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伺候的人都要哭了,連忙規勸常樂公主,這可是皇家寺廟,她們公主的一言一行可都代表着皇室的身份,這怎麼還跟昌平侯府的世子妃吵起來了。
殊不知這一幕早已被亭台上的人盡收眼底,身着貂紫色,容貌光風霁月,氣度沉着的雲承笑了一聲,道,“阿甯還是一如既往的護短。”
“表哥若是實在心中想念的話,可以去見上一面。”一旁的韓辰将手負在身後,目光看向下面,嗓音清淺,道。
“我與阿甯已經形同陌路,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雲承聽着稍稍沉默,将視線收了回來,垂眸淡聲道。
但是腦中卻不由想到兒時的場景。
“小姑娘整日學這些琴棋書畫是作甚,難不成擔心我将來委屈了你。”
“那還不是因為丞哥哥你是小國舅,奶娘說若是我不學這琴棋書畫的話,将來就不能嫁給承哥哥了。”
“這都是哪裡學的歪理,就算你不學習琴棋書畫,你照樣會是我雲承的妻子。”
年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如今卻是物是人非。
時隔多年,他的阿甯确實如她年少所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溫婉甯靜,隻可惜成了别人的妻子。
正在這時,韓晗突然覺得自己心跳有些快,握着香蘭的手猛然收緊,“香蘭,不知為何,我突然覺得我心跳的有些快。”
“姑娘可是身子不舒服?奴婢去跟住持說一聲。”香蘭吓了一跳,趕忙要去尋住持,道。
“且慢,就是覺得心裡突然有些不安,緩一下就好。”韓晗阻止了她的動作,緩聲道。
就在韓晗停下來努力将那份悸動壓下去之後,又一個丫鬟走過來,道,“奴婢見過世子妃娘娘,世子爺過來了。”
韓晗面色微變,剛準備說話,就見謝宴朝這邊走了過來,邊走邊笑,“阿甯既來了敬安寺,怎麼也不派人與我說一聲,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二人有什麼誤會呢。”
“見過世子爺。”韓晗身邊的香蘭連忙行禮。
“阿甯怎麼又與我生分了。”謝宴擺手讓人起身,見韓晗面色不是很好,謝宴微微笑了笑,道,“怎麼不見溶溶妹妹?”
韓晗柔婉而笑,“溶溶她與陸世子去後院祈福了,世子爺怎的過來了?”
“阿甯這話問的就讓本世子傷心了,本世子所求不就是一個阿甯,可偏偏阿甯就是不想讓本世子如願。”謝宴輕聲一笑,上前握住韓晗削弱的肩膀,笑道。
韓晗笑了笑,到底是沒有從謝宴的懷裡退出來,韓晗道,“世子爺多慮了,阿甯既已嫁你為妻,那世子爺又何談沒有如願之說呢。”
“罷了,我說不過阿甯,但是輸給阿甯,本世子心甘情願。”聽言,謝宴再次笑了一聲,眉目疏朗,君子之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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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娘平日在府裡都做些什麼?”寺廟後院,小姑娘跟陸子盞走在過廊上,百花盛開,是最美的景色,陸子盞突然垂首,端正雅方,問。
陸子盞突然發問,姑娘家有些羞澀,細聲細氣的道,“我平日在家就學習功課,然後沒事的時候釀海棠酒,還有練琴棋書畫,世子爺一般在家中做什麼?”
“無非就是看書下棋罷了,不及二姑娘安排豐富。”陸子盞笑聲和悅,慢慢道。
小姑娘杏眼一眨,燦若春華,陸子盞帶着她走到月老樹下,對她道,“聽說這棵月老樹極其靈驗,二姑娘若是有什麼願望,不妨在這上面寫下自己的心願,子盞稍後替姑娘将紅布條挂上去。”
“那就勞世子爺等一下了。”小姑娘躍躍欲試,一副貴女儀态的朝陸子盞福了福身,道。
陸子盞溫潤而笑,搖了搖頭,“二姑娘不必如此客氣。”
“子辰說溶溶可是在祈求姻緣?”原本雲承所在的亭台樓閣就将整個敬安寺的場景盡收眼底,更别說這後院的景象,見旁邊的人似是忍不住,雲承垂眸一笑,而後嗓音混沌,開了口。
第二十章求親==
雲承當年與韓晗定親的時候,深得南陽王的喜愛,所以少年之時,他時常出入南陽王府,在國舅府鼎盛之際,雲承見到了那位剛出生的小姑娘,玉雪可愛,逢人就笑,雲承當時就覺得誰能有這樣一個妹妹還真是幸事,卻沒想到後來是身旁這人占盡了便宜。
“表哥想說什麼?”雲承正咂舌感歎的時候,韓辰輕飄飄的看了他一眼,嗓音淺而淡,又透着絲絲凜冽,問。
雲承瞬間心思一凜,端着茶抿了一口,撇嘴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覺得這姑娘家正值情窦初開的年齡,若是有個自己喜歡的人,也沒有什麼奇怪的,聽說陸世子是京城第一才子,這樣的好兒郎隻怕是京中女子都思慕的郎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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