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顫顫地一吸氣,忽然就跟崩潰似的尖銳喊道:“你幹嘛呢我服了行不行哎我求你插我了行不快幹死我……”下面白長博捂住他的嘴,毫不客氣地狠動起來。蘇陌似乎比任何時候都還要敏感,他兩腿死死地夾住了白長博的腰,嘴裡管不住的聲音壓抑地随著那狠快的抽插一點一點地撓著男人的心尖。白長博邊動著邊套弄著他的,在蘇陌的身上留下了滿目的印記,任何顯眼不顯眼的地方都沒放過。這陣子白長博也是忍得辛苦,過去他從沒覺得在這個家裡這般不自在過,想跟自家的小犢子親親熱熱也得注意一下四周。照他的本意,其他人怎麽想完全不在他白爺的考慮範圍之内,但是他自己不怕,卻不能不幫蘇陌想想。很多事蘇陌其實不知道,白長博這次回來,在外人面前擺出的是一幅退居幕後的态度,背地裡的動作其實還真不少。他現在已經沒想要去争什麽,隻是要給蘇陌一個保障的未來,他總覺得自己欠了這小犢子一輩子,再也還不完,但是這樣也好,他們兩個人最好一直這樣糾糾纏纏,算也算不清。這晚上白長博受了點小刺激,再加上先前的舊賬,這一回他仿佛是要把蘇陌往死裡弄似的,幹得比前幾次都還要沒節制,蘇陌被一波一波的快感弄得快要窒息了一樣,他跟隻上了岸的魚兒似的緊抱住白長博,連呻吟都被撞得一顫一顫的。白長博在不斷施虐的時候猛地狠咬住青年的耳,問:“小犢子,舒不舒服?”蘇陌隻覺得要掉淚,他呼吸困難地哼哼喘氣,上下颠動得連回應白長博的時間都沒有。但是這個惡劣的男人卻不放過他,一次比一次頂得更用力,蘇陌想喊停卻又死死地咬住唇,他突然有種馬上要死了的感覺──每一次在白長博床上走一回,都跟狠狠地死過一趟似的,但是他知道白長博抱著他的時候也舒服,他不止一次覺得白長博真想在床上弄死他。“舒、舒服…嗯……”蘇陌一個猛顫,是白長博猛然加快了速度和沖撞的力道,瀉的時候,濁白的東西滿滿地都注入到他的身體裡。隔天,青年的酒醒了。他醒來的時候,那顯然就是一副縱欲過度的臉色。白長博氣色倒是挺好,還在院子裡打了幾套拳,接著親自把吃的給蘇陌端進房裡。蘇陌穿著男人的睡袍坐在床上,全身跟千斤重一樣,好像從裡到外都被人狠揍了一頓。“昨晚……”蘇陌扒拉著臉,斜了斜眼看著對面給他在白面包上塗果醬的男人,幹巴巴地問:“咱倆……做了幾次?”白長博熟練地劃拉著小刀子,漫不經心地擡一下眼皮,将面包遞給了蘇陌,順道輕輕地捏了一下青年的臉龐,“寶貝兒,吃東西的時候别說話。”蘇陌突然寒了寒,白長博會這麽好心情地叫他寶貝兒,那肯定昨晚他是徹徹底底地在這禽獸身下死過來又死過去,起碼要死個四五次。但是事情還沒完。在蘇陌跟被大老爺吃幹抹淨的小媳婦兒似的低頭啃著面包皮的時候,他那坐在床邊透著被子摸著他的腳丫的大老爺猛地來來了一句:“昨晚,有個男人送你回來。”蘇陌的耳朵動了動。“姓林,名片上這麽寫著。三十幾歲,一臉老實人的模樣。”白長博嘴角微牽著,似笑非笑,那語氣就好像在說隔壁家來了一條狗似的這般那般。白長博看著蘇陌一陣子,蘇陌被盯得心裡發毛,趕忙把面包皮給吞了,急急地解釋:“是我以前打工店的店長,我……我前陣子不是出去溜溜了嘛,就、趕巧,碰上了以前的同事……”蘇陌越說越小聲,其實這也沒什麽,但是他就詭異的覺得沒底氣。“哦,這樣。”白長博又笑了,笑得特别那個和藹、那個可親。他這樣補充,“寶貝兒,你們倆之間沒什麽,是不是這個意思。”“嗯、嗯嗯……”“昨晚,都去什麽地方了?”白娘娘撚了個葡萄,喂給了蘇陌。蘇陌小心翼翼地咀嚼著,實話實說道:“一開始……去川菜來著,然後說去唱k,唱到了半夜,又非得續攤……”蘇陌話沒說完,猛地一湊近,猛虎撲羊似的撲到白長博身邊,就著他大爺的臉迅速地親了幾下,讨好地笑嘻嘻說:“哎,真沒啥事兒。我都跟他們說我現在在室呢,再說我又不是香饽饽,哪能這麽吃香,你亂想什麽啊。”蘇陌這眉眼灣灣的模樣,就跟少年時候似的,有一股賴皮的勁兒。白長博知道他家寶貝兒說的是實話,但是還是忍不住地哼哼了幾聲。蘇陌好聲好氣地哄了幾句,白爺的臉色才柔軟了一些──你說吧,這男人到了幾十歲其實都一個樣兒,喜歡人家哄,蘇陌覺得自己屁股還疼著,怎麽說該委屈的也是他吧,但是他這人骨子裡賤的,白長博越生氣,他心裡就暖暖的,好像要流出蜜來。