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全都退下!”事關魏安帝那還了得?徐内監眼一厲立刻喝退衛長信等人。
衛長信面色難看了一瞬,冰冷地睨了衛長意一眼,才從房中出去。而衛長意卻是一眼都未看他,隻踱步走到房中一角的香爐那裡,随意地扔了一塊香料進去,驅散房中的藥氣。
清雅的玉蘭香氣彌漫在房中,淡淡的沁人心脾,聶衡之聞在鼻中,冷硬的臉色也悄悄緩和了一些。别館中的下人是想不到這些的,隻有季初會事無巨細地準備好一切。
“侯爺,衛通判方才所言,事關陛下,您可否告知咱家其中的深意?”徐内監的腦海中閃過了許多,先想到的是沁王和甯王二位皇子。
一則,先前圍獵一事與大皇子沁王有關,定北侯受了重傷;二則,潞州城中原先那位呂通判是甯王的人,死在了定北侯的手中。
“大監一路從平京到潞州十數日的功夫,就沒聽到一些流言嗎?有一句話說的好,”聶衡之揚着薄唇,沖他笑的詭異,“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陛下先前吩咐袁興辦的事情,顯然他能力不足沒能徹底料理好。”
“可惜他死在了戴紹手中,陛下就是想要問罪也不行了。”
一瞬間,徐内監不敢置信地險些驚叫出聲,袁興私下做的事他也知道,難道,難道路途中的那些傳言是真的?先太子還有一個兒子在江南,好好地長大了?
“那人前些時日在潞州城中露了馬腳,侯爺查探過後為了陛下分憂當即就下令将人抓了起來。誰知他們暗中的勢力龐大,又闖進地牢将人救了出去,侯爺便是因此受了傷,險些傷了性命。”衛長意條理清晰地說出了當日發生的事情……
***
季初送走了雙青,又想趁這個機會到莫青青那裡看一看,小姑娘瘦了太多,她想盡快将衛家的一大堆隐秘告知她聽。
然而,她沒能出去别館的門,聶衡之身邊的人根本不敢輕易放她出去别館,哪怕她費盡口舌言去的地方是通判府。
無奈之下,她主動要求身邊有幾個近衛跟着,近衛首領猶豫了許久想着通判府距離别館的确不遠,因此也就應下了。
可能是因為衛長意做了什麼,莫青青幾日沒有抱着大白貓上門了,聽聞她主動到來,高興地不知如何是好,親自出來迎接,又請她喝甜甜的蜜茶。
“季初姐姐,夫君說平京城的使者到潞州城來了,裡面有一人就是衛家的二兄,夫君和他的關系不好,也因此不讓我出門了。”莫青青很乖巧地為她解釋了幾日未去的緣由,季初蹙眉想了想,那些人裡面确實有一人和衛長意生的有幾分相似。
二兄,應該是那個如夫人的兒子吧。她不再猶豫,将聶衡之告知她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給了莫青青知道,她看出莫青青還是很喜歡衛長意,一口一個夫君叫的十分親密,還帶着些小女兒家的嬌纏。
莫青青果然不知道衛家背後的那麼多事情,聽她說完,懵懵地反應了一會兒才摟着大白貓喃喃自語,“怪不得大嫂和二嫂總在我耳邊提起姐姐,原來她們不懷好意!”
說着說着,她眼睛亮了起來有了些神采,如果她們是故意挑撥她和夫君關系的話,那有沒有可能她們說的話也是假的呢?可是再一想到她的庶姐話裡話外也對夫君含着一股女子幽怨的恨意,她又開始不确定了。
“若有事情不明白,去問衛長意吧。青青,若是他不回應你,我在潞州城有宅子在,潞州城好些的郎君也不錯,你完全可以這樣同他說。”别的不提,施岐也不比衛長意差到哪裡去。季初有些厭煩凡事都自以為是地瞞着妻子的男子,幹淨利落地威脅衛長意。
莫青青急急地點頭,她打小同旁人比起來腦子遲鈍了一些,但她也更乖巧聽話,她知道季初是為了消除她心中的芥蒂。
“他若還瞞着我,我就讓大白撓他,隻撓他的臉。”大白貓長長地喵了一聲。
季初露着小梨渦笑了,白白的肌膚像是雲彩與雪糖。莫青青也笑了,大大的眼睛彎成一條縫。
“季初姐姐,那你和侯爺之間呢?外面都傳你們要破鏡重圓了,是真的嗎?”心頭放松後,莫青青又開始關心起季初來,開口說出了讓季初驚訝不已的話來。
她和聶衡之,破鏡重圓,重新在一起?
“傳得有鼻子有眼的,還說您已經答應了侯爺的求娶,不日就要再一次嫁給了他呢。”
季初心下一滞,陡然想起來另外一件事,她才給沈聽松遞了一封信,信上寫着她很好不必擔心,若是他在江南也聽到了她再要嫁給聶衡之的流言……
“青青,可否借你的墨寶一用?”她站起身的時候目光有些涼,流言一事和聶侯爺定脫不了關系,她懷疑他在利用流言誘使沈聽松回來然後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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