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行正拿着那本刑法講義在翻閱,聞言,擡手一揮,男人逐漸醒了過來。
“你…你們是誰?”男人暈暈乎乎醒過來,甩了甩頭,确定自己不認識這幾人,接着開口:“我跟你們素不相識,要是劫财,你們自己拿了東西就走吧,我隻當沒看見,也不會報警。”
鐘辛倒了一杯水給他:“你放心,我們肯定不是小偷,如果我們要偷東西,何必還等你醒過來,直接拿東西走人就是了。”說完環顧四周,後半句“你這屋子裡看上去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給咽了回去。
男人揉了揉後勃頸,還是一副警惕的樣子。
楚若渝敲了敲鐘辛撿起來放在桌子上的頭盔:“你是對所有人都這麼大方嗎?”
“什麼?”男人不解地望向楚若渝。
“被别人偷走了原本屬于你的光明人生,也無所謂?”楚若渝将頭盔推過去,接着道:“你從小家境不好,父母沒什麼文化,所以拼命供你讀書,你在學校省吃儉用,學習也非常用功,成績也不錯,家裡都很欣慰。可惜,你高考失利,家中又橫生變故,隻能出來謀生。”
“你,你到底是誰,我怎麼樣跟你有什麼關系?”男人的手藏在身後,隐約有些顫抖。
“可是你原本應該考入一所好大學,在校園裡呼吸自由的空氣,而不是早早的進入社會體驗人情冷暖。你會選一份喜歡的專業,一邊打工一邊讀書,然後找一份穩定且體面的工作,你會有點小積蓄,能夠帶農村的父母來大城市養老,也能早點檢查出體面的病因,并及早治療。”楚若渝慢悠悠補充道。
“沒有意義的事情不必多想,我還有事就不陪你們閑聊了,你們愛走不走。”說完男人一把薅過頭盔走向門口。
“看來你并不意外,如果你真的覺得沒有意義,又為什麼要準備司法考試呢?”楚若渝抽出謝知行手上看的教材問道。
“我不管你們是誰,也不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要跑來我家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你們要說就說,說完就趕緊走。”男人打開房間大門,示意道。
“我猜的沒錯,”楚若渝了然道:“看來你是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了,張海義。”
鐘辛覺得自己又跟不上楚若渝的思維了,怎麼又突然對着眼前的男人叫“張海義”,鐘辛突然道:“啊,他是張海義,那那……那個張海義是誰?”
真正的張海義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我就是張海義,但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楚若渝看他終于承認,也不再逗他:“看你氣數已盡,過來給你打個招呼。你準備準備身後事吧,三天後會有人過來帶你走。”
說完對着鐘辛和謝知行道:“走吧。”
回去的路上,鐘辛還在繞彎子:“楚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他怎麼成了張海義,難道是借屍還魂??”說完自己還有點後背發涼。
楚若渝不由好笑:“少看點玄幻小說,有個事還需要你幫忙去跑一趟。”
“楚姐,有什麼事你直接吩咐?”鐘辛頓時覺得自己那些腦洞大開的想法也有些不好意思。
“你有認識的記者嗎,最好是本地做人物走訪的,你看能不能找幾個認識的媒體朋友,去挖掘一下這位真正的張海義背後的故事。”楚若渝交代道。
“沒問題,我回去聯系記者。”鐘辛回道。
“走吧,咱們回普陀山吃飯,鐘辛,你上次說這附近有哪家比較好吃的素齋來着,今天我請客!”楚若渝大手一揮表示不用客氣。
幾人來到了普陀山一家遠近聞名的素齋餐廳——素心齋。素心齋裝飾古色古香,共兩層,一層是自助餐形式,六十八元一位;二層是點餐模式。
楚若渝帶着兩人直接上了二層,照着招牌菜點了一桌:羅漢菜、二東白雪、絲雨孤雲、芙蓉出水。
等菜間隙,楚若渝倒了杯茶遞給謝知行:“謝道友今日怎麼看?”
鐘辛也望向謝知行,希望他謝大哥能給個通俗易懂的解釋。
謝知行像是對手中的茶水十分滿意,聞了聞才放下:“事情都不是如你所料嗎?”
楚若渝點點頭。
鐘辛:……你們講事情的時候能不能有個開頭結尾,我沒有你們兩的默契啊喂!
十分好奇的鐘辛,隻好硬着頭皮舉手發問道:“那個,我其實沒太明白。”
楚若渝盯着菜單目錄,頭也沒擡:“你哪裡不明白?”
哪裡都不太明白,仿佛夢回高數課堂的鐘辛羞愧地低下了頭:“咱們在郊區見的那個才是正在的張海義,那賈大叔他兒子是誰,為什麼昏迷不醒,還有楚姐你說賈大叔說謊,他說什麼了?”
楚若渝依舊沒擡頭,仿佛對菜單上的主菜很感興趣:“你都說了,咱們剛剛見的那個男人是真的,剩下那個自然是假的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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