白長博後來歎了個氣,輕拍著青年的手,淡淡道:“有些朋友也好,小混蛋,你别在心裡笑話我。我什麽樣的人你也知道。你隻要明白,你是我的人,我這份心也擱在你這兒,你最好給我妥妥的看好了。”白長博抿了抿唇,猶如自言自語道:“我也年輕過,我知道外面的誘惑多,你這混蛋我真怕守不住你啊……”蘇陌聞言眼睛蓦地一酸,他将腦袋挨在白長博肩上,“你感概啥呢。說得我跟花心大蘿蔔似的,我冤不冤。”青年話鋒一轉,吸吸鼻子笑眯眯地說:“别說這了,矯情。我告訴你件事兒,昨晚兒我以前打工的師妹帶她兒子來了,小個頭的嗓子大,一過來就要認我做幹爹。”“喲。給爺說說,這便宜兒子怎麽拐到的?”白長博挑眉,又喂了蘇陌一顆葡萄。“玩具收買的呗,這小子變節變得連眼睛都不眨,可愁死他親爹了……”蘇陌少年的時候也是個愛說話的,後來發生了一連串的事兒才把自己給藏起來,現在日子慢慢好了,他似乎又悄悄地把自己藏在角落一顆熱呼呼的心給掏出來,該正經的時候忒正經,私下裡就跟活回去了一樣,在白長博面前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坦率的小子了。男人靜靜聽著,手掌慢慢地覆住蘇陌的掌心。他過去從不知道,蘇陌說話的聲音,比過往的任何一切都還要美妙。就像幾年前,在那開滿花的溫室裡,蘇陌抱著他,輕輕地摸著他的發絲。蘇陌正說的起勁,身邊的男人冷不丁地側過腦袋,對著他的鼻尖親了一下。他呆呆地眨眨眼,臉蓦地一紅,擡起手擦了擦,下一秒自個兒揚起下巴把嘴貼上去。“聖誕節要來了……長博,你教教我怎麽過吧?”蘇陌趴在了男人身上,輕輕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嗯。”白長博重重地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道:“過陣子我讓人去把那丫頭叫回來。今年──我們一家人,一起過。”說到一家人的時候,蘇陌笑得跟眼睛都看不見了。他像隻貓似的圈住了男人,在模模糊糊之間,他恍惚地想起了某一年的冬天,他似乎也曾經如此充滿著期待。然而,蘇陌并沒有仔細地去回想。他很久沒再做過去的夢。他隻是覺得現在的每一天都過得很真實。他不知道過去是否已經被遺忘,他現在隻要一閉上眼,滿滿想的隻有一個愛吃悶醋的老男人。今年的冬天很冷,但是現在他心裡住了一個暖陽。他再也不會覺得寒冷。──完──被遺忘的番外蘇陌這陣子,心裡有事。别問白長博是怎麽知道的。就算青年在他面前還是每天固定早睡早起無所事事逗貓澆花的,但白長博到底是個靠眼力吃飯的──大老闆啥本事沒有,就得練出雙火眼金睛來,蘇陌偶爾藏的那點小心思,在男人眼裡簡直就跟裸奔沒區别。這天,蘇陌從外頭回來,那不對勁兒的樣子就更明顯了,盯著筆記本發愣不說,晚上睡覺的時候還跟烙餅一樣,翻來覆去滾個透熟。於是,他親爹睜眼了,從側邊翻過身來一把壓倒,一出聲就一把低沈沈的嘶啞聲:“小犢子睡不著是想誰呢,想得這麽魂不守舍的?”蘇陌一聽差點罵了聲靠,不過在男人面前他裝孫子裝習慣了,眨眨眼,憋了半天也就說了句:“哎你瞎說什麽呢。”他作勢掙紮了一下,誰讓白長博高頭大馬的,壓得他沈,結果動了半天又想到什麽的忙補了一句:“你、你别又瞎想了吧?我跟林大哥真沒什麽,人家老婆都有了,就偶爾一起喝個酒什麽的……”男人聽了皮笑肉不笑地看他,直把蘇陌瞧得心裡發毛,沒一會兒他就感覺到一雙手在衣服裡鑽,冷不防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蘇陌小聲地“嗷”了一聲,可他這聲委屈得跟貓叫似的,恰好撩撥到了白長博的心尖兒上,原本沒有的心思就這麽被挑起來,所以接下來沒得說,直接正法了。完事兒後已經是快天亮的事情,蘇陌趴在床上,那模樣就跟嗑藥過後似的,頹廢得連手指都不想動。白長博倒是精神氣爽地裹著浴衣從浴室裡出來,拿起了早餐的咖啡在那裡微笑地品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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