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屬下多嘴,您若回南境,多逍遙自在,何必淌這些渾水,受這些氣。”趙臻說着,緊緊握着手中佩劍,戾氣都快要壓抑不住。
趙時煦聽了這話,失笑道:“受氣?臻兄你跟在我身邊這麼長時間,何時見我真正受過氣?”
趙臻聽後倒一時無法反駁。
趙時煦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而後看着裡頭的茶漬,道:“臻兄,有些事我已經身在其中了,不弄個明白,永遠都無法逍遙自在。”
趙臻聽後,聲音沉戾,“隻要您願意,屬下一定能替您守好南境,護您逍遙自在。”
趙時煦聽後,淡淡一笑,“臻兄的好意,我明白。”
“不過,您做任何決定,屬下都會遵從。”
聽趙臻這麼說,趙時煦的笑容才又明媚起來,而後道:“蕭阮會讓人查我,也會讓人直接告訴宣冉我和楚輕的身份,這是他的兩步計劃,同時夾擊,讓我和楚輕都分不開身來,這計策确實很高明,但他算錯了一點。”
趙臻看着他,“算錯了?”
趙時煦拿起一旁的酸梅丢到嘴裡,道:“因為小爺不在意他讓誰來查。”
“莊主的意思是,不打算應對此事?”趙臻有些驚訝。
趙時煦卻又丢了一顆酸梅到嘴裡,點頭道:“對,他愛查就查吧,我倒要看看,他的計策能否起到實質的作用,看看他蕭阮最後是死在我手上還是這江湖的手上。”
趙臻聽趙時煦說的如此笃定,倒也不再懷疑的他決定,隻仍有些擔心他,“雖然一個宣家南境确實可以不放在眼裡,但宣家有号召江湖之力,若整個江湖找南境麻煩,您和王爺就都得費些精神了。”
趙時煦拄着下巴數着盤子裡的酸梅,淡淡道:“臻兄,人人都說宣家有号召江湖之力,宣家是江湖皇帝,但,為什麼呢?”
趙臻一頓。
“論武藝,難道宣冉獨步天下了?論财富,難道宣家富甲天下了?論神功秘籍,難道宣家有什麼獨創的武功?”
趙時煦一連的發問倒真是問住了趙臻,确實,宣家的号召江湖之力似乎是理所應當的一傳十十傳百的流傳下來的,卻很少有人去想為什麼?宣家,何德何能?
趙時煦看着盤子裡的梅子,這書後面的目錄他确實是想不起來了,因為太多了,但卷名還是記得的,因為那原作者取得卷名非常簡單粗暴,第二卷就叫皇權vs天下。
趙時煦當時還不明白,為什麼要叫皇權vs天下,皇權代表楚輕,那天下代表什麼?
可現在再看楚輕的走向,想來那第二卷的内容便是他對付宣家,那麼宣家就是這個天下。可宣家為什麼是天下呢?
趙時煦勾了下唇角,“臻兄還不明白?”
“莊主的意思是”趙臻若有所思的開口,“宣家有秘密。”
趙時煦雙眸一亮,贊賞的看了趙臻一眼。
趙臻收到他的目光,神色溫和了幾分。
趙時煦未有在意,隻道:“什麼秘密能讓宣家有号召天下的能力?”
“天下?”趙臻驚訝。
趙時煦回頭看着他,“臻兄,你當年做俠盜時,難道隻行走在固定一國?”
趙臻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天下雖然分分合合,列有多國,但江湖卻始終隻有一個江湖。
想通此處,趙臻雙手持劍,對着趙時煦單膝而跪,“屬下謹聽小王爺吩咐!”
見趙臻忽然如此正式,趙時煦倒還愣了下,“起來吧,忽然對我行此大禮,我倒有些不習慣。”
趙臻起身,方才也是下意識為之,見趙時煦那指點江山的模樣,便隻想着為他赴湯蹈火。
“小王爺要如何做?”
趙時煦伸手往腰間摸去,想象以往那樣将玉笛拿在手上把玩,但摸到空空的腰間才想起,那玉笛不在他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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