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青灰的帳子,又換成了阿桃自己那最喜歡的粉色山茶花帳幔。
從安看了,笑嘻嘻道:“哎喲,終于換了,咱們二公子昏迷那天,嘴裡都還嚷嚷着要換帳子呢!”
“就你嘴多!”
謝逐想把他趕出去,阿桃攔住了他,不解的問:“謝逐什麼時候昏迷過?”
從安忙道:“少夫人竟不知道?就是你離開謝府之後,二公子連夜去找你,連着好幾日都沒回來,直到第四日才見他回來,大清早的,一個人騎着馬,模樣失魂落魄,眼裡瞧着連光都沒了,才到府外就昏迷跌下了馬,渾身滾燙,大夫說是氣急攻心,險些人便救不會來了,當時都要吓死我們了!”
從安說的正是謝逐夜裡翻床來找阿桃的第二日,阿桃當時說完那番話後謝逐失魂落魄離去,随後幾天不再見他的人影,後來再見他,卻見他滿臉削瘦蒼白,似大病初愈的模樣,原來他那夜回去後,是真的病了,還病得如此之重。
從安說完就識相的走了,屋子裡隻留下小夫妻倆,謝逐有些尴尬地站在窗邊,摸着擺放在窗邊花瓶裡由阿桃回來之前讓他再找的木槿花花朵,将花從花到葉裡裡外外仔細打量,就是不敢看阿桃。
阿桃湊了過去,低聲糯糯的問:“謝逐,你那日回去後,就生病了嗎?是因為我的那番話嗎?”
謝逐一下子拽斷了木槿花的花瓣,在蘭莊他向阿桃獻殷勤弦得臉比城牆後,可真的把自己心底的事暴露出來,他便滿臉的别扭。
少年側過身道:“你别多想,我就是回去時候騎馬吹了冷風,受寒才生的病。”
阿桃抿緊了唇:“剛剛從安明明說的是氣急攻心。”
少年啞聲,不知該再如何反駁。
一想到面前這個肩寬腰細身姿颀長的朗朗少年,因為自己說的話,急的那日回去後竟然病得連命都險些丢了,阿桃瞬時紅了眼眶,頓時覺得那些委屈也不算什麼了。
她從背後摟住了謝逐的腰,将臉貼在他寬闊有力的背上,感受着隔着衣衫傳來的他溫暖的體溫,小姑娘哽咽道:“前次就都算了,我以後再也不說那些話氣你了。”
謝逐轉回身,一手摟着她,一手捧起她的小臉,抿直唇線一臉嚴肅道:“以後你不許再說和離的話,我,我之前是不想成親,可你既然喊了我相公,那你阿桃就一輩子都是我謝逐的娘子,和離也不行,休棄也不行!”
少年的感情簡單而又炙熱,認定了一人,便一輩子都是她了。
阿桃被他認真灼熱的目光燙的小臉發紅,隻呆呆地應:“知道了,我再也不說了。”
随後她嗫喏了句:“謝逐,相公……”
謝逐眉眼唇角皆漾起了笑意,心頭一熱,情不自禁吻上了阿桃的唇。
第47章破爛桃花
翌日清早,饒是寒風瑟瑟,謝逐被阿桃從溫暖的被窩裡揪出來,隻嘴上嘟囔了兩句,随後便快速收拾好,等着阿桃,小夫妻倆一同出了謝府,趕往書院。
再不像之前的那般一人前面走一人後頭小步追,這陣子兩人越是相處越是親密,謝逐非要拉着阿桃的小手并肩走。
市井衆人在清晨中才将蘇醒,清掃街道的動作猶帶一絲遲鈍,寒風中瑟瑟裹着身上的衣裳慵懶打了個哈欠,路上謝逐拉着阿桃走走停停,東看看西看看,兩人打打鬧鬧險些遲到。
小夫妻倆攜手走進課室的時候,課室裡已經坐了大半的人,一時間衆人的目光齊投向二人。
不是說二人已經鬧到和離了的地步了嗎?怎麼現在看着又是郎情妾意的模樣?
不過再有疑問也不敢跑到謝逐面前當面問?
坐在後頭看見二人的三名女子,神色各異。
齊廣平坐在最前頭,眼尖地瞅見二人袖子下手牽着手,适時“呦~~”了一聲,調笑道:“看來咱們謝二公子今日很是春風得意啊!”
容道正坐在他後頭的位置與他搭話,聞言迷茫道:“春風?哪裡有春風?今日冷得要命,我來的時候手腳都快凍僵了,冬風瑟瑟還差不多。”
齊廣平斜睨他一眼:“趕明你成了親我非得去好好見見你娘子。”
盡管容道不想成親,娘子更是沒影的事,聞言還是不悅道:“你見我娘子做什麼?”
“看她是不是瞎了眼才瞧上了你,半點風情都不解的呆子!”
阿桃被他們揶揄地小臉通紅,慌忙掙開謝逐的手,逃也似得快步走往課室最後,繞過屏風在女子那側坐下。
有着屏風隔絕外頭的衆人,阿桃才覺得臉上的紅熱褪去些,她拍了拍小臉,卻突然聽得一聲不滿的“哼”聲,循聲看去,卻是那徐香幽幽看她一眼,随後不滿地轉過身,重重地将書本丢于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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