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看不能用的東西,那都是有錢人玩的東西,雖然盲盒的單價不貴,但對于普通人來說,有些雞肋了。
所以第五期盲盒的銷量并不算太好,一直到江淼再次回到甯城,庫存才快要清空,比起之前的幾期盲盒而言,賣得太慢了。
這個結果一度給張采合帶來了相當程度的打擊,畢竟第五期盲盒是由她親自操刀設計,再經由江淼改了改敲定的。
但是江淼并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甚至于,并不追求于一期盲盒能不能全部賣完。
一個大型盲盒店,哪能每次就賣一期盲盒呢。
所以第六期盲盒,江淼依然将設計權交給了張采合,并且,還認識了一個新人。
這個人叫代然,并不同于張采合的毛遂自薦,江淼注意到他,完全是因為在集市上看到他攤位上粗制的蝶貝制品,但蝶貝的選色卻較為驚豔,能夠跟手工制品融合在一起。
一開始江淼并沒自報家門,在确定這個窮苦讀書人就是這手工制品的作者後,江淼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代然實際上做了很多簡陋的蝶貝工藝品,但礙于讀書人的面子,不敢出來擺攤,直到确實缺錢用的時候,才戴着半邊面具到集市擺攤,本以為同樣是蝶貝制品,怎麼也能夠賣出去,結果一天下來,客人也就江淼一個。
江淼以一個還算不錯的價錢跟代然談好了第七期盲盒的制作成本,除了選料和制作成品需要代然自己完成外,其他都由阿淼盲盒提供。
隻不過礙于讀書人的清高,第七期盲盒代然想自己命名,江淼自然沒什麼意見,隻是言及在盲盒打版之時,必須要自己确認通過才行,不然還得反複的修稿。
人這一輩子,最幸福的事情,莫過于成為甲方。
而趙雪凝也沒閑着,因為第六期和第七期都是小擺件,所以江淼把第八期的造型直接定為頭飾,這也就隻能趙雪凝來主刀了。
盲盒店的計劃安排便逐漸邁向了正軌。
做完這些,江淼又跑到了營地的軍田,這裡雖然種滿了糧食,但有一塊田不一樣。
自己離開這麼久,想來春天種下去的辣椒早就該收獲了吧。
“陳管事,辣椒的收成可還行。”江淼找到陳從文,問道。
陳從文見到江淼,臉上笑開了花:“已經按江姑娘的吩咐,一部分留了種,一部分曬出了幹辣椒,一部分做成了辣椒醬了,當然将士們也沒少吃,不然新鮮的也放不了多久啊。”
陳從文半是彙報半是解釋的,江淼又沒有怪罪他的意思,這快地本就是吃貨霍翎讓給江淼拿來種辣椒的,江淼一沒出錢二沒出力,種出來的東西給營地的新兵們吃了,也算是回饋給侯府了。
“辛苦陳管事了,我這次過來就是想把幹辣椒和辣椒醬都拉走。”江淼說道,得早些将火鍋的味道定好,然後讓孫秀蘭和啞娘練練手,至少得保證每一鍋的味道都差不多才行。
“江姑娘跟我來,我去找幾個兵娃子過來幫你搬到馬車上,這次收成不錯,辣椒味道也不錯,這做出來的辣椒醬在營地受歡迎得不得了。”陳從文繪聲繪色地說着。
“可曾給前線寄了些去?”江淼問道。
陳從文随即恍然,一拍腦門,道:“欸!我給忘了,呆會兒送走姑娘我就着人去弄。”
江淼笑了笑,心道,就算寄過去也就隻能嘗嘗鮮,那帶過去的一點點辣椒醬,估計一兩頓就被分完了,不過能解口腹之欲,打打牙祭還是不錯的。
好在辣椒被晾曬成幹辣椒和做成辣椒醬後,占地兒不寬,但還是把車廂内占得滿滿當當的,下面鋪了一層壇子,上面堆了幾口袋幹辣椒,江淼便隻能和車夫坐在外面,若再多一點,江淼明天都還要再跑一趟。
馬車緩緩地将江淼送到家門口,但江淼卻遠遠便看見院門開着,屋内的鳥也沒啥異樣,甚至房頂的海德薇看見江淼到家後,直接飛到了她的頭上,蹲着。
勒馬的籲聲驚動了屋内的人,趙雪凝和張馳恒相繼而出,白隼站在趙雪凝的肩上,看見江淼頭上的海德薇,叫了兩聲,海德薇索性便蹲在了江淼的肩上。
“張先生,真是稀客啊。”江淼讓車夫拽着牽引繩将馬車停在屋内,讓其幫忙将幹辣椒和辣椒醬的壇子卸下來。
“哪裡的話,還以為今天見不到江姑娘了。”張馳恒笑道。
江淼把錢付給車夫,帶張馳恒進屋,趙雪凝則領着車夫将壇子搬向一旁已經改造成倉庫的次卧裡。
桌上的茶還冒着熱氣,想來張馳恒并沒來多久,江淼示意張馳恒坐下,問道:“張先生今日前來有什麼要事嗎。”
張馳恒道:“聽說之前江姑娘拒絕了工部主事一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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