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有德的雙膝瞬間失去支撐,整個人砰的一聲跌坐于地,帶着絕望的哭音懇求道:“三青師兄,您可要為我們指引一條生存之道啊!”
張三青這才流露出師長般的關懷,他溫和地握住二人手臂,引領他們在座位上重新坐下,深沉地道:“既是同門師兄弟,我早已替你們謀定了退路。”
“今夜,我帶你們來到此地,無人能窺見分毫。”
“接下來的一個月内,你們便安心居于此處,不可外出與外界接觸,如此方能确保安全無虞。”
王長更仍然心神不甯地追問:“那過了這個月又該如何?”
“一旦那shashou在殺害趙建國後,事态擴大定會攜财潛逃。屆時,即便是威震一方、身無分文的李楚生,也無法對你們怎樣。”
張三青的計策嚴密且體貼入微,令這兩個江湖中人流下了感激涕零的淚水。他們難以置信,這位僅是名義上的“首領”,竟為了他們默默承受了如此多。
一番表露忠誠的誓言過後,二人便規規矩矩地呆在屋内靜養。
遵照李楚生先前的交待,張三青将所有窗戶用硬木闆嚴實地封閉起來,飯菜都是通過移開門檻,在下方傳遞進去……
當李楚生回到家中,取來冰涼之水敷在瘀傷之處,一直昏睡至次日黎明。
第二日清晨醒來,李楚生頓感周身舒爽許多,趁早餐之際,他特意安排葬禮吹打隊伍準備樂器,以期開始吹奏喪樂,撒放冥紙花。
李楚生手執一口破損的仙劍,再打來一盆清水,取出磨劍石,呼哧呼哧地研磨起來,口中不斷低誦:“還剩兩位,還剩兩位……”
此時此刻,趙振邦和趙建國已行至門口。
昨夜,趙建國特意找到趙振邦,述說起李楚生躺在靈柩中的詭異情景。趙振邦聽聞此事後感到困惑,決定親自前來探查究竟。
二人遠遠地就聽見了隻有喪禮才會響起的悲切唢呐聲,心中疑惑不已,不知是誰家正在舉行葬禮。
等到臨近李楚生家門時,兩人才完全懵了。大門敞開,院内擺滿了花圈與棺椁,正對着大門的位置赫然擺放着李楚生及李小穎的靈位照片。
而身為遺像主人的李楚生,卻安然坐在門口研磨仙劍,口中仍念念有詞:“還剩兩位……”
那原本鏽迹斑斑的仙劍在他手中已被磨砺得寒光熠熠。趙振邦與趙建國擔心李楚生精神失常,動起殺機,隻能遠遠地站住不敢靠前。
趙振邦扯開嗓門大聲質問:“李楚生,你在搞什麼鬼!”
李楚生并未理睬,隻是專心緻志地繼續磨劍。
目睹此景,趙振邦不由得哈哈大笑,拍打着趙建國的肩膀,嘲諷道:“老弟,看樣子李楚生已被吓得成了個瘋子。”
“你昨天竟然被一個瘋子給唬住了,白白長了個大高個兒。”
趙建國臉上一陣尴尬,似乎是想要證明自己的膽識,他小心謹慎地向前挪了幾步,朝李楚生揮了揮手,挑釁般地叫喚道:“喂,瘋子,你在嘀咕什麼呢?”
李楚生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容,森然回應:“算上你,還剩下兩位。”
趙建玄在李楚離的笑容面前,感到一股寒意直沖骨髓,尤其是李楚離眼中閃爍的怒焰,仿佛下一瞬那柄利劍便會穿顱而至。
他們對峙片刻,趙建玄心悸地輕聲對李楚離說道:“師兄,不必與這種心智未開之輩糾纏,我們走罷。”
就在即将離去之際,趙建玄覺察自己過于懼怕李楚離,深感顔面有損,于是随手摸出一枚靈石,擲落在地。
“無知之人,此乃施舍于你。”
李楚離擡起頭,看向趙建玄,面上肌肉凝固般擠出一絲嘲諷,“踏足陰陽之路,莫忘三步一回首。夜宿之時,切記睜眼入夢。”
趙建玄擰眉喝斥,“你這是瘋言瘋語!”
對此,李楚離并未回應,隻是反複念叨着如同符咒般的言語,“尚餘二人,尚餘二人……”
趙建玄雖不明其意,卻感心頭不安如附骨之蛆,脊背陣陣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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