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曲水鎮回甜水村,可是有一段路要走的,在加上這些婦人們來鎮上都是置辦年貨的,都背着東西累得很,一聽夏雲柳這話,幾位婦人連忙笑臉應聲,“不嫌棄,當然不嫌棄。”
夏雲柳把驢車上的東西收了收,騰出幾人坐的位置,讓幾個婦人坐了上來。
幾個人都上了驢車後,夏雲柳就見宋婆子也準備坐上來,她突然拎起一袋米放到空着的位置上,皮笑肉不笑的扯扯臉皮,“宋婆子不是瞧不上我家的驢車嗎?我看你也不稀罕坐我家的驢車,我就不和你客氣了。”
說完。她扭頭脆聲聲的和坐在車頭的男人喊了一聲,“鈞城,趕車了,不然天黑都到不了家了。”
江鈞城聽話的應聲,吆喝了聽話一聲,驢車就這樣在宋婆子的眼前駛遠了。
宋婆子在後面罵罵咧咧,“我呸,有什麼了不起的,等我女兒攀上了知府大人,我以後都做馬車。”
驢車上的這些婦人看着宋婆子氣急跳腳的模樣,有人嗤笑了聲,“真不知這宋婆子天天在做什麼美夢,她那閨女都是二十的老姑娘了,還想着攀高枝呢,我看十有八九這輩子是嫁不出去了。”
夏雲柳聽到這話,也并沒有說什麼,隻要是宋婆子不招惹她,宋婆子愛怎麼作妖就怎麼作妖。
驢車上的幾個婦,有好幾個家裡的女兒都在夏雲柳的繡坊裡學繡活,坐在驢車上閑來無事和夏雲柳搭話,“雲柳啊,你家這日子是過的越來越好了?”
“可不是,這才短短半年,雲柳人也越來越漂亮了,是不是因為鈞城疼媳婦的原因?”
“要說疼媳婦,鈞城在咱們村絕對是是第一個的。”
坐在車前面的男人,數着耳朵聽着驢車後面的話,原本坐的闆正的身子竟忍不住左右晃悠了起來。
夏雲柳被這群人打趣的不好意思,臉頰微微發紅,“幾位嫂子,你們可就别開玩笑了。我看幾位嫂子在家裡的地位也是不一般。”
夏雲柳倒是很快就融入到了這幾個婆子當中,可能是因為接觸的機會多了,慢慢的村裡的很多婦人就打消了對夏雲柳之前的看法。
但其實,之前村裡的人們對夏雲柳的那些看法,就是那幾個特定的人傳出來的,莫須有的事情。随着時間的見證,很多謠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
臘月二十八這天,夏雲柳的小院來的客人。
這客人倒也不是别人,是知府大人李晏和江晚昕。
兩人身後跟着随性的小厮,小厮的手上大包小包的拎着年禮,看上去就是很貴重的東西。
夏雲柳有些意外,心想這有錢人家随随便便送禮都是燕窩人參嗎?
“你們來就來,怎麼還帶這麼貴重的年禮,倒是搞得我們之間的關系生分了。”夏雲柳迎着兩人進門。
現在他們住的新院子,寬敞敞亮,前院就是六大間正房,夏雲柳和江鈞城住一間,多多也有了單獨的房間,仝貴住一間。其中一間改成了家裡的書房,還有一間便做了客廳。
客廳正處中間,夏雲柳将人迎進來,親自給兩人倒上了茶,“正好你們今日來了,就留下來嘗嘗我的手藝。”
李晏沒什麼意見,點頭回道:“好,那今天中午就叨擾了。”
江晚昕在旁邊的吹捧,“雲柳的手藝可是極好了,今天留飯相公你是有口服了。你看我這段時間都被雲柳給養胖了。”
眼看着江晚昕的月份越來越大,這段時間有夏雲柳在旁邊操心食譜,她整個人也跟着圓潤了不少,倒不閑的肥胖,反而是多了些韻味。
李晏又陪着兩人說了會話,便站起身道:“夏娘子,鈞城這會在哪?”
“應是在書房寫話本呢。”
這個男人自從知道了寫話本子掙錢後,就像是入了迷似的,每天都要寫上兩個時辰。
李晏起身,聞聲和江晚昕說了句,便去了書房。
此時,書房裡,江鈞城的确是在寫話本子,多多就坐在旁邊的小書案上,練習着大字。
李晏走到了書房門口,手還頓了頓才敲門。上次見過仝貴以後,李晏就已經知道了,江鈞城就是七皇子不假,隻是江鈞城一直沒有恢複記憶。
但是最近這段時間,京城的動靜越來越大,皇帝的人還有太子的人都在找江鈞城,他到底要不要将這些事情告訴鈞城。就算是不告訴,這件事情還能隐瞞多久呢。
李晏敲了敲廚房的門,裡面便傳來了清冽的聲音,“進來吧。”
這段時間兩人雖然沒有見面,但卻一直書信來往,江鈞城見到李晏也并不覺陌生,指了指對面的椅子,“你坐,我在寫話本子。”
李晏先是在心裡難受了一番,七皇子原本應該是錦衣玉食,衣食無憂的。可現在竟然要來着話本子來維持生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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