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将我急匆匆送到學校後,就又急匆匆的去上班了。
中午放學後是爺爺來學校接的我,坐在爺爺自行車的後座上,爺爺和我唠着家常,問我在學校有沒有聽老師的話,中午想吃什麼之類的。
我抱着爺爺的腰,大聲的回着爺爺的話。
轉眼就到了家,剛進家門就看到爸爸、媽媽、奶奶都坐在一起讨論着什麼。
我一路小跑的過去,看見桌子上的飯菜,抓起香腸就往嘴裡塞。
媽媽這時出聲阻止我,“洗手了沒有就吃,趕緊洗手去。”
我洗了手就又風風火火的跑到餐桌邊,跳坐到凳子上準備吃飯。
這時就聽見媽媽說:“爸,媽,今天來的那個道長說讓孩子改名字能保證孩子的健康,您們覺得改不改了。”
爺爺泯了一口小杯子裡的酒,說了一句:“不改,搞什麼封建迷信了,名字就是個代号吧,叫子若就生病,叫什麼易玄就不生病?!胡說八道了簡直!”
奶奶這時說:“我倒是覺得說的有點道理,子弱多病,咱們當時給孫子取名字怎麼就沒有想到,諧音不好。”
“我覺得易玄這名字叫不叫的無所謂,但是趁孩子剛上小學,還是先把子若這個名字改了吧!”
我媽轉頭看向我爸,我爸邊吃邊說:“媽說的對,叫那什麼聽着也不好,名字聽着怪古怪的,換一個其他的吧。”
就這樣研究了一中午,也沒決定出我叫什麼好,隻能繼續延用子若這個名字。
就這樣一晃過了四年,轉眼來到了我十歲這年,我上四年級了。
我記得正是剛開學沒幾天,剛上完體育課,我突然感覺肚子一陣絞痛。
起初我以為是想上廁所,後來發現疼痛得不到緩解不說,蹲着感覺腹部的疼痛還越發強烈了。
我強撐着回了班裡,趴在桌子上豆大的汗珠順着我的臉就流了下來,周圍的同學發現了我的異樣,幫我報告給了老師。
等老師趕來時,我已經疼的說不出話了,不管老師怎麼詢問我哪裡不舒服,我都回不出半個字。
看此情形老師趕忙回辦公室找了學生家長電話簿找到我媽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我最後隻記得我媽剛到教室那副着急的樣子,其他我都疼的不記得了。
從醫院醒來的時候我看天色已經是傍晚了,我問媽媽我怎麼了,我媽說現在她也不知道,就問我好些了嗎?還疼嗎?之類的話,我說:“肚子不疼了就是有些頭暈,腦袋輕輕晃晃就覺得暈的厲害。”
我媽把我扶起來讓我吃點飯,我頭暈的下意識抓緊了床邊的欄杆,醫生這時走了進來,說我這是急性腸炎引發了高燒,讓我堅持輸液就行。
聽到這我才看見我媽皺起的眉頭松了一些。
就這樣輸了一個星期的液,爺爺、奶奶、爸爸、媽媽輪流照顧我,天天給我帶水果好吃的,直到醫生說我好了,我也覺得我好了,就出院正常上學去了。
就這樣過了兩個月我又病倒了,又是發燒又是臉上長水泡,又癢還不能抓。
醫生說這是急性水痘,我這個反應比較嚴重,可能是受到其他人的傳染了,詢問我班裡有沒有人出水痘,我說:“沒有。”
我媽去班裡也了解了一下,大部分孩子早些的時候都出過了,隻有我和極少的沒出過。
班裡沒人出水痘,用醫生的話說,正常的三到十五歲都有可能出,隻是我這個發的比較急,症狀比較明顯,讓别擔心家裡養着吧。
這一休息就又是半個月,後面好了再去學校就又是感冒發燒,又是跑肚拉稀。
小病變大病,還不斷,别人咳嗽,我直接上升到肺炎,别人發燒三天退燒,我高燒不退,還經常反複。
别人拉個肚子,我都能拉出腸胃炎,弄到要做胃鏡檢查的地步。
眼看這一學期過去了我都沒怎麼上過學,于是我媽背着大家拿着我的戶口本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為我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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