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審訊室外面的門敲響。“江隊,外面有人說是目擊者能提供線索。”
江熾來到大廳,來人正是雲皎,她看見江熾還有些驚奇,
“不錯啊,小江,升職了。”
其他警員聽着這句小江有幾分打怵,江熾平時不苟言笑,做事一闆一眼,從來沒跟人開過玩笑,不知道嚴肅的江隊聽見這種稱呼會不會生氣,
隻見江熾彎了彎嘴角,打招呼寒暄,“托大佬的福。”
“好說好說。”雲皎拿出一個塑料袋裝的半瓶礦泉水遞給他,“我來提供證據的,”
然後繪聲繪色地描述,
“我今天晚上去看房子,就發現有個男的,拖着個神志不清的女生扔了半瓶礦泉水。我就想啊,這肯定有事啊!”
看着雲皎又要開始演,江熾制止了她滿嘴跑火車的行為,“打住。”胡說八道是大佬的一貫作風,聽她胡謅八扯,不如說她是一眼鑒渣,見義勇為。
就不說她大晚上出去看房子,就是以她的實力,想救人還用進一趟局子。
“您就實話實說吧,剩下的我幫你圓。”江熾無奈地妥協,雖然違背了他實事求是的原則,可是他相信大佬的人品,這種人想做壞事,普通人一點把柄都抓不到。
他已經暗暗在心裡打草稿,這結案報告該怎麼寫。
杜博遠随手丢的半瓶水,當然不是她偶然撿到的,是她把黑子從家裡召喚出來,讓它翻垃圾桶翻出來的。
把貓都惡心哕了,迫于雲皎的淫威,隻能氣憤地用尾巴捶地,無聲地控訴雲皎。
“實話嘛,就是這倆人我都認識。那天鹿島咖啡店,我和溫暖一桌,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你們也在,可以找當天監控錄像。”
雲皎言簡意赅地說明,接過了江熾遞給她的水杯,
“今天下午,我和朋友在落霞大街萬盛商場一樓的争渡咖啡店,又偶遇了溫暖和那男的,二人有口角,當時在場的人都聽見溫暖否認情侶關系,我朋友還幫忙解圍。大概下午一點左右,監控可查。”
江熾進入辦案狀态,詢問道,“那男的你也認識?”
“不算認識,他是慕氏集團的高管,我去慕臨川辦公室的時候見過他,”雲皎停頓一下,“這人嘴巴不幹淨,給女同事造黃謠。你們可以向他同事走訪調查。”
接着,雲皎說出今天的關鍵性證據,“溫暖走後,我和朋友後來又在咖啡廳坐了一會兒,聽見他和人打電話說找幾個人演一場英雄救美,還和人打電話問溫暖的行蹤。”
“你怎麼知道他問的是溫暖?”
雲皎看傻子一樣的眼神,“他叫了她名字。”
其中的細節經不起推敲,比如雲皎為什麼這些細節都記得這麼清楚?
為什麼她格外關注溫暖?又碰巧看見溫暖被杜博遠帶走?
而且假如她當時覺得異常為什麼不報警?
但是沒辦法,她說得每個細節都可以從監控錄像中得以證實,包括杜博遠口嗨女同事。
人證物證俱在,杜博遠從報警的受害人成了刑事拘留的犯罪嫌疑人。
溫暖堅定地表示要起訴他時,溫母還沖上來撕打她,尖叫着怒罵:
“你個賠錢貨,讓你去陪睡都是看得起你!賤、人,你把我兒子娶媳婦的錢作沒了!老娘打死你!”
有警察在,怎麼可能讓她撒潑,很快就有人把她隔開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搶地,哭她的五十萬打了水漂。
溫暖紅着眼睛問溫母,“你真的是我親媽嗎?怎麼有你這麼狠心的母親!”
雲皎在一旁添油加醋,“說不準還真不是,不如哪天做個親子鑒定。”
溫暖和杜博遠的事等着開庭起訴結果,可是她交給警察的攝像機儲存卡内,隻有杜博遠錄的當晚,準備迫害她的視頻,沒有以前他拍攝的其他受害者的錄像,而且以現在形式看,他隻能算是作案未遂,判不了幾年。
還有韓佳菱的人命官司等着雲皎解決。
看來這慕氏高低得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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