進出出的都是當差的下人,或者是給廚房送菜的商販,何曾有過像大小姐這樣身份的人來過,他激動的迎上去:“大小姐,您這是要出門啊?”
“麻煩你給打開一下吧。”蘇茉生禮貌的說。
大小姐竟然跟他說“麻煩一下”,這是何等殊榮,老楊頭頓時老淚縱橫,他顫顫巍巍的說:“不麻煩,不麻煩,給小姐開門是我的榮幸。”老楊頭打開了門,恭敬的問:“小姐這是去哪?需要給您叫個轎子嗎?”
“不用了,不過今天出去的事,嗯,你知道怎麼做吧?”蘇茉生對新月使了個眼色,新月連忙掏出幾兩碎銀遞給老楊頭,老楊頭推脫不過便收下了。
碎銀這事倒真是蘇茉生多慮了,那電視和小說裡每當有什麼事情要辦時,總是給下人們塞點錢賭他們的嘴,所以她特地提前和新月說好隻要她使眼色,便給錢給老楊頭。但是老楊頭這錢卻收的連他自己都莫名其妙,算了,就當小姐給的賞錢吧,他暗想。
出了門,蘇茉生張開雙臂,深呼吸一口,舒服啊。
“小姐,我們接下來要去哪?”新月自動忽略了蘇茉生奇怪的舉動,反正她已經習慣自己小姐突然舉止怪異了。
“尋點書喽,新月你認路吧?”
新月點了點頭,“那我們去附近最繁華的街道。”蘇茉生笑着說。
這個時代多國鼎立,國與國之間時而發生戰争,但是蘇茉生所處的乾國卻國泰民安,萬物生長,不是因為現在皇帝治國平疆有方,而是因為這乾國的前任君主和其他國家簽訂了一個和平共處十大細則,大概是說,你不打我,我不打你,大家一起好好玩耍吧。
乾國的京城乾都在衆多國家的都城中算是發展的比較好的,它是乾國的文化經濟中心,完全是這個國家的命脈。
花了點小錢,在繁華街道上找到一個賊眉鼠眼小厮,在他的帶領下蘇茉生和新月不費吹灰之力便找到了位于條條彎彎小巷深處的一個書販處。書屋上挂一破舊牌匾上書“無名”二字。蘇茉生暗笑:既無名又何必挂匾。
伸手推開書屋的門,書屋門吱呀作響,新月拉住自己小姐,怯生生的說:“小姐,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吧,這裡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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