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隐約覺得是要出點什麼事兒。
隻是沒想到那出事出得那麼快,當天晚上就有了動靜——
因為身體實在提不起勁,徐酒歲晚上九點半就關店回家了,洗了澡剛吃了感冒藥,睡意正濃地爬上床,剛掀開被子,手機響了。
她拿過電話看了眼,是姜澤,想也沒想就接起來,然後就聽見電話那邊姜宵暴怒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姜澤低沉的少年嗓音響起:“睡了麼,你回店裡一趟,你店被别人砸了。”
徐酒歲握着手機,一臉茫然——
什麼?
她的店?
被砸了?
啊?
獨身
下樓太急,徐酒歲差點從樓梯上滾下去,扶着樓梯的手一手灰,她都顧不上擦,連滾帶爬地從家裡往店那邊沖。
一路上光腦補自己店裡的情況就把她吓得夠嗆,心中像是懸着一塊将落未落的大石頭,未知的恐懼最讓人膽戰心驚。
等匆忙到了店鋪那邊,遠遠地她就看見一大堆警察,姜宵蹲在路邊抽煙,姜澤站在一位警察身邊皺着眉在說什麼……
徐酒歲轉頭去看她的店鋪,然後咯噔一聲,心中那塊懸着的大石頭确實是落地了,隻是石頭摔得粉碎——
她的店被砸得比她想象中更加徹底。
徐酒歲回到奉市那麼久,從無到有,身家性命都隻是這麼一家店而已……剛開始來的時候隻有一張紋身椅,一把紋身槍,牆上桌子上空空如也。
在今天之前,徐酒歲都沒注意到這些年這家小小的店鋪發生了什麼變化——
比如牆上挂滿了她這些年的作品;工作台上擺着各種畫草稿用的石膏像;攤開沒關上的紋身素材參考書;擺在她畫上一個花腿時要用的人物動作素材;甚至是茶幾上放着她用了一半的紙巾和懶得洗的杯子……
如今這些都不複存在了。
徐酒歲走進了看,沖天刺鼻的油漆味熏得她有些頭暈,她擡頭看了眼,店面兩邊的牆壁上噴滿了紅色的油漆,“騙子”“以次充好”之類的詞語歪歪斜斜……
血紅的大字刺得眼睛生疼。
她搖晃了下眼前真的瞬間有一片漆黑,連忙扶着路邊的電線杆穩了下身形——
那副面色蒼白的模樣,看得蹲在路邊的姜宵吓了一跳,原本男人還打電話提着嗓門,當着警察的面,完全不覺得自己狗拿耗子地在激動謾罵手下的小弟管一條街的治安都管不好……見了她這樣子,又罵了聲髒話挂了手機,靠過去,伸手要扶她。
徐酒歲拍了拍男人伸過來的大手,安靜地說:“我沒事。”
姜宵看她蒼白的臉色和額頭上的冷汗,額前短發淩亂地貼在額頭上,心想你沒事才有鬼了。
徐酒歲沒理他,直接走向前,對還在拍照取證的警察表明店主身份,并詢問自己能不能進去檢查下私人财産。
獲得批準後,她才從包裡開始掏鑰匙,低下頭感覺眼前的地都在晃,掏鑰匙的手也有點抖——
站在她身後的姜宵看她抖得像篩子,站都站不住一陣風都能吹倒的樣子,面色很不好地沖着站在她面前的姜澤使了個眼色。
姜澤會意上前,輕輕接過她手裡的包,掏出鑰匙給她打開了店門,推開門回頭看着她。
“姐姐,裡面大概點玻璃渣,小心點。”少年嗓音溫和。
說實話,看着開啟的大門,徐酒歲自己在旁邊看着都覺得好笑,畢竟這會兒她店裡的櫥窗被人砸了個稀巴爛,一個黑漆漆的大洞,她直接走進去估計都不用彎腰……
開門實在多此一舉。
徐酒歲從打開的門進入,開了燈,燈光亮起的一瞬間,店裡如同狂風過勁的毀壞程度又讓她下意識地畏縮緊繃了下。
環視周圍——
作品牆上所有被裝裱起來的作品都被扒下來摔了個粉碎,那些她親手畫的草稿全部被撕了;
那副她自己複刻的《墨意山海之燭九陰》,被從裱框裡抽出來,撕倒是沒撕爛,但是被人用油漆畫了幾把鮮紅的叉;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天朝傳說+番外 假千金重生搞内卷,一路逆襲打臉 恰似落花微雨燕雙飛+番外 喜歡你為所欲為+番外 長生傳+番外 仙女味與浪子野 廢皇子逆襲為王 算命大師是學霸 情到深處亦無情 日常弑君未遂 情至 穿七零:被偷人生反成天道親閨女 戀之 全職卡牌大師 穿書後我和霸總共用身體/穿書後男主總在幫我洗白 相爺與妖女 黑化前抱緊仙君大腿+番外 睡眠守護者 說沉魚+番外 緣既定何以